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对此,十分诚恳地作出了解释。“而且他死的时候我还在操场呢。”蝙蝠侠看着他:“自首的人曾经属于黑火教团。”“对,而我讨厌他们。那群人无聊透了。”蝙蝠侠没有反驳。他知道阿尔文说的是实话。可他也同样知道,那些教徒有多狂热。狂热到……阿尔文都不需要多说什么,他们也会自己行动起来。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杰克·贝克也被关在这里。沉默了一会儿后,蝙蝠侠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孩子。“离他们远一点。”他告诫道。“别担心,我还是很讨厌他们。”阿尔文笑了笑。这次的见面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两人间的氛围自始至终都很僵硬。直到被狱警带离心理治疗室,阿尔文都感觉到蝙蝠侠如有实质的目光。回到牢房区后,他没耽误时间,一离开警卫的视野,直接从床底拖出来一个被打到几乎奄奄一息的男人。杰克·贝克。曾经黑火执事的喉舌,也是在黑火执事死后,因为自己的私心试图再次组建教团的疯子。阿尔文居高临下地看着杰克,猛地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帮他清醒一点。“唔——!”杰克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勉强将目光聚焦到面前的恶魔上。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在几年前被他视为祭品的小鬼找到了他,自称牧羊人,说需要他的配合。不等他嘲讽,这小子就二话不说打了上来。显然,曾经的猎物已经长出了尖锐的獠牙。杰克几乎没有找到任何还手的机会。更可怕的是,对方似乎还清楚监狱每一轮的巡逻时间,和所有监控的死角。“怎么样,想清楚了吗。”阿尔文轻描淡写地说。“康复牢房对你们这种人来说或许很可怕,但我其实不太在乎。而且在狱警发现之前,我能保证杀了你们全部。”“你……你……想要什么?”“我想你们——你和那些无聊的家伙——替我做点事。”杰克气若游丝:“你想重建教团……”“不,这太容易被发现了。”
阿尔文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他。“换个名字,正义一点,别那么阴暗,像老鼠一样。h,比如‘审判所’,‘法庭’之类的,至于你们——”他本来想随便说个名词,反正这些家伙都无聊透顶,叫什么都无所谓,可刚要说出口,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那只被他杀死的鹰隼。它好像是禽鸟养的,名字应该是……“……‘利爪’。”阿尔文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了灿烂的笑。“从现在起,你们都是我的‘利爪’。”有些变化是潜移默化的。不知道从哪天起,黑门监狱的氛围变得古怪起来。即便狱警不在,甚至是没有监控的地方,也没人敢大声议论。而造成这一结果的罪魁祸首……泰勒偷偷探出半个头,看了眼自己的室友——那个自称牧羊人的男人。明明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对方却还是躺在床上,翘着腿,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书。一如既往。泰勒缩回脑袋,默默收起下床的念头。其实真要说起来,牧羊人没对他动过手,连发脾气都没有,在牢房里的时候,他一直很安静。如果不是……那天泰勒把牧羊人和那个叫杰克·贝克的对话听了个完全的话,他绝对不会怕成这样。当时,牧羊人应该是早就知道他缩在上铺,杰克·贝克离开后,往他的方向扫了一眼。“没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牧羊人这么语气十分平静地安慰了一句。泰勒不知道这个“没事”,是“没事,你没机会说出去”,还是“没事,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嗯,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敢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在这之后,泰勒总觉得牧羊人待在牢房里就是在盯着自己。偏偏,牧羊人待在牢房里的时间还特别多——平时的劳动内容有人替他完成,狱警从不会介意这个。事实上,在这方面警卫对他宽容得可怕。即便每次他都让人顶替,每次在“伊恩·莱斯科特”工位上的人都是不同的脸,也从没追究过。泰勒猜测,可能是因为监狱里偶尔出现动乱,牧羊人都会站在狱警那边的关系——监狱里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件事。不过就算知道也没用,牧羊人依旧活得好好的。大概也只有他,才能明确站在条子那边的同时,还在其他囚犯的各种针对中活下来。牧羊人一直在……进步。一开始,泰勒还会见到他时不时往医务室跑,听说皮尔斯医生都想赶人了,可只过了大概三四个月,次数就明显减少了很多。直到现在。牧羊人上次受伤,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前几天,因为第一次用刮胡刀不熟练,不小心刮破了脸。再之前……泰勒就没什么印象了。虽然大多数人都看不惯他,私下都说牧羊人应该改名叫警犬或者蝙蝠犬,但其实基本都被打服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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