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欲的时候,还会因为看到他,而感到想要。
至于要如何满足她,总可以有办法。
不通过性交,也不使用性器官,而让彼此获得性方面的满足。他们过去已经试过无数次了。
不知为何,他已经在期待那一天。彼此性欲都彻底消失那一刻。
那时,他们尚且可以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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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龚晏承的话,苏然彻底呆住了。她似乎,又搞错了。
daddy仍在摩挲她的脸颊,耐心解释:“所以,你的决定必须源于你自身的渴望,而非考虑我。不必想着为我做这种事,明白吗?”
苏然怔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他的话。
她慢吞吞地靠他更近,声音带着鼻音:“怎么不早告诉我,我的意思是……更明确一点。”
男人靠在床头,眼神缱绻而眷恋:“我舍不得,舍不得左右你。万一那其实是你想要的……”
女人瘪着嘴看他,眼眶红透了,又变回那个委屈的小女孩。
“傻瓜……笨蛋……”她猛地扑进他怀里,“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
湿漉漉的脸埋进他颈窝,不断呢喃,“不要这么委屈自己,我会好心疼的……爸爸……”
她边哭边急促喘息着,沿着龚晏承的颈窝亲吻、舔舐,臀部不自觉地压着他缓缓起伏。
“唔……daddy、爸爸…帮我呀…”声音甜腻得勾人心魄。
龚晏承手掌握住她的臀肉揉捏,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要……要把你吃进去,想把爸爸吃掉。”
她是真的涌起这种渴望,咬住他的下颌,留下一圈细密的牙印。
轻微的刺痛和麻痒传来,龚晏承用力握住她的后颈拉开,眼中是同样汹涌的情欲,“坏狗……”
低声骂完,他猛地俯身,咬住女人的唇瓣。
毫不温柔,撕咬一样的吻,仿佛都想将对方吞吃入腹。
苏然更是热情得一反常态,小穴主动夹着肉棒往里吞,一迭声喊爸爸,说好爱他。
入了珠的鸡巴,随便动一动她就会受不了。一贯地,不过几下,女人就变得又骚又浪。
“唔不……别磨、别……爸爸!”她泣声求饶,身体却迎合得更紧密。
两人都做得沉迷,丝毫未察觉门外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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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dy:并未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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