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将人移到营火温暖处,并脱下自己的外衫盖上她半o的身子“我去取水来帮你清洗伤口。”他健步如飞,一下子就消失在杜莳枫视线可及之处。全身无力的她眨了眨眼。他说要取水帮她清洗伤口?他没想要对她做啥吗?他是真的想帮她疗伤而已,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吗?杜莳枫觉得他似乎与从小长大的竹马有些不同,虽然个子高大魁梧,手掌摊开比她的脸还要大,肩膀宽阔,胸膛硬实,动作却十分轻盈,这是不是所谓的练家子啊?杜莳枫不知怎地觉得冷,想将外衫再拉得更高些,但手臂无法使力的她颤抖着昏睡了。失去意识之前,她仍在想着那老爱在她身旁兜转的鬼,到底去哪了?柏守初取了水回来,见昏睡的杜莳枫叫不醒,故先灌注了些许内力给她,唤回她的精神。当他叫醒杜莳枫时,她的眸一与他的脸相触,惊恐的倒抽了口气。脸上涂满血的他在晚上看来,还真是挺恐怖的啊。柏守初见状竟哈哈大笑了。他那爽朗的笑声可真是让杜莳枫惊呆了。他将人扶进胸怀,拉下杜莳枫身上的衣衫。“我刚去溪边取水,”他边清洗她身上伤口边道“瞧见自己脸上的样子真是骇了一跳,还以为又是哪来的妖怪!”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在胸口震荡,也荡入了杜莳枫的耳膜。原来老古板是会笑的。她还以为他古板得连笑声都认为有失礼数。清洗伤口带来另一波疼痛,杜莳枫咬牙忍着。“姑娘是怎么知道可用血救助在下?”柏守初好奇的问。“是是以前听人说过姑且一试。”总不能说是个鬼教她的吧?话说那个鬼到底是跑到哪去了,该不会躲在暗处看笑话,等时机到了,要好好讥笑她原是要救人一命,结果却救来了一个未婚夫吧?“那姑娘知否在下出了何事?”“是艳鬼缠身?”“没错。”柏守初语气变得正经“在下与艳鬼抵抗多时,要不是姑娘义气相助,在下恐怕已被艳鬼吸光精力,失了魂魄。”小命一条早就没了。“艳鬼是如何吸取精力?!”杜莳枫好奇的问。“她与男人时吸取精力。”“那你跟艳鬼有”吗?“没有!”柏守初厉声否认“在下自小读圣贤书,绝不与未婚女子乱来。”连艳鬼的诱惑都可以抵抗?不愧是老古板。杜莳枫心想那她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贞cao了吧?柏守初清洗好伤口,自腰间药囊拿出药瓶,抹上杜莳枫的背。那药粉涂在背上,清清凉凉的,降低了伤口的灼热感,杜莳枫因此觉得好过些许。柏守初拉起她的手腕,诊脉。“姑娘受了内伤,在下本想用内力帮助姑娘痊愈,可姑娘身体太虚弱,所以不能给予太多,还是得靠休养才行。”“无妨,我就休息一会儿吧。”她的眼皮重得像吊了十斤猪肉。“姑娘欲往何处去?”“京城。”杜莳枫勉强掀了掀眼皮。“在下亦要至京城,刚好同行。”还真巧。杜莳枫真不知她该苦笑还是要庆幸。路上多了一个人,苏旻旻要怎么现身跟她说话?但多了一个习武的壮男,等同于多了一个保镖,路上也比较心安,这取舍让她十分犹豫。“姑娘上京目的是”“呃,寻友。你呢?”不过这友是寻来“杀”的。“回家。”“你家住京城?”“是的。”柏守初点头道“在下先送姑娘至朋友处,再带你回家。”“带我去你家干啥?”杜莳枫纳闷。“见公婆啊。”柏守初理所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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