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忙,加上龚晏承始终犹豫,等度假事宜安排好,已经是两个月后。
期间,苏然无比贴心,不再随意闹脾气,闹脾气也不会说什么厌倦、变心、分开一类的话,而只关于让他不再忍耐本身。
出发之前,龚晏承刚度过四十岁生日。
礼物苏然想了很久。
送东西不难,困难在他从不过生日,以及那一天的特殊。
因为这个礼物,龚晏承头一次松口,同意她一直以来的要求。
比如放纵自己,做一些新的尝试。
在那之前,苏然也有频繁提及,可都不奏效。
最急切时,也曾带着哭腔大吼,什么话都往外说。
“所以您到底为什么不肯?有什么是别人可以,而我不行的?”
“为什么偏偏就我不可以?”
小女孩伤心地抱怨,抱怨他在性事中的收敛和刻意压抑。
龚晏承不知她究竟如何想象他的过去,叹了口气,抬起手想碰她,停顿两秒又落下去。
“不要做这种比较,san…你难道不明白……”
“不!别人有的我也要有,您说过了,什么都愿意给我。我就要!”
龚晏承呼吸明显变重了,像被蛊惑一样,劝解的话临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声音又低又哑:“要什么?”
苏然一点也不怕羞,“操我……使用我,像用一件物品一样……像您用别人一样。”她眼睛红了,已经说不下去。
什么像用别人一样……
这种话她究竟独自想过多少遍,才会在急切时脱口而出?
哎……
龚晏承苦笑,逼近她,声音又低又哑:“你以为我是怎么用别人的?”
女孩子睁大眼睛望着他,眼眶里已经隐隐有泪。望了他一会儿,就呼吸急促地别开脸,不吭声。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很无奈那一种。
“所以,还是觉得很恶心,是不是?那些事……”
如今他对过去习以为常的事总难以启齿。光是想起都要令他感到缺失。好像本就拥有得不够的、属于苏然的部分在因此变得更少,并且还在不断流走。
“嗯?”他低低催促,“说说看。”
苏然回过头来,脸都气红了,像一只炸毛的猫咪,“怎么用?不顾一切的、彻底放纵的……全身心的……我都没有过。”
她越说越伤心,“您明明属于我,那些,都是我的呀。你说过你是我的……”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近乎可怜,近乎乞求。
那些药的作用她已经弄明白了。
是可以稳定情绪,压抑欲望。但同时感官和思维也会跟着迟钝,人也很难产生快乐、高兴这类感受。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宁愿吃药压抑自己……也不肯像那样碰我,是为什么?”苏然红着眼睛问他,“就这么不肯给我?”
龚晏承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不可能通过比较告诉她,一切根本不同。
因为提及过去于他已经是一种罪。自我判罚的罪。
过去做那些时,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会成为一种心理性的缺失,成为他身心之中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
他只能一遍遍道歉:“对不起……”
苏然很无力,“我不是要道歉。”
“我知道……可是san,你早就拥有了一切。”
他摩挲着女孩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温柔与挣扎,“我爱你,我不可能放任自己随意对待你。宝贝,我没办法那么做。”
这样的拉扯时有发生,龚晏承都不肯妥协,不愿松口,直到他收到那份独特的礼物。
选择它,起因除了先前因龚晏承的衣服而起的争吵,更多还是苏然的一些新发现。
从实际表现看,两个人里苏然一定是更黏人那一个。
出差在外时,龚晏承并不常联系她。他工作一向专注,忙起来就脚不沾地。
最长不联系苏然的记录有一个周。那还是在两人刚互诉心意、密不可分时。
但如果一旦联系了却没被及时响应,情况就会不太妙。
这是苏然经历好多次之后才悟出来的。
因为她大多时候都会立刻接他的电话,回他的消息。就算没回复,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过后随意问一下,事情就过去了。
苏然在床上一向不耐操,很多话也听不了,娇气得很。所以龚晏承通常不会放开手脚跟她做,大部分时候都是照顾她的感受。
至于他自己,心理上的爽也能很满足,身体不一定非要发泄。
这种欲望积压着不发泄的状态,他适应过很多年。对他而言,如今已经比过去好很多。
但每每发生苏然没有及时回复,或没有接电话的情况,他就会干得格外狠,仿佛无法自控。
近来尤甚。
这样的情况多来几次,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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