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哆嗦着侧过身体,拿着酒瓶往自己身后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戳。
臀缝夹的太紧,处男屁眼又太过紧致,连插肛温计都紧的不行,更别说要插入一个酒瓶。
他侧躺在台上身体蜷缩成s型,屁股突出地撅起,两腿无师自通地交叉成剪刀姿势,一直藏在股沟里的屁眼终于天真蠢笨还结实耐肏放在床上倒很好摆弄,求你带我走
沈问川感受着手下温热躯体的挣扎,不自量力又拼尽全力,故意松了力气让他找到破绽逃开,撞上蒋勋又被拎着壮实的腿拖回来,曾经的校霸如今哭得不成样子,看见沈问川的手又要伸向自己,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爬开,屁眼栓塞着沉重的酒瓶压在肠壁四周在蒋勋不要命地挣扎中压渗出更多血珠。
蒋涛还是被蒋勋一把捉住,蒋勋掐着他的腰按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他双脚撑地对抗也抵不过强压和撕裂的疼痛,张大嘴嘶吼着感受酒瓶全部压进直肠的恐惧,深处的结肠口被瓶口生生撞开,股沟被撑开几乎成一个平面,他的声音已经喊哑了,然而就是这样的剧痛都没能让他晕死过去。
他的屁眼甚至整条肉穴都要裂开了……
“结束了……啊啊……呜呜呜啊……酒瓶……都吞下了……结束了……放我走……”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疼痛的抽泣。
“那要看有没有人愿意带你走了。”蒋勋丝毫不心软,“就这样,夹着酒瓶绕台子爬一圈,如果有人要带你走,就不用再做这里所有人的狗了,没有的话那你就是免费的婊子,走什么走。”
蒋涛眼里最后一丝光亮也黯淡下来,他认命般的没有了一点反抗,忍着屁眼和肠道的剧痛从蒋勋身上爬下来跪到地上,屁眼很疼,他不敢做大动作,爬的很慢。
他垂头爬过一个又一个西装革履的混蛋面前,除了讥讽和嘲弄就是把他一脚踹倒的,他就这么差劲……果然都是在戏弄他……什么放他走,都是为了看他笑话看他被当成狗羞辱……
“啧,真是丢人,都这么卖力了还是没有一个人要你,你要庆幸曾经是我的表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去求沈少爷带你走。”
蒋涛顺着蒋勋指的方向看去,又是那个男人……沈少爷……要是会要他刚才就把他带走了,现在去求……又是要看他出丑……蒋涛也终于尝到了无望的苦涩。
在一群纨绔子弟的起哄声里,蒋涛抖着腿再次朝沈问川爬去,颤着嘴皮,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求……求你带我走……”
“你确定,”沈问川终于打破禁欲肃穆的伪装,“我确实喜欢……”
他故意在这样暧昧的地方停顿了一下,看到蒋涛的头下意识微抬眼里的不可思议还有加速起伏的胸脯,他笑着才继续不徐不疾说下去,“……肏你这种的。”
蒋涛的眼神再次黯淡无光,像是一条被打回地狱的败犬,眼眶通红泛起湿意。
沈问川觉得非常好笑,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随时随地谁都能肏的物件而已,竟然还会这样毫无防备地相信别人的话,天真蠢笨还结实耐肏……放在床上倒是会是一只很好摆弄的宠物……
他握住蒋涛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腿间带,紧接着一把将对方的头按在自己胯间,“想要我把你带走,不难,不过你得先让我满意……”
蒋涛瞪大了眼睛,饱受折磨的精神终于在这一刻崩塌,明明……明明刚才还是那么温和体贴的人,现在竟然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他像一只僵硬的傀儡无助地把脸慢慢贴向男人的胯下,同性的气味充斥鼻腔,蒋涛忍着屈辱的眼泪用鼻子轻轻蹭这个和自己的根本不在一个级别的成熟巨物,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打颤,屁眼里的沉重酒瓶时刻让他感到绝望和痛苦,他的嘴痛到合不拢地哈气。
这副样子落到沈问川眼里真的骚透了,他打断了蒋涛惹火的动作把人抱上沙发,拉开拉链放出尺寸惊人的肉棒,“舔它,一边舔一边慢慢把屁眼里的瓶子排出来。”
光是瓶子在屁股里安分不动已经要让他疼到不能自已了,现在要自己排出来……直肠里的裂口会二次破开的……不行……不可能……
“不……不要……拉不出来,里面裂开了……要痛死了……”蒋涛彻底没有了刚开始的狂妄,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男人腿上祈求。
但是沈问川可不是什么好人,给出的建议也十分不中肯,“或者我让人把酒瓶敲碎在你的屁股里,或者自己忍着点努努力,自己看着办。”
叫的好听一点我就轻一点,哭叫主人
蒋涛身体剧烈颤抖,他意识到了自己之前错的有多离谱,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是个虐待狂!
“变态……放了我……呜呜啊……放我走……求你……”他瑟瑟发抖地退后却被身后看好戏的二代少爷推着屁股挡回去,他终于悔恨地号啕大哭,话都说不清,看向沈问川的眼神里满是破碎恐惧。
“唔……唔啊!……”他还是被掐着脖子拉起上半身,被迫和沈问川对视,只听见恶魔口吐人言,“今天就算了,看在黑皮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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