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变的这么多。鄂尔多也不敢问。她们又在马车上渡过了四日,这期间鄂尔多时不时要拉着她在马车上做,或是客栈上做,都被她拒绝了。待马车驶入皇宫大门,她才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事情结束后我们再见面。”鄂尔多很诧异,他有些委屈,“我去陪着你行不行,我不干扰你的计划。”她摇摇头。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胜衣,你不要这样,我见不到你,我睡不着,我还吃不好。”她淡淡将鄂尔多的手拂去,“不会太久。”如此狠心,她就这样冷艳着脸下了马车,徒留下马车中的男人。回到宫里,她没有太多话,过不了多久就是沉贵妃的同寝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皇上办的宴会。她拿出一大堆的医书去看,且结合了自己所知道的。“小鸟,给我磨点墨。”一旁的人立马上前。她在纸上写下了一张药方,上面有许多不关联的药。胜衣掏出银锭,“去宫外找几家不同的药铺,分别把这些买了。”她刚回宫的第二日,乾隆就预料中召见她。胜衣穿了一身与年龄相符的华服,恭恭敬敬的:“儿臣参见父皇。”乾隆依旧先上下打量她一眼,“起来吧。”“你和鄂尔多是怎么回事?我观那孩子很是喜欢你。”胜衣佯装难说,“儿臣…儿臣只是有些害怕,掌卫事浑身阴寒,儿臣怕嫁过去受欺负。”乾隆垂眸掩盖心思,还好只是害怕,他本以为和妍性子会很倔,是不喜欢他才死活不嫁。“无妨,朕了解这孩子,他只是看上去可怕了些,朕封你为和硕,届时他定不敢欺负你。”“记得你…没几个月也要18了吧?到时候直接和你的生辰一起办,喜上加喜。”“那这几个月,你就在宫中好好准备吧,如何?”她佯装一副很听话的模样,“儿臣遵旨。”笑着转身出宫后,待到无人之地,她才慢慢松懈下面上的表情,转而又是那一副冷艳的样子。乾隆给她送了许多东西,皇后得知此事,也送她不少。但她没去查看,直接放在库房了,不知为何,她如今对钱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自己曾经磕破头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轻轻就将它扔了。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这么痛苦是因为身边的人都过得太好了,显得她是那么可怜。都比她好,只有她最惨,简直惨绝人寰。玉澜家境贫穷,可她有个同样爱她的妹妹,且她爹娘也疼她,知道她去当姨娘时,还担心女儿去了受欺负,死活不同意。她曾经也把雷婷婷当过姐姐的,在她一次又一次从雷夫人手中救下自己,还有柴房的门忽的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简直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感谢她。后来慢慢的她才知道,原来雷婷婷是怕她死了,没人可以发泄欺负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有些落寞。“小鸟,我想喝白粥。”她特别喜欢在心情崩溃,或是心累身累的时候喝一碗。“小鸟,我要你喂我。”胜衣懒懒撑着头,一口一口的享受着,这次的白粥竟喝了见底。鄂尔多一直在外求见,胜衣便让他进来了。“我刚从皇上那里来。”她知道他要说什么,“那个婚礼自然是作废的。”…鄂尔多很心痛。本来听到皇上要给他们办婚礼,他很是开心。可胜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你把我杀了吧。”胜衣诧异的盯了他一眼,“我不想嫁就是不想嫁,那么想死你去吧,等你死了我就和别人定亲。”鄂尔多被气的说不出话。“你瞪什么?”他沉着脸坐在胜衣身边,“看见你我就那么生气。”胜衣很无语,“那你就别来找我啊,我又没…”话还没说完,鄂尔多就咬上她的嘴,把她的下唇都咬流血了,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摸着。胜衣一把将他推开,“你有病是不是,我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做。”他的眼中有一种很强烈的哀伤。“因为只有和你这样,你才不会说伤人的话。”鄂尔多眼中流露的情感深深灼伤了她。“我最近心情特别烦,你还总是来找我,不发给你发给谁。”“如果你是我,我猜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鄂尔多握着胜衣的手,“那你不要老是推开我了好不好?我只希望你不要这样推开我。”胜衣很无奈,“尽量不说了,但是你这些日子少找我,你一在我的心就特别乱。”鄂尔多有些委屈,“好吧,我这些日会尽量少来的,若你需要我,一定要告诉我。”这些日,胜衣十分安静,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宴会她都告病不去,只有和嘉来了,还有鄂尔多来了才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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