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她,一把抱起她。“我我知道,可是独占是什么意思?”“独占当然就是指完美的我全身上下都被你一个人占有,其他女人没望啦!啧啧啧,我猜这消息一出来,大概会让不少女人哭瞎双眼,碎了一地的心吧!”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走上楼,她仍然在惊慌中。“可是我没有啊!”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独占到这个男人,反倒是这个男人霸道的将她困着吧!“什么没有?你说,我们在一块多久了?”他咬了下她的唇,企图让怔愣住的她回神。“一年一年半?”她忘了,仔细想想,他们认识好像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他们在度假村,还在吵架呢!“是一年九个月又二十一天。”这女人的记性真糟,竟然敢记不住他们在一块多久了。她无辜的瞪向他。谁记得这么多“等一下,你抱着我做什么?”她猛地回过神来,表情很错愕,什么时候被带上楼都不知道。“做什么?当然是睡觉,我累了。”将她放在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睡觉?现在才八点。”她伸出手,不住推他“这时间睡什么”咬了下她的唇,他的眼底闪过暧昧。“现在八点,再忙个两小时,时间刚刚好。”他的一双大掌探入她的衣内,抚向她丰满的柔软。她红了脸,瞪大眼“李斯海,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讨论完,你怎么”“不用讨论了,那件事没这么重要,现在我正忙着你好香”拉开她的衣服,他低下头,蹂躏着她胸口间的敏感,滑顺的肌肤在他的掌间轻颤。即便两人在一块一年九个月,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两人早已越过单纯的盖棉被纯唱歌的情况,也许是这个男人太野兽了,没知足过,一碰上她便像是疯狂的家伙,缠人的程度连她都要直摇头。“喂!放开唔”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腰后,将她紧紧拥抱着,他的唇落向她的腰间,微痒又敏感的身子颤意加深,她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埋在她腰后的手不断的来回抚摸,明知道她怕痒,无法忍耐,还故意让她忍不住想躲。随着他的举动愈来愈大,欲望被撩拨苏醒,她伸出手,想拉起他,没想到他愈来愈往下侵略,让她逐渐失去理智。一阵阵的轻吟自她口中忘我的吐出,她咬着唇,因为害羞而涨红了脸。被撩拨、挑弄,快|感不断自腹部涌出,让人无力,紧闭上双眼,再也不敢开启,除了承受一切外,她无力也无处可逃。他的作风总是这么强势又霸道,明知道她羞于承受这样的亲密,却又逼得她得正面面对,就如同他一样,总是面对所有一切的考验。不懂害怕,不知何谓退却,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愿意承受一切,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下。耳边传来的是他一声又一声极烈快意的低喘声,落进她睁开眼阵里的,是他那张沉醉又难以隐忍快意的脸庞。那张好看的脸紧绷僵硬,每一次的摆动就像是点燃了他愈加疯狂的欲望,让他口中的气息愈来愈激烈。双腿不觉紧紧缠上他的腰杆,紧密的契合让彼此口中的愉悦愈发强烈。滚动的热火让两人的身子充满炽灼的热意,急快的心律此刻满满都是对方。李斯海低下头,占有她的唇,如同将她的一切占有,她的人生、她的生活、她的一切,将再也无法从他的身边逃离。如果这种无法与对方分开的行为就是爱情,也许不需要开口说出来,事实早已在众人的眼中呈现。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一年多来,他仍然不懂,也不热中去理解,因为爱情会出现,也有消失的一天,因为爱情只是一种肤浅的形容方式。在他的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留出一个角落摆放爱情,与其有这种东西存在,不如多花些时间让圣堂财团的势力发展更大比较实际。就连眼前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爱她只是离不开她,无法与她分开,不能接受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他的人生中必须多出一个人如影随形,那么只能是她,也只要她。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因为是必然的。少了她,李斯海的一部分就会变得不完整,变得不对劲,变得让人无法心无旁骛的做一件事,甚至也许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如果他的人生必须出现一位继承者,一位增加他生命里重要的人选,那么,只能是由她所出。为什么?因为他认同的女人只有这么一位,今后也不会再浪费时间去找另一位,没必要。这个女人,他不爱她,他也永远学不会去爱一个人。什么是爱?做什么事才叫做\\ai?对对方好?思思念念对方?见着就快乐、有幸福感?还是说夸张的能为她而生而死?这太奇怪了,为什么这就叫做\\ai?如果这真的是爱,那他整日思思念念着圣堂如何扩展,无时无刻不为获益着想,见到圣堂再创历年来的收获营收就快乐、就幸福,为了圣堂不择手段,那也是因为他爱上了圣堂?可笑的解释,这种让人摸不清的答案,爱?谁懂?一阵娇喃让他的脑门快要炸了,极致的愉悦让他再也无法分神思考任何事,眼底、心底装满了这个女人,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他觉得这种想法、这种感受好极了。破碎的轻泣声自她的口中冲出,他伏下身,卖力的摆动,灼热的薄唇烙在她的唇瓣间,与她深浓交缠。
爱啊这个女人,他怎么会爱她呢?真要解释,他不过是看到她动情的娇态而心颤,看到她妖笑的模样而魅惑,看到她难过的神情而心疼,看到她的身影而冲动,对她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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