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热,都是托王爷的福啊。王爷站得越高,行事越是稳当,让那些盼着王爷掉下来的人,只怕要失望了。”齐重渊脸上的笑容一淡,道:“老大老三也进了宫,他们的脸色,你没看到,跟死了爹娘一样。”他们不同娘,却是一个爹。文素素只当没听到,温声道:“他们再气都只能忍着。王爷行事无不妥当之处,他们想要生事,也找不出任何的破绽。王爷等下用完饭,便回王府去,让那些跟着王爷的尾巴,想要看好戏之人失望而归,滴水成冰的天气,他们白跑一趟,真是大快人心之事。”齐重渊一琢磨,圣上说过一句话,要他戒骄戒躁。快过年了,要喜庆祥和,那些言官最喜欢没事找事,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暂且不与他们计较。文素素的话,恰与圣上的话意思差不离,齐重渊听得很是欣慰,煞有其事点着头,道:“卿卿说得是,等下我就回王府,年节时,阿爹喜欢团员喜庆,免得惹阿爹生气。”趁着齐重渊心情好,文素素大致说了铺子与庄子的变动。齐重渊大喜,道:“卿卿真是能干,早知如此,早些交给你就好了。”说到这里,齐重渊脸上的笑逐渐消失,恼怒不已道:“留在薛氏手上,被她耽误了这些年!”文素素就怕他会这般,趁机去数落贬低周王妃,委婉解释道:“正是过年的时候,买卖比平时本就要好。大家都是图个新鲜,过了年后,买卖就会逐渐回落。而且其他铺子,定会有样学样,得要等到一年半载之后,方能见真章。”齐重渊浑不在意地道:“做买卖就是要占个先机,其他铺子学,也就是依样画葫芦,无须在意。”做买卖就是打仗,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文素素没搭理他,其他铺子学并不要紧,要紧的是,齐重渊走这一趟,究竟有多大用处。圣上久不立储,要是他得了急症驾崩,周王府占不了先机,这些买卖就成了一场空。要是周王府胜出,这些买卖对比着天下江山,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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