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丢人,都这么卖力了还是没有一个人要你,你要庆幸曾经是我的表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去求沈少爷带你走。”
蒋涛顺着蒋勋指的方向看去,又是那个男人……沈少爷……要是会要他刚才就把他带走了,现在去求……又是要看他出丑……蒋涛也终于尝到了无望的苦涩。
在一群纨绔子弟的起哄声里,蒋涛抖着腿再次朝沈问川爬去,颤着嘴皮,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求……求你带我走……”
“你确定,”沈问川终于打破禁欲肃穆的伪装,“我确实喜欢……”
他故意在这样暧昧的地方停顿了一下,看到蒋涛的头下意识微抬眼里的不可思议还有加速起伏的胸脯,他笑着才继续不徐不疾说下去,“……肏你这种的。”
蒋涛的眼神再次黯淡无光,像是一条被打回地狱的败犬,眼眶通红泛起湿意。
沈问川觉得非常好笑,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随时随地谁都能肏的物件而已,竟然还会这样毫无防备地相信别人的话,天真蠢笨还结实耐肏……放在床上倒是会是一只很好摆弄的宠物……
他握住蒋涛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腿间带,紧接着一把将对方的头按在自己胯间,“想要我把你带走,不难,不过你得先让我满意……”
蒋涛瞪大了眼睛,饱受折磨的精神终于在这一刻崩塌,明明……明明刚才还是那么温和体贴的人,现在竟然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他像一只僵硬的傀儡无助地把脸慢慢贴向男人的胯下,同性的气味充斥鼻腔,蒋涛忍着屈辱的眼泪用鼻子轻轻蹭这个和自己的根本不在一个级别的成熟巨物,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打颤,屁眼里的沉重酒瓶时刻让他感到绝望和痛苦,他的嘴痛到合不拢地哈气。
这副样子落到沈问川眼里真的骚透了,他打断了蒋涛惹火的动作把人抱上沙发,拉开拉链放出尺寸惊人的肉棒,“舔它,一边舔一边慢慢把屁眼里的瓶子排出来。”
光是瓶子在屁股里安分不动已经要让他疼到不能自已了,现在要自己排出来……直肠里的裂口会二次破开的……不行……不可能……
“不……不要……拉不出来,里面裂开了……要痛死了……”蒋涛彻底没有了刚开始的狂妄,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男人腿上祈求。
但是沈问川可不是什么好人,给出的建议也十分不中肯,“或者我让人把酒瓶敲碎在你的屁股里,或者自己忍着点努努力,自己看着办。”
叫的好听一点我就轻一点,哭叫主人
蒋涛身体剧烈颤抖,他意识到了自己之前错的有多离谱,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是个虐待狂!
“变态……放了我……呜呜啊……放我走……求你……”他瑟瑟发抖地退后却被身后看好戏的二代少爷推着屁股挡回去,他终于悔恨地号啕大哭,话都说不清,看向沈问川的眼神里满是破碎恐惧。
“唔……唔啊!……”他还是被掐着脖子拉起上半身,被迫和沈问川对视,只听见恶魔口吐人言,“今天就算了,看在黑皮肌肉体育生在主人腿上被指奸挨肏,会叫主人就能被满足,报仇坐脸舔批尿一脸。
“好好享受,这药可以让你拖着肠子变成彻彻底底的挨肏贱狗。”
“唔啊……”蒋涛只能无助地悲鸣一声,他已经感觉到了,屁眼里的痛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酸痒,想要什么东西立刻捅进去挠一挠。
但是药液已经融化在屁眼里,再怎么扭动屁股也无法止痒,但是沈问川的手还垫在身下,指节硌在穴口的舒服无比清晰,他不自觉扭着腰,极富弹性的蜜色屁股在冷白的大手上揉圆搓扁,脱出肛口的嫩肉逐渐湿润,“啊……主人……好痒……进来挠一挠……痒死了……主人……”
果然叫了主人就会得到满足,沈问川的手指顶着肠肉往里扣,嫩红泛血丝的肉花被送回直肠,四处摸索肆虐的手指极大缓解了骚痒,他的淫叫越来越大声,如在无人之境。
二代们只看见一个满脸潮红的黑皮肌肉骚货坐在别人手上,后穴里插着一根手指得趣地扭动,沈问川的手指即便停下,蒋涛也能无师自通的像坐着按摩棒一样扭着屁股打圈上下起伏,似乎已经意识不到有多少人在看他的淫荡表现,放荡地大敞着双腿,坐在沈问川身上挨指奸。
“嗯啊……啊……哈……”药效逐渐起效,蒋涛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屁眼里的手指已经包裹的没有什么感觉了,想要一个更大的东西,而沈问川的粗大性器就在眼前,“啊……哈……要,要……”
“要什么?”沈问川的手指在一处凸起的嫩肉上打圈,“说清楚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蒋涛咬着嘴不再说话,可是屁眼里的手指真的戳的他好舒服,好爽,深处的痒又太剧烈,他的理智崩塌,“嗯啊……要……鸡巴进来……好痒……”
沈问川还不满意,继续引导,“进哪里?要谁的鸡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知道呢?”
“……啊哈……哈呃……”蒋涛已经被空虚骚痒逼得只知道眼前的大鸡巴,难耐地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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