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各地本就缺水,还用水来控制两地百姓。
更用成千上万车的物资,去换无用的废物。
这种事要是不管,他也白来这一趟了。
纪岱敛下表情,河州州长虽然低着头,可志满意得却写满身体。
来人,把河州州长周利文,给我拿下!
纪岱开口,让周围人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污蔑皇亲,信口胡言!简直不堪入耳!纪岱厉声道,徐洪海,将这位河州州长,个给我捆了,满街巡游。
让河州百姓都看看,当地州长是个什么东西!
河州州长几乎不敢相信屺王在说什么, 自己都交底了,都知道他背后是皇上的岳家,甚至还有皇上本人, 他怎么敢!
纪岱一声令下,老徐等人迅速动手,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时间。
几乎一刹那,方才还志满意得的河州州长周利文直接成为阶下囚。
河州州长脸色大变,再次强调:十一王爷!你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我好歹也是一州之长,你怎么敢这样!
我怎么不敢。纪岱淡淡道, 你污蔑皇兄,还污蔑皇亲, 绑了你游街,已经是仁慈的了。
游街?
还要游街。
游街还算仁慈吗?
对一个高高在上的长官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平日里见不到他的平民百姓还要对他指指点点。
这种羞辱, 还不如让他去死。
纪岱自然知道是羞辱,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或者说,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怒。
三地百姓的血汗,被他们用来当做贿赂, 被汴京那些人用来取乐。
不仅他愤怒, 听到这话的玩家们愤怒都要溢出屏幕了。
以前只在秦州待,秦州当地的官员也不好,但有屺王在, 全都整治一番。
现在过去,不说河清海晏, 但在他们眼中也是正常的运转。
哪里像这样。
边关的百姓本来就够苦的了。
偏偏有人想让他们更苦,苦更多倍。
人祸造成的苦难, 更让人愤怒跟无力。
河州州长被拿下,他的手下自然不允,可面对屺王,似乎又没有什么好办。
反而是已经知道自己逃脱不了的副指挥使开口道:兄弟们,屺王刚来咱们河州便耀武扬威,我等虽然是小兵,却不能让州长蒙受如此之辱,平日长官对我们如何,大家心里有数,若今日事发,谁又讨得了好?
必须让屺王放开州长!否则今日如何!还不一定!
副指挥使带着货车去关外,不仅人证物证俱在,还被屺王看到,显然无法逃脱罪责。
他这会,自然是最坚定反抗的。
不仅他如此,跟着一起被人赃并获的,自然都不服。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河州这边人多势众,算上能调动的兵力至少九千。
屺王则要逊色很多倍,最开始的徐洪海九人加上后来纪岱带来的十一人,不过二十人。
九千对二十。
怎么看都是屺王这边不行。
好在纪岱的人趁着他们不注意,先把河州州长给控制住了,否则更难成事。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偏偏风暴中心的纪岱丝毫不慌,他看起来年轻又金贵,偏偏气势不同。
纪岱只是淡淡道:对本地藩王动手,你们是想造反?
你一个人已经犯了死罪,还想拉其他人垫背?
这话自然是对河州副指挥使说的,他煽动起来的,自然要针对他。
果然,纪岱说完这话,其他人犹豫了。
真要跟屺王作对?
那不好吧。
别说副指挥使出事,就算是州长真的出事了,他们又能怎么办。
再说,这些事他们又不是主谋。
如果真的绑了屺王,那才是大问题。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但凡消息走露出去,等着他们的,绝对没有好果子。
纪岱见此,继续道:本王去过的地界,哪一个没有富足起来。
依照本王看,河州也好,岷州,松洲,本不该这样穷苦,都是有这些蛀虫在,所以本地上下兵民,全都面黄肌瘦。
若想过好日子,就不该容忍他们。
这话一说,车队里岷州,松洲的人都有说不出的感受。
是啊。
他们本不该这样穷苦。
若不是有吸血的蛀虫在,谁会过这样的日子。
但他们又能怎么办。
谁让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纪岱看了一圈,发现其中一个官员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纪岱再看他的相貌,像是当地的土官,便开口:你是当地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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