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些年,也不知道赵柯一个人是如何过来的,他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背负着一条人命,才会从过去那个无所畏惧的样子,变成如今这般沉默寡言。“周总,按理说这些事我不该跟您讲的,我是看你真心关心老板,才跟自己赌这一把。”周冉笑着问他:“你赌什么?”秦坤挠挠头,也跟着笑:“赌我没看错人,赌你是可以陪伴老板一生的那个女人。”“你太看得起我了。”两人各自上车,临行前,秦坤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天他特意换了一件烟灰色的衬衫,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早上都穿白衬衫,到了下午要换成那个颜色,但我看见他眼里有笑意,我想他心情是很好的。那天就是他说了要和你见面的那天,可是天不遂人愿,去找你的路上病就犯了,车子差点撞在路边电线杆上,当时很危险。”“我是记得那天他要见你的,因为给他保管手机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备注。”“周总,老板他真的很喜欢你。”秦坤说完就走了,周冉一个人又在河边坐了许久。这晚上周冉再次失眠,却不是因为自己。脑子里有太多东西需要消化,消化不动,也就没了睡意。 别过河拆桥“如果你真有那个心,还想和赵儿走到一起,他作为男人,应该提前为你扫清障碍。”宁筱能说的话也就这么多了,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一个是许征的好弟弟,一个是她的好闺蜜,他们两个人要是有点闪失,她和许征都不会开心。宁筱到家的时候,赶巧今天晚上许征也在。静姝除了周末在家,平常时候都住在爷爷奶奶那边,赵老师退休了没事干,照顾孙女、接送孙女上学放学这些事情倒成了她的新职业。许征是下午回来的,想着还没到周末,就没去接女儿,正好跟老婆二人世界。“你怎么回来了?”许征在做饭,宁筱上前从身后抱着他,脸在他背上蹭蹭,蹭了他满衣服的口红。许征转头望着她笑,“下午开了个会出来觉得头有点疼,感冒了,秘书拿了点药我就回来了。”“感冒了呀……”宁筱手伸到他衣服里去,捏他的腹肌,话里暗示满满。
许征笑了两声,“不是病毒性的,不传染,晚上照样等你。”“嘿嘿。”宁筱高兴的笑起来,又亲了亲他的背。许征做饭的时候,宁筱就在他旁边站着看他,手里拿着个苹果在啃,一边问他赵柯的事。“对了,我想起当初你说赵儿好像不打算跟董诗茵结婚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还跟她生了女儿呢?”许征叼着根烟抽了两口,摘下来夹在指尖,说她:“人家的事情少打听。”“哦,跟我也要隐瞒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跟你聊天,随便找找话题,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又不会勉强你。”宁筱贼坏,说话间手伸到许征裤兜里,摸他的大腿,许征知道她喜欢搞这些花招儿,一把按住她的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我好好跟你讲话你又不想回答我。”宁筱在许征面前一向恃宠而骄,许征刚把她手拉开,她已经又伸到他衣服里去了。两人很快亲在一起。许征把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的,嗓音已经沙哑,把她的发丝拢到耳后,“等晚上。”说着话,目光却越来越深了。他前阵子天天忙着新项目,每晚回来的时候宁筱都已经睡着了。宁筱想和他亲热一下还得看他的时间安排,这日子过得真是糟心,自己老公就在面前也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今晚他回来这么早,宁筱就想把之前的时间补上。饭也不想吃了,先把这个男人吃掉。温暖的卧室内,暴风骤雨刚刚停歇,宁筱软软地趴在枕头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脸颊。许征抱着她,亲她的额角,笑话她平时不爱运动,体力跟不上,她可不承认。“上次参加马拉松,好歹我也拿了个区第一,你也不夸夸我!”“夸,夸。”许征又翻身把她压住,低头亲她,小声问:“还可以吗?”宁筱抱紧他。快八点的时候,两人才磨磨蹭蹭去吃饭。许征今晚炖了土鸡山药,鸡是老宅那边送过来的,说他和宁筱平时工作累,得抽时间好好补补身体。宁筱饿了,喝了两碗鸡汤,却是没什么胃口吃饭。许征劝她再吃点儿,她就乖乖的给自己盛了半碗饭,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是夫妻,也是默契多年的老朋友。许征给她夹了块排骨,突然换了话题:“怎么今天突然想起问柯儿的事?”宁筱就如实交代了,嘿嘿的:“冉冉来问我的,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你也知道她和赵柯都放不下对方,一有点风吹草动,瞒不住人的。”许征点点头。他好像是料到会有这些事一样,并没有多么意外,他回答宁筱:“柯儿没有跟我们说实话,问他也不说。他已经是大人了,不再是小时候跟在我们身后喊哥哥的小朋友。他有点自己的隐私也很正常。”“所以你们也不知道?”“确实是不知道。”“你可别瞒我。”许征笑了,瞧她那防范的模样就忍俊不禁:“真没瞒你。”吃过饭许征去洗碗,宁筱把他的脏衣服洗了。夜深了,孩子不在,两人情不自禁又抱在了一起。宁筱觉得她和许征可以一直热恋下去,就像初识那会儿,浓情蜜意半分都没少过。董家最近不太平,董父试图让董诗茵去赵柯那走动走动,想利用赵柯背后那几大家族的力量助自己力挽狂澜。但董诗茵知道赵柯不会帮自己,要想从他那里得到好处,还是得去他父母那里游说才有用。董诗茵踏进董家花园的时候,司机老梁刚洗完车准备去休息,董诗茵笑眯眯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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