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颔首,笑得俏皮。谢玉这才注意到她的发髻挽得松松垮垮,几缕青丝垂在耳旁,配着她的微笑,十分慵懒妩媚,和他当初看中的“端庄”是一点也不沾边的。
她的领口也是歪的,露出雪白的脖颈,让谢玉想到一种清透的骨瓷。
谢玉起得不算顶早,谯知微自然也有充足的时间拾掇好她自己,再来服侍他。
可她衣冠如此潦草,却有时间涂脂抹粉,每一处看似不经意的细节都在凸显nv儿媚态。谢玉很难不怀疑她是刻意为之。
他心生厌恶,吩咐谯知微道:“去把案桌最上层的字帖拿过来。”
“是。”谯知微细声细气地应道,转身朝案桌走去。往常她服侍完他洗漱后,谢玉便叫她回了,今日谢玉却有点反常。他往日是绝对不允许她触碰书架或是案桌的。
谢玉是她的衣食父母,谯知微恨不能当回他肚子里的蛔虫。她着实没ga0懂谢玉的意思,心中忐忑,故而步伐也有些僵y。
谢玉坐于檀椅,手里把玩着一只斗彩茶杯。从背后看去,她走路的姿态也是稍显做作的。碎步轻盈,腰肢纤细,谢玉皱眉移开了目光,刻意忽略了她一扭一扭的t0ngbu。
谯知微将那张褚皮纸捧在手心,正要递交与谢玉时,却听见他说:“你把开头那段念出来。”
谯知微这才仔细瞧着手里的皮纸。纸张交结匀紧,纤维致细,一看就是贵纸。墨迹浓而不滞,满纸生香,一闻就是好墨。
所幸这字帖的内容倒不晦涩,谯知微依言读道:“人必其自ai也,而后人ai诸;人必其自敬也,而后人敬诸。”
她的声音韵致醇柔,不适合读些庄重的文字,倒适合唱曲儿。谢玉本想借这句话敲打她一下,望她自尊自ai,恪守本分。可谯知微用她的嗓音念出来时,谢玉又听得烦躁。
谢玉抿唇不语,当谯知微疑惑地看向他时,他才道:“你对此句有何见解?”
谢玉这一问,着实是在为难她。
谯知微草包一个,顶多理解个字面意思,对ai啊敬啊能有什么见解?在她看来,修身养x毫无意义,吃香喝辣才是词采华茂,书法铁画银钩,一双玉手,皮宣纸上挥舞得,在nv人身下也拨弄得。
他的手指在谯知微细腻的皮r0u上游弋着,点燃一簇簇的火花,他很快就无师自通地找到了被两片肥neng花唇hanzhu的那条细缝。谢玉在春g0ng图上见过nv人身t的构造,却是写好了的发出来
说着他指尖用力,在谯知微紧窄的x里搅动起来。他时不时曲指,抠弄里面那些软neng的褶皱。
谯知微哪能受这个刺激,又屈辱又快慰,双腿直打颤,夹着谢玉那根东西颠来颠去。
慢慢的,谢玉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在她x里搅弄的手指搅得飞快,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听着就叫人面红耳赤。
谯知微一直在流水,亵ksh了个彻底,像是尿了k子。
谢玉就着这个姿势,挺顶着腰腹,用她的两瓣pgu磨着下身那根r0uj。
他平日的jg力都用花在诗书上,极少想些腌臢东西,莫说像同龄的公子哥一般寻花问柳,他连sh0uy1ng的次数都极少。
但自从这个“通房”来了后,谢玉分明对她并未多么留意,可她却日日出现在他的梦中。
梦中的记忆很模糊,可每天早晨醒来,谢玉的亵k上都是一层sh濡。
谢玉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赶在她来服侍自己之前换一条g净亵k,然后偷偷处理掉这条脏w了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避着她,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这条沾满了遗jg的k子交给她洗,不是吗?
她洗这k子的时候,难免就要搓弄,上面大片滑腻的r清seyet就会粘在她的指甲盖上、指缝里,那gu腥味儿三天都散不去。
她本来就是他爹塞给他的通房。在一些尊卑更加分明的家宅里,通房都是穿开裆k的。日日呆在公子的房中,像话本里那些修士养的炉鼎一般,方便随时供主子亵弄。
她是他的所有物,莫说叫她洗一条脏w的k子,就算他把她的x里都弄得满是那些东西,她也没辙,除了乖乖接受。
她只能着急不已地杵在原地,上半身的赤se鸳鸯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r上布满红红紫紫的吻痕。左边的rt0u上甚至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白浊从x里流出来,从敞开的档口里滑出,一直从她的大腿内侧流到脚踝上。
没有他的吩咐,她不敢随意擦去他弄在里面的东西,她只能眼含水泽地哀求他:“玉公子,全都流到腿上了,能否让我擦一擦?”
而他只会冷酷地吓唬她:“‘玉公子’是你能叫的吗?罚你就这么含着,站角落去面壁思过一整天。”
可被唤作“玉公子”的时候,他明明极其舒心。他就是想要看她难受罢了。
腿间黏糊糊的,双腿也是软的,却不得不夹紧pgu,勉勉强强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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