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饱含苦楚、心疼的嗓音正是来自紫嫣口中。煎熬了大半夜,徘徊在去与不去之间,最终她还是循着夜色,大着胆子来了。她告诉自己——来,只为瞧他一眼,可是一见他颓废的模样,去的脚步就是迟迟无法踏出。于是,她俏俏地打了盆水,拧了条毛巾,想减轻他酒醉的痛苦。只是她明白,酒醉的痛苦可以褪去,但无法与心爱之人朝夕相伴的折磨,是一生一世的。幽幽一叹,她忍不住劝道:“二少爷,你不该喝这么多酒的,酒是穿肠毒药啊。”“穿肠毒药?”慕嗥缓缓翻身坐起,半眯着眼望着婚。“你错了傻丫头!‘解忧忘愁,唯有杜康’,酒这玩意儿是灵丹妙药,绝不是什么穿肠毒药。”紫嫣摇了摇头。他心里的苦,她一个下人无论如何是无能为力了,可倒杯热茶却是她的长项。“二少爷,喝杯茶,醒醒酒”她回到床沿,朝他举起了茶杯。忽而他手一挥,她手中的茶杯瘁然落地,破碎的声音响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格外惊“我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他瞪视着她。他眼中的鄙夷,直教紫嫣痛得难受。“二少爷,你别这样就算与宁雅格格无缘,你还有我家格格呀。”他如何嫌弃自己没关系,但她希望他活得开心,过得幸福。“宁雅?!”酒醒了一大半的慕嗥,一把攫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今早他才见到了她,虽然他还是不免觉得失落,但真正让他感到难受的是她脸上那股清晰可见的幸福光彩为何幸福总是和自己擦肩而过?“我——”紫嫣不能说出新婚之夜的事,只得说出今早的情形。“我今天上街遇见了穆齐纳尔贝勒,是他介绍宁雅格格给我认识的”“穆齐纳尔?!”他松了手,改揉着发疼的额角,懊恼地喊着。“这家伙就是爱没事找事!”“你别怪贝勒爷,是我不知身分、不懂分寸——”“你是不知身分、不懂分寸!”慕嗥截断了她的话,怒目而视。“我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我告诉你,别以为和我有了关系,你就飞上枝头了,你还差得远了。你只是一个代替品!”紫嫣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踉跄地退了两步。虽然她隐约明白自己由始至终就是替身的角色,但由他口中说出来,依然令她痛得难以承受。她的反应,令慕嗥得到一丝噬血般的快感,蓦地他神色一转,邪气暧昧地说:“哦,我知道了。小丫头尝了甜头,孤枕难眠,就前来投怀送抱啊?”他要重重地伤害她,就如同她伤他这般深一样。“不是,不是这样”她陡地脸红耳赤,慌了手脚。我只是来看你、关心你的!这些她原本想说出口的话硬是梗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不用否认,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我岂有不享受一番的道理。”他邪笑不止地伸出了大掌。为什么?为什么他如此鄙视她,却还是想要她?!“啊!”紫嫣被他伸手一拉,仓皇地倒在床上。“二少爷——”甫开口想请求他清醒点,他的唇就已紧压上来。“不住手、住手”她左移右闪,就是不愿就范。她必须紧守分际,不能再与他如此纠缠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了?”无力思考,他紧扣住她的下颔,眼神变得狂乱。“不过这样也好,换点花样,也好助兴”话一落,他狂乱地侵人她柔软的唇,逼迫着她的舌与他交缠嬉游,隔着衣服,他的手更是不知怜惜她揉触着她胸前的丰盈。不,别这样对我,别像对一个娼妓般的对待我泪水滑过脸颊,紫嫣无助反无声地呐喊着。忽地胸前一凉,只见他大力地扯开了她的衣襟,掀开了她的肚兜,恣意啃咬着她凝乳上的桃红。痛楚和欢愉,羞耻和喜悦,交织而成一条绵密坚韧的丝线不断地缠绕着她,越缠越紧,令她几近窒息。“啊”脑中渐成空白,她本能地逸出娇吟。“怎么样?很舒服吧!”充满鄙视讥诮意味的声音传来,稍稍唤醒了紫嫣的意识,直教她无地自容。“二少爷求求你——”她“放了我”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便已教他打断。“求我做什么?”他邪笑地问。“这样吗?”他撩起她的裙摆至腰际,拉下她的亵裤,直探向她的花心大肆捏滑着。“不!”紫嫣喊了声,泪水再次迸出眼角。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羞辱自己的呀!一片昏沉迷蒙,令慕嗥无视她的泪水,只是想将连烧多日的郁闷怒火,一举发泄殆尽。解下裤头,他丝毫不犹疑、分寸不怜惜地挺进她的体内,让因她而起的欲火、怒火,全数化在一波波的冲刺之中。“啊”紫嫣陷入一阵迷乱。她想恨他,可这怎能怪他呢?不管他有没有喝醉,在他眼中的自己都是个不堪的女人!是呀,她恨不了他的。她只会更爱他、更加体谅他,因为她了解爱恋一个人却永远得不到的苦啊!泪滑落枕畔,她无奈地咬牙,承受他暴雨摧花般的掠夺耳际传来一声象征泄了欲的低吼,身上的重量一消失,她才意识到他已然抽离了自己,翻身躺在她身旁。四周又恢复了平静,抹去残存的泪水,紫嫣忍着屈辱又不忍苛责他的复杂感觉,徐徐地坐了起来。“二少爷”她边穿整衣裳边唤了声。“请保重你自己,也请”顿了顿,她咬着牙又说:“请忘了宁雅格格吧,你这样对我家格格一点也不公平——”慕嗥倏地张大双眼。“不公平?!”已然酒醒的他起身瞪视着紫嫣,对她眼中的凄楚视而不见。“你知道外头传说你家格格人尽可夫吗?你知道我到处被人家耻笑,说我捡破鞋吗?”其实他压根儿就不在乎明珠,他在乎的是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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