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请苍鹰跟柳音帮我照顾你跟月吻公主,他们都是重承诺的人,也都是超强大国的一国之王,你跟月吻公主必定可以得到妥善的照顾。”是的,他累了,对这一场无望的恋情感觉非常的疲惫,自从那一吻以后,他再也不能将这段感情放在心中,再跟在日焰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这一切已经超出他的控制范围,他对自己没有把握,只有逃得远远的,离日焰愈远愈好。“狡辩,全都是狡辩,我要去见姑母,等我再次坐上玲兰国公主的王座,就算你求著要当我的侍卫,我也不会理你的。”说完后,日焰一马当先的往前驱驰,她奋力的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痕,那用力之大,几乎让她雪白的肌肤起了红痕,但是她毫无所觉。她的心里只有巴兰要走了这件事,连巴兰在她身后的呼唤,她也浑然不觉。下午的天气转寒,天空苦丧著脸,掉下了一丝丝的泪滴,灰暗的色泽遍布了整个无垠无涯的天际,看起来夜晚的气候将会更差。巴兰驱策著马伴在日焰的身边,她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讲,只用冷漠空白的表情面对著他。巴兰也默默无言的守在一旁。这是他最后能陪在她身边的机会,虽然往后天涯茫茫不知何往,但是只要现在能陪在日焰的身边,那他就要善尽他的一份职责。他也知道日焰很生气,她这时是听不进他任何谏言,惟今之计,只有守在她身边,好好的保护她。远远的,巴兰就看见那座富丽堂皇的别庄,光是别庄就造得这样美轮美奂,日焰的姑母朝颜,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知道朝颜把持朝政,任用私人,排除异己,再则又与宰相狼狈为奸,搞得纲政废弛,玲兰国一蹶不振,现在找日焰回来的惟一原因,必定是她跟宰相利益不均,她不过是要利用日焰而已,可是公主就是听不进他的劝告,认定他是一派胡言。一直行到别庄前,他首先下马,来到日焰身边要帮助她下马。但是日焰不悦的挥开他的手“不用,我自己能下马。”巴兰黯然著脸色退到一边去,跟著下马的日焰走进别庄。在别庄里早就有侍婢在等待迎接著他们,他们绕过长长的走廊,才进入宏伟的大厅。一路走过来,雕梁画栋,极尽奢侈之能事,巴兰看得不禁摇头,他上次回国带出日焰跟月吻公主时,他亲眼看到玲兰的百姓衣衫褴褛,甚至还有不少人病卧街头无人照料,整个玲兰国已经是国本动摇、病入膏肓到这种地步,现在看到这些皇亲国戚身穿绫罗绸缎,所食是山珍海味,代步有骏马华辇,庄内奴婢多如牛毛,这种情况之下,玲兰怎么能不灭?他叹息的想。在大厅里,一个中年妇女拥抱住日焰“日焰,可怜的孩子,你在外头一定受了不少苦,好孩子,怎么没看到你姊姊月吻呢?”日焰乍见亲人,满面欢喜,不疑有他的道出一切事实“她在浪沙国接受那里的王跟皇后的款待。”朝颜显然吓了一跳“我们跟浪沙国的苍鹰王并没有交情,他怎么会款待你们?”日焰照实回答“是巴兰曾经跟他们有一点交情,所以”朝颜望向巴兰,她嘴角上仰,眼色一使,立刻有人向前架住巴兰,动作快得让巴兰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缴械,押在一旁了。日焰不可思议的逼问:“姑母,你这是在做什么?巴兰是我的贴身侍卫,教人放开他!”朝颜和蔼的朝她微笑“日焰,你年纪轻,全然不懂得人心险恶,这个巴兰不是什么好人,他是宰相安排在你身边的卧底,我今天就帮你就地正法,把他的头送回宰相那里,让宰相知道安排在你身边的细作已经被我们发觉了。”“胡说八道,巴兰才不可能是奸细,姑母,立刻叫人放了他,他在我身边这么久,为我出生入死,怎么可能是奸细?这简直是无中生有,放了他,立刻放了他!”“姑母说的话你不信吗?我说他是奸细,他就是奸细,来人,立刻杀了他!”“不准动手。”日焰挡在巴兰的面前“谁敢给我动手,我绝对不饶他。”巴兰心中了然今天这一劫是逃脱不过了,他开口对日焰道:“公主,你快走,你姑母对你不怀好意,我替你打出一条血路。”朝颜怒焰上升“闭嘴,这里哪容得你这个奸细奸言惑众,拉开日焰公主,立刻杀了巴兰,不要让他再多说一句话。”日焰失声尖叫起来“姑母,要杀巴兰,先杀了我。”朝颜头微微一点,立刻有人拉开日焰,一切就像不实的幻影一般,眼前的一幕令日焰厉声的尖叫起来,巴兰的血喷上她白皙的脸颊,血迹溅满她雪白的衣棠。他躺倒在她面前,全身血淋淋的。“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日焰挣脱禁铜的双手,冲到巴兰的身前,扶起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怀中,她稚嫩的双手握住他满满都是血的粗壮大手,她的话声比哭还难听“巴兰,你说过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我命令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永远恨你,听见了吗?”巴兰微弱的笑了一下“公主,我总是违抗你的命令,总是惹你流泪,那一年我不顾你的反对出国竞技,你为我的抗命哭了一整夜,这些我都知道。”他一顿,气息微弱的咳出血来“对不起。公主。我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你要保重。”他将她的小手握紧,眼神射出异样神采“公主,我跟你这么久了,我求你一件事”他看着日焰流著泪的容颜,试图在最后一刻记住他的挚爱,他要求道:“不要忘掉我,不要,公主,不管你以后过得多么幸福,有了多么好的夫婿,请你不要忘了我,忘了曾经跟在你身边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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