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士兵见情形不对,连忙将他给拦了下来。“做什么?还不让开!”被几个高大士兵给从中阻拦,他怒声高喊,可惜没人理会 他。“我说邵副将,这姑娘你碰不得哩!”其中一名士兵调侃笑道,根本不让他越雷池 一步。
开玩笑!这姑娘可是他们未来的将军夫人,怎可让这令人厌恶的小人给轻薄了。若真让他给得逞,别说将军饶不了他们,光是其他弟兄那一关就过不了。“笑话!这营地里哪个姑娘我不能碰?识相的就快些滚开,否则别怪我判你们以下 犯上的刑罚!”见他们一点都没让开的迹象,他怒气更形高涨。什么时候开始,连一个 小小的士兵也敢反抗他了?大伙儿闻言只是相视大笑,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其中一个还轻松地转头对叶 凝霜道:“叶姑娘,你先走吧!别让这人污了你的眼。”虽不明白为何众人皆护卫著她,叶凝霜倒也干脆,颔首道声谢后,当真转身离去, 抛下怒目大瞠的邵文龙与嬉笑怒骂的众位士兵。瞧那渐行远去的身影,明白自己闯不过这人形阵仗,邵文龙满肚子恶气无处发,便 凶狠威胁著眼前这伙嬉皮笑脸的士兵。“你你们给我记著,我找展飞?理论去,看 他是怎么带兵的!”“请!”大家有志一同的耸肩摊手。他们还怕他不去找呢!一旦让将军知道这回事 ,怕不整得他脱下一层皮。“你你们哼!”口头上讨不了便宜,邵文龙气愤地重哼一声后,甩袖走人 。众人相视,默契极佳地齐声轰然大笑,有人笑出眼泪来,甚至还有人提议要抢个好 位置看戏去。此建言一出,果然获得一致的赞同,于是,众人纷纷朝最有可能展开戏段 子的将军帐前去。呵呵这场戏可热闹喽!怒气冲冲的邵文龙跑遍整个西北营地,就是找不到展飞?。到将军帐去,守卫说他 去了校练场;来到校练场,沈少刚却又说他去巡粮草;铁青著脸飞奔到囤粮处,他又去 视察筑城墙的进度。就这样有如无头苍蝇般乱飞乱窜地跑了大半天、绕了一大圈后,最 终还是回到了将军帐内。“姓展的,你到底会不会带兵?”邵文龙奋力拍著矮几,要展飞?给他一个交代。“我说邵副将,又是谁惹到你了?”忙了一整个上午,好不容易回到帐内用个午饭 ,怎就不让他好好享受呢?展飞?连忙护住被他拍得匡啷作响的碗碟,企图保住自己的 饭菜。“还有请你小声点,我不是聋子!”最重要的是小霜霜此刻正在午睡呢,可千万 别吵了她才好。气红眼的邵文龙根本没注意到一旁军榻上隆起的薄毯下有人,兀自大声怒喝。“那些士兵以下犯上,你说这该当何罪?”“犯了谁?”此时,沈少刚也掀帘进帐。从邵文龙到校练场找人,他心下隐约就猜 到又有事端了。这才得了空欲警告展飞?小心他找麻烦,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才来到帐外,就听他大呼小叫著,当真烦死人也。“我!”他叫嚣道。沈少刚两眼翻白,展飞?却笑盈盈地将小菜送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咀嚼著。“是哪 个兔崽子犯了咱们邵副将?我好叫他们来问个清楚。”“就是——”“是我们啦!将军。”早守在帐外的一伙人见自己出场时机到了,便迫不及待地飞 奔进帐内。斜睨一眼,展飞?也知他们肯定偷听许久,才能将时间抓得这么准。此时帘外一定 还有不少人来凑热闹。“邵副将,你说的可是这几人?”“没错!他们竟然不听我的命令,不尊重我这个副将”懒得听他长篇大论,展飞?神态慵懒地问:“可有这回事?”“冤枉啊,将军!”被推派出的一名士兵提高嗓音喊冤,有如戏台上被陷害的忠良 般。“我等几人只不过排排站,不小心挡住了邵副将的去路而已啊”这些人沈少刚头痛抚额。真不知该拿这些爱做戏的下属怎么办?倒是展飞?见状后哈哈直笑。“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们老实说。”“不就是叶姑娘”“小霜霜?”展飞?眼色一沉,表情却看不出心境上的变化。“叫我有事?”帐内人多嘈杂,原本午憩的叶凝霜早被吵醒,只是碍于展飞?好像 有要事讨论,她也就索性装睡,不欲打扰众人。没想到听了好一会儿,却听见自己的名 字被提起,这才纳闷地起身回应。“吵醒你了?”丢下碗筷,他笑呵呵地捱到她身边,像只等待主人笼幸的小狗。“没有。”靠坐在军榻上,奇怪地瞅了众人一眼。“怎么了吗?”展飞?还来不及回答,邵文龙已瞧见让他颜面尽失的祸首,忍不住轻蔑嘲讽。“哼!装啥清高?今早还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如今不就爬上姓展的床上了!婊子就是婊子,改日还怕你不乖乖让我上”这番侮辱言词听得在场所有人眉头大皱,倒是沈少刚瞄见展飞?眼底渐渐形成的风 暴,知道他动了火,不禁为邵文龙的搞不清楚现况而摇头叹气。“小霜霜,你们见过面?”他强抑心中狂怒,口吻一如平常。“嗯,离开校练场后碰上的。”她难掩眼底厌恶。瞧她神色,再思及下属刚刚未竟之语,不由得投给部下一记纳闷眼神。收到将军无言的询问,其中一名士兵笑嘻嘻地回覆。“将军,你有所不知。今早咱 们‘风流惆傥’的邵副将见了叶姑娘,直把她当军妓瞧,还捉住人意图轻薄,咱们几个 弟兄只不过阻止他失礼的举止,他就告我们以下犯上,你说我们冤不冤?”霎时,展飞?黑眸阴霾异常,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我说邵副将,真有此事?”此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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