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的人就是生来不一样。
符晏卿笑着冲观众席打了招呼,又引得一片欢呼,然后回头走向后台,在离开观众席的视线后,攥了攥一直控制不住颤抖的手。
比赛的强度对她的手来说还是太高了,外人看来很精彩的一场翻盘仗,只有符晏卿自己知道有多勉强。
再勉强也得打下去,不光是这一场,后面决赛果汁肯定是上不了了,bo5如果打满也是一场苦战。
那就打到自己打不动为止,符晏卿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不过现在,摆在面前的不是下周的总决赛,而是另一场苦战。
乔妤仍然不太舒服,上了车之后就一直迷迷糊糊地打盹,符晏卿看她的脑袋一直东倒西歪,直接伸手摁在了自己肩膀上,喻妍在帮她的右手换膏药贴,幽怨道:“战队车不是法外……”
符晏卿立刻“嘘”了一声,转头看了看乔妤,见乔妤没被吵醒,这才瞪了喻妍一眼。
喻妍歪着嘴捋好膏药边,双手抱胸上一边哼哼去了。
乔妤本身一坐车就有点不舒服,再加上头晕,眉头一直微微蹙着,符晏卿就是想聊这会也舍不得打扰她休息,抽空摸了摸乔妤的手,感觉有点凉,把自己带来的厚外套盖在乔妤身上,盖住了大半张脸。
这会功夫,符晏卿已经想好回了酒店怎么跟乔妤聊了,既然平时正常说话乔妤不愿意敞开心扉,那索性就在床上说,到时候什么童年创伤啊,什么原生家庭啊,什么心理问题啊,符晏卿就不信,自己那一套黑色蕾丝一穿,乔妤还能有什么烦恼?
符晏卿计划得美滋滋的,脑袋靠在背椅上,美滋滋完又忍不住叹气。玩笑归玩笑,她真的有点拿乔妤没办法。
和有心理问题的病人相处本身就需要小心,符晏卿自认虽然性格强势,可面对乔妤基本没说过什么重话,但乔妤看起来仍然没什么安全感,有时候甚至会因为自己明明很和缓的一句话流露出明显焦躁的情绪,符晏卿感觉自己应该抽空去考个什么心理咨询的证……或者到沈容那里进修进修。
符晏卿正不着边际地想着,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脖颈里腻着舔了一口。
符晏卿:“……”
乔妤仗着大半张脸盖在外套底下别人看不见,鼻腔里又都是符晏卿的味道,忍不住想亲一口。她有时候太冲动,说话不讨人喜欢,尤其对着符晏卿,总是控制不住想说一些赌气的话,其实她本来没有那个意思。
在备战间休息了那么一会,乔妤也冷静下来,正思考着怎么不着痕迹地哄哄符晏卿,既然人家把脖子凑上来了,不吸一口实在有点亏。
符晏卿知道乔妤一向是闷骚的,但实在想不到乔妤胆子这么大,她面上又不能做什么反应,以防同车的队友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乔妤的手指。
乔妤一开始只是试探地亲一口舔一口,后来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叼着符晏卿锁骨那块的一小块肉来来回回地舔舐,用自己的尖牙时不时搓磨几下,弄得符晏卿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下车回酒店。
佐伊坐在副驾驶上看了看地图,招呼大家拿好东西,马上到餐厅了,回头看了看所有人的状态,疑问道:“你怎么了晏卿,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
佐伊这一嗓子引得全车人都转头看她,符晏卿恨不得立刻捏着佐伊的脖子打爆他的头,乔妤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符晏卿感觉自己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喻妍也看了看:“是有点红,不会真发烧了吧,我看看?”
眼见喻妍要伸手过来摸,符晏卿立刻调度起这辈子的演技,略带不耐地转过头去,额头往自己手背上一靠:“是吗?只是感觉有点困。”
她这个样子谁敢马虎,谁也想不到打场比赛还打出病来了,再加上乔妤也不舒服,喻妍提议道:“要不还是先回酒店吧?不舒服早点去医院看看,可别马虎啊,咱们队一贯脸黑。”
符晏卿一摆手:“不用。不都到了吗,你们去吃吧,我回酒店睡一觉就好了。”
张婵月:“这哪行啊,再说你回酒店吃什么?总不能生着病还吃外卖吧,要不进去打包带回酒店吃?”
符晏卿:“我说你俩一个个的没事吧,来都来了打什么包,带回去还好吃吗?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再说乔妤也该休息休息,我让沈容来一趟。”
符晏卿怀疑是自己演技太好了,那虚弱劲有点不像演的,这些队友真信了,非上赶着关心一波,这下有点搬石头砸脚了。
符晏卿越说这一车人越觉得她在硬撑,已经完全不管她怎么解释了,佐伊和大家商量一番,决定还是回酒店,吃饭的事大不了叫附近的私房送上门来,只是他们本来要来的这一家餐馆太火爆了,取消位置要付一点违约金。
这事一说定,司机掉头掉得比驴都快,喻妍已经和ja讨论上违约金的问题了,符晏卿瘪了瘪嘴,有气也只能自己吞。
乔妤还闷笑了一声,鼻息喷在符晏卿的脖颈里,符晏卿恨恨地使劲捏了捏乔妤的手,生无可恋地抬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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