李中慧一皱眉头,道:“什么事?”那女婢道:“万松谷外,来了一批人,那领头人自称剑王子,不待小婢通报,就闯了进来。”李中慧道:“你们为何不出手拦阻?”那女婢道:“他武功高强,出手伤人,婢子们又奉命不能施下辣手,只好让他冲进来。”李中慧道:“现在何处?”那女婢道:“已然闯入谷来,只怕就要闯来大厅。”李中慧举手一挥,道:“知道了,你去吧!”那女婢应了一声,奔出厅门。矮仙朱逸冷冷说道:“什么人这样大胆。竟敢自称剑王子?”周簧道:“剑王之子,自然是要号称剑王子了。”林寒青心中暗道:那剑王子败在西门玉霜的手下,心中不服,要回南海搬请父母,参加黄山大会,找回他失去颜面,怎的能来的这般快速。忖思之间,突然步履声响,四个金甲武士,当先而入。在四个金甲武士之后,紧随着一个衣着华丽,身躯高大的少年。林寒青目光一转,瞧了来人一眼,果然是那剑王子。剑王子昂首阔步,行入大厅,见厅中百道以上的森寒目光,一齐投注着他,不禁为之一呆。他目光转动一下,已瞧清厅中人物,个个都是内外兼修的高人,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气,顿然消失甚多。李中慧冷笑一声,道:“剑王子,见了本座。怎不见礼?”剑王子打量了李中慧一眼,看她小小年纪,高居首位,当下说道:“李姑娘是何身份?”韩士公怒声喝道:“当今武林盟主。”剑王子眼看厅中百只以上的眼神,都微带忿怒的望若他,不禁为之一呆,抱拳说:“剑王子见过盟主。”他身躯虽然高大,但言语间却不脱稚气。李中慧道:“你来的很快,令尊、令堂可曾来了吗?”剑王子道:“小王回程之中,遇见家父、家母的彩舟,故而中途折返。”李中慧道:“令尊也来了?”剑王子道:“小王兼程而来,家父母随后就到、快则明日可到,晚也不过三天。”矮仙朱逸突然接口说道:“令尊的名号是?”剑王子道:“小王号称剑王子,家父自然叫作剑王了。”朱逸道:“我问他的姓名,难道他姓剑名王不成?”剑王子道:“子不言父讳,小王纵然知道,那也不能随口说上。”朱逸怒道:“如是老夫非要你说呢?”剑王子冷冷说道:“你是何许人物,敢对小王如此无礼?”朱逸道:“连你老子也不敢对我如此说话,你这娃儿竟敢如此无礼!”剑王子厉声喝道:“你这小矮子,如此对待小王,那是活得不耐烦了。”举手一挥,两个金甲武士,立时分向矮仙朱逸扑了过去。朱逸冷笑一声,双掌一分,虚空按出。不见他如何运气作势,却听两个金甲武士们闷哼一声,齐齐向后退了三步,手捧前胸,蹲了下去。这矮仙朱逸在江湖之上走动,有如见首不见尾的神龙一般。人人都知他武功高强,可是很少人见过他出手伤人,此刻见他出手一击,有着如此的威势,竟使两个金甲武士,齐齐重伤当场,都不禁为之一呆。剑王子眼看两个金甲武士,被人举手一击,就蹲了下去,心中虽然震惊,但面子却是难以下台。右手一抬,抽出了背上长剑,冷冷说道:“报上名来,小王剑下不伤无名之人。”朱逸冷笑一声,道:“好!老夫先把你教训一顿,再找你父亲理论!”桑南樵突然向前一步,横在两人之间,冷冷说道:“咱们到此,为了相助李盟主,岂可自相残杀?”朱逸道:“这娃儿小王小王的,叫人听得很不舒服。”桑南樵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朱矮子也是久走江湖的人物,难道连这一点也不明白?”矮仙朱逸,骄气横生,不论对任何人,都不卖帐,唯独对桑南樵,却是有着甚乡的忍耐,竟然不再和他争吵,轻轻咳了一声,道:“桑兄说的是。”目光转到剑王子的脸上,冷笑一声,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这笔帐记到令尊头上了。”桑南樵独目闪光,望着剑王子道:“你怎么说?”剑王于缓缓把宝剑还入鞘中,道:“小王亦非好勇斗狠之人。”眼看一场火并的风波,却在桑南樵两句话中平息下来。李中慧两道清澈的目光,移住到剑王子的脸上道:“剑王子,你来此作甚?”剑王子道:“小王来此参与大会,见识一下中原武林高人。”李中慧道:“那是说和我们作对来了?”剑王子道:“那倒不是。”李中慧道:“为敌为友,在令尊末到之前,想你也难作主意。”林寒青低声说道:“盟主领袖天下武林,自然要得有人所难及的气度,不论他来意如何,也该让他一个坐位。”李中慧略一沉吟,道:“剑王子,不论你来竟如何,但既然到了我黄山世家,总该以礼相待,请坐吧!”剑王子目光流动,四顾了一眼,缓缓坐了下去。李中慧道:“这番惊扰,打断了朱老前辈未完之言。老前辈请继续说下去吧!”矮仙朱逸道:“如是令堂不肯出来,老夫说了也是白说。”李中慧呆了一呆,不知该如问答复才好,正当难间,瞥见母亲一身白衣,面色冰冷地走了进来。急急说道:“家母来了,老前辈有什么话,可以说了。”矮仙朱逸回顾了李夫人一眼,缓缓说道:“久违了!”李夫人冷冷说道:“什么事,非要见我不可?”朱逸道:“西门玉霜不知从何处打听出现断剑夫人的下落,邀她来此助拳。”李夫人道:“我早已知道了。”朱逸道:“什么人告诉你的?”李夫人道:“不论什么人说的,都是一样。”朱逸一皱眉头,道:“怕那李东阳故去之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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