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抬起架在肩头:“嫂嫂原来这般心急,自己就把腿张开了。“你闭嘴……呜呜,等虞堇年回来……呜啊!”花核处传来一阵刺痛,叫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少年两指松开了因为被他狠狠一捻而充血的肉粒,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嫂嫂这张小嘴,尽说些叫人不爱听的话。”听着她喊自己那义兄的名字,又想到方才她情动时口中唤的“夫君”,虞辰司心里烦躁得很。他压下心里那股想将眼前女子彻底弄坏的暴戾,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我只教一次,嫂嫂可要好好地学。”说罢他重新按上那嫩红的一点,“这是嫂嫂的小淫豆子,揉一揉,嫂嫂的那口骚穴就会往外吐淫水儿,瞧瞧,嫂嫂水可真多。”因着她方才那句“我是你嫂嫂”,他现在故意一口一个“嫂嫂”,一嘴荤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手上在她穴口接了清亮的一泡淫水,笑着拿到她眼前,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嫂嫂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下回再发骚的时候记得揉这里,知道了吗?”林知意快要羞得昏过去了,从前虞堇年同她做这事时,何曾说过这样的粗话!她虽不那么拘于俗礼,可这也太俗了些!更叫她想哭的是,被他这样作弄,她那口穴里竟然真的随着他的话,恬不知耻地流出一大股淫液来。“你别说了……”女子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装鹌鹑,可惜虞辰司偏要叫她与他共沉沦。她不说话,他就要让她开口。手指把花核从包裹着它的保护所中剥出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又快又狠地来回摩擦,女子惊叫一声,腰部挣扎着向上拱起,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阻碍他的动作,但虞辰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强硬地打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腰身挤进她腿间叫她再也不能合拢,而后继续蹂躏那可怜的小肉蒂,不过几息间,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叫身下的女子失了声,目光失焦地看着头顶,喷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块。三个月不曾有过房事的身子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狂风骤雨般的高潮,连余韵都叫她颤抖不止。虞辰司紧盯着她失神的脸,松开一直禁锢着她双腕的手,娇嫩的腕间已经被他掐出指痕,即使获得了自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也不管她此时听不听得进他的话,凑近她的脸:“嫂嫂,我们来玩个演戏的游戏好不好?我看那狱里头审犯人,都要把两只手绑起来。”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他满意地点头,“不说便是同意了。”说罢他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最后把她身上的小衣扯了下来,撕成两条,将她两只手都绑到了床头的木头柱子上,而后当真入戏似的,一脸严肃地诘问她:“你身为嫂嫂,却脱了衣服蓄意勾引小叔子,该当何罪?”林知意自然没法回答。此时她若是清醒的,恐怕已经直呼狗男人,可她现在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甚清明,只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等她回过神时,虞辰司已经解了腰带,把胯间硬到现在的肉柱戳到她脸上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面男人的阳物,青筋交错的狰狞肉柱散发着一股似腥若檀的气味,混合着热意扑在她面上。她惊恐地要躲开,却被捏住了下巴。虞辰司冷笑:“嫂嫂羞什么?难不成没见过阿兄那根东西?这可是等会审你用的,若不想太受罪,就好好舔舔它。”随后又把那物朝她唇边送了送。见她依旧不肯,虞辰司脸上又没了笑,一巴掌甩在她那对没了小衣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上,虽然收了力道,却也依旧在娇嫩双乳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奶白色中逐渐泛起一抹红,看得人口干舌燥。林知意惊得呆住了,他、他竟然……胸前传来的微微刺痛叫她羞愤欲死,可她一时不舔,那巴掌便不停,一双雪峰又挨了好几下掌掴。她简直怕了他了,只能伸出小舌,胡乱地在那根粗长性器上舔了一下。显然这并不令人满意。眼看自己那已经遍布红痕,传来阵阵灼热痛意的双乳又要被他折磨,她只能颤着声求饶:“我不会……”“是不会,还是不愿?”嗤了一声,虞辰司作势要起身,“嫂嫂不舔也罢,我直接这般捅进你那口骚穴也使得,只怕嫂嫂少不了吃点苦头。”“不要!我舔,我舔还不行吗……”她张开嘴,又伸出粉红的妙舌,忍住不适一点一点地舔过柱头和柱身,眼里还是蓄起两包泪来。嫩滑的舌尖舔过马眼和柱头下面那道沟的时候,虞辰司爽得腰眼发酸,虽然林知意动作生涩,但她只为他舔过这个认知,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还是叫他差点直接射在她脸上。等到她把他这根东西舔舐得差不多时,虞辰司把柱头抵上了那道窄小的入口:“好嫂嫂快瞧,我要肏你了。”随后一沉身,肉刃便破开层层的阻碍,直捣黄龙,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女子哭叫娇喘,男子低声喟叹。他尝试性地动了动,倒吸一口气:“嫂嫂的小屄在吃我的鸡巴呢,咬得好紧好会吸。”若不是他想争点属于男人的面子,此刻他都要直接射在里面了。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好似都天赋异禀,很快便适应了,开始逐渐加快动作。但与虞堇年极富技巧的精准打击不同,虞辰司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狠插一通,可他那物足够粗,竟也能次次都擦过那个敏感的区域,而且这种差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林知意——她在同夫君的弟弟乱伦。可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虞辰司顶弄得又深又快,叫她魂都快被顶飞了。呻吟声被撞成支离破碎的呓语,而且,两只手被绑起来,双腿被他分得大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