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变得火热而充满活力,袁幼明看到他那两只骚浪红肿的乳头已经挺立,不禁心动,轻轻地吻在他的乳头上。白令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袁幼明心中一动,舔舐吮吸他的乳头。
白令仪的身体微微打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发着抖将手摆出男子都会学的春宫图上的姿势,半遮着脸,这是标准的勾引方式。
白令仪皱着眉好像很痛苦似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淫荡的快乐。袁幼明用力地一咬白令仪的乳头,他身体猛烈地弹动。
“呃啊啊啊啊……不……呜呃……不要了……要不行了……”白令仪长长的呻吟声响起,全身失去了控制,表情变得扭曲,又痛苦又快乐。
白令仪的双乳如同被电击一样地发狂颤动,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传遍整个身体。显而易见,他只凭双乳便迎来了
白令仪把自己浸泡在浴桶里,享受着温暖的水花滴落在身上的感觉。每一滴水都像是一种温柔的触摸,让他感到无比舒适。他用力揉搓身体,将干掉的淫液清洗干净。
白令仪抬起手臂,注意到手臂上原本那颗殷红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的眼泪不禁涌上眼眶。虽然袁幼明并不是个坏主人,但他着实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尽管他有意忽视了自己的年纪,却也以为总还有一段时日能在母亲父亲身边,哪知因为一个街上的流氓,种种打算全部都作废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白令仪知道定是刚刚帮着送来浴桶的哑仆,只是不知道哑仆怎么刚送过浴桶就又突然来了。白令仪立刻清清嗓子,抹掉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尽力保护着自己脆弱的一面不被人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叫哑仆进来。
哑仆低着头缓缓推开门,一脸恭敬地站在门口。即使白令仪知道对方和自己同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却还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感到害羞。白令仪抬抬下巴,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情绪。
哑仆是来送上俑奴事后用具的,他端着的托盘里装了一罐白色的药膏、一根粗大的药棒,还有一个小巧的玉笼。白令仪看到这些用具,顿时有些害怕。
哑仆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因此没能发现他的情绪,只是将物什放在一旁,然后站到了白令仪身后捏着他的肩膀按摩。
白令仪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按摩,却没想到哑仆发凉的指尖逐渐向他胸口探去。他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紧接着敏感的乳尖就被一拧。
“放肆!”白令仪竖起眉毛,愤怒地呵斥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哪成想他仔细一看,却发现哑仆手上蘸取了药膏,正是要给他上药,原来是他会错意了。
白令仪缓了缓,要强地说道:“你且退下吧,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你上手。”
哑仆听后等了片刻,似乎是想看他是否确定,在看到白令仪没什么表情也不再说话的时候才行礼退出了房间。白令仪看着一旁等药膏药棒等物具,心里像是有个小疙瘩。他意识到这是每个俑奴事后需要做的,他不得不接受,更别说,这一套流程也是为了俑奴的身体考虑。
“这是为了主人,”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只是为了主人。”
白令仪缓缓站起来,水滴从他身上滑落,一路淌过他白玉般的肌肤,一些水珠没入他两腿间的私处。他用帕子草草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些水滴没有被擦干,仍然残留在他的腹部和私处。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的淤青和齿痕格外多,害羞之余,手指触碰上去又引发了痛楚。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真是搞笑,”他自言自语,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我是个成年男子,却连上药都还有几分畏惧。”
他又擦了擦身子,然后拿起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的伤口上。涂药的时候,他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因为淤青的位置都比较敏感,涂药的时候痛楚难忍。
“啊,疼……唔……”他低声呻吟,同时又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逐渐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新的认识,有一种怪怪的羞耻和紧张。
白令仪揉开了肩颈和腰上淤青,但青紫痕迹多在在双乳间。他只得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挺翘的双乳涂上了药膏。在涂抹的过程中,他不由自主地揉捏起乳头和乳房,感到既刺痛又有一种电流击打的爽感。
“哈啊……”他低声呻吟,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他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恐惧,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呜噢噢……不行了……骚奶子好爽……啊……好麻……”他的的乳头被揉得快感连连,身体仿佛变成了一片湿润的海洋,被激情和欲望所包裹。白令仪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像是一只快要沉没的小船在风暴中哀求着。
这般揉搓下,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仿佛又能感受到袁幼明湿热的舌头是怎样舔舐着他的乳头的,有些粗糙的舌尖圈绕在乳晕上滑动,他的身体都随着舌尖的触碰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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