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娼妓们受吓的惊叫声更是响彻四周。被杜拉至墙角一处避难的夏妤,惊吓的目光始终不曾由伦叙东身上离开,她对他的担忧早已远超乎恨意,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的心几乎快怦然跳出了。
她暗自捏把冷汗,为他祈祷,千千万万别让他受半点伤啊!“伦公子,救命啊!”冷婵儿在乱中被孙无忌所掳,她在孙无忌的怀抱中挣扎,并向伦叙东求援。“伦公子,救我。”“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被她吵得心烦,孙无忌的脾气自然火爆不已。“那臭小子现在是自身难保了,我看他要怎么救你这个贱人。”孙无忌一阵冷笑,今日他非得让伦叙东跪在他面前求饶,谁教伦叙东敢跟他作对。“伦公子并非泛泛之辈,你敢如此待他,待会儿你就知道惨了。”冷婵儿十分相信伦叙东能够化险为夷,她鄙夷地看着孙无忌的小人嘴脸。“我叫你闭嘴你是没听见吗?”孙无忌瞪视着她,他早对这个背叛他的冷婵儿感到厌倦不已,今日来找伦叙东麻烦,只是为了让他知道他孙无忌可不是好惹的,至于是否能获得冷婵儿的青睐,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哼!”冷婵儿不屑地撇开脸,她只想看伦叙东好好地教训这群市井无赖。孙无忌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老是目中无人的欺凌人,太可恶、太可恨了。另一对观战者此刻也发出议论之声。“哇噻,一个打十个。”杜清点人头完毕,不禁发表心得。“我看伦叙东这次不死也剩半条命了。”“那可不一定,你看——”夏妤心中不禁为伦叙东摇旗呐喊,只见伦叙东面不改色地端坐在椅子上接招,脸不红,气也不喘,一副悠然自得貌。不见他施展任何特殊武功,却见众杀手们已频频挂彩,令人为之退怯,教他们有如惊弓之鸟,只敢小心翼翼地绕着伦叙东虚晃招式,却无人敢再轻举妄动。“这算哪门子的‘教训’啊,孙无忌的手下还真是一群蠢蛋哩!”杜似乎认为这场打斗不像她想象中的精彩,因此百般挑剔。“唉——倒不如我也来凑一脚吧!顺便替你好好地教训那负心汉。”杜一笑,由衣袖中取出五枚锐利飞刀,眼中闪过一道锐光说道:“这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十步穿心追魂刀’,凡中刀者约莫十步脚程的时间便会命丧九泉。”“你该不会是想对付叙东吧?”夏妤听得冷汗直冒。“那当然,这种采花贼、负心汉,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成?”杜可是十分替好友抱不平。“不!不可以——”夏妤怎忍心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死于“十步穿心追魂刀”下,她连忙拦阻杜。但杜已抢先一步射出五枚飞刀,夏妤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五枚致命毒刀齐飞而出,她的心也随之紧张起来。飞刀的确无误地朝伦叙东匝且之处飞去,身手敏捷的伦叙东一见飞刀迎面而来,不慌不忙地以左脚踢起一把椅子,椅面反击飞刀之柄,刹那间飞刀竟有如见风转舵一般分别刺向五名包围伦叙东的壮汉。中刀的壮汉们在数秒之后口吐白沫地气绝倒地,而一下子少了五个烦人的敌手,伦叙东面带笑容地转身对飞刀的主人杜说道:“谢啦!小兄弟。”仓促之中,伦叙东并未认出杜和夏妤,道过谢后,随即又开始应付仅剩的三名杀手。“可恶!真是便宜他了。”杜恼怒不已,她她怎么会失手呢?还笨到反帮伦叙东的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谢天谢地。”夏妤见伦叙东并未中刀,庆幸不已。“不行,我要再试一次。”不死心的杜又掏出了五枚飞刀,试图再突击伦叙东。“住手!住手!”夏妤见状连忙阻止,她拉着杜的双臂说:“别伤他啊!求求你。”杜怔愕地看着夏妤。“你你难道不恨他欺骗了你?你愿意原谅他?”“我是厌恶他欺骗我,也怪他不该再踏进‘风月楼’,只是我即使再生气、再懊恼也不希望他受一点伤啊!杜请你住手吧!”夏妤说出自己心中的矛盾。“唉!”杜叹了口气,无奈地收下刀子。“看来伦叙东让你彻底改变了,以前的你怎会如此行事不干脆呢?我记得一开始见面时,你的脾气跟我差不多哩!我不知道你跟着那种负心汉过日子究竟会不会幸福?你自个儿趁着今日的时间好好想想,倘若你想通了,愿意离开他,那么今晚我会在城门口等你,咱们一块离开北京。”“这”夏妤思忖着杜的提议。“我不强迫你,你自个儿好好想想,现在——”杜睨了伦叙东一眼。“我先走了。”语毕,杜随即从容离去,独留怅然的夏妤一人。此时伦叙东已轻松解决其余三名杀手,而胆小如鼠的孙无忌一见大势已去,赶紧放了冷婵儿,率着自己的残兵败将落跑,不过早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孙无忌在临走前仍撂下这么一句马后炮:“伦叙东,你给我孙某人记住,我一定会再来找你。”“随时候教。”伦叙东浅笑着,丝毫不把孙无忌的话当成一回事。“哼!”自认倒霉的孙无忌也只有悻悻然地离开。待孙无忌离开后,冷婵儿有如梨花带泪般投入伦叙东的怀中,哽咽地说道:“伦公子,我好担心你啊!万一你哎!那婵儿也活不下去了。”“我怎可能败在那种虚张声势的小人手中呢?”伦叙东安慰着她。“对了!我还要谢谢一位出手仗义相救的小兄弟呢!”说着,伦叙束径自往夏妤所立之处走了过去。而夏妤一见伦叙东朝自己走来,连忙低下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明明犯错的人是他,但她却比他还紧张“小兄弟。”伦叙东终于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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