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考量情势不会做出过於出格的事,如今因为忌妒,竟亲自犯下这等禁忌。
戚轻鸿继续看着。
他看到了邪术的效果。
他看见大师兄,用还穿着鞋子的脚,一脚重重踏上还躺着的师兄的胯下,神智不清的师兄却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喘息。
大师兄着鞋的脚掌在师兄的胯下处转圈,师兄的肉棒被他的脚转动践踏,师兄却像是得到极度的快感,他面露欢愉,彷佛尝到极度的快活而呻吟,
戚轻鸿认为,这似乎是个把痛苦转换成性爱欢愉的邪术。
之後发生的事更应证他的猜测。
那人被大师兄叫来,大师兄轻蔑的指挥着他的动作。
那人面带畏缩的用双手把师兄身体从地上抬起,再以全身贴着师兄身体的姿势,从师兄後背伸出手,用两只手臂从师兄胸膛架住师兄的身体,让双眼无神的师兄维持住站立姿势。
大师兄走到师兄面前,满意地看着师兄毫无防备的腹部,像着对沙袋般的一拳打了过去。
师兄“嗯呜”一声,紧咬入肉的那拳深深陷入他的腹部,可他却像是遭遇到强烈快感般,抖着身子快活淫叫。
大师兄见此咧着嘴笑,一拳一拳的打向师兄,每次拳击都是深击入肉,师兄却像是被给予强烈的快感刺激般,嘴里淫声浪叫不断,就在师兄的击打腹部下,一拳拳的被打到射精。
戚轻鸿意念退出,他看向师兄。
师兄面色发红,脸色是肉眼看的见的尴尬之情,很可能是因为被看到如此不堪的过去。
但在此同时,师兄的面容红得不太对劲,身体反应也不太对劲。
他掀掉床上被子再仔细一瞧,还躺着的师兄肉体些许紧绷,而胯下那物,还真是硬了。
“师兄?”戚轻鸿试探问上一句,人已经爬了起来,就站在床旁看着床上的人。
师兄也从床上起身,也不下床,人就曲起腿在床上坐起。
“师兄。”他再说上一句,但这句不再是试探。
他弯腰伸出手,手还未碰到床上的师兄,床上师兄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师兄自己将自己衣服全数脱去,自己坐到床边,戚轻鸿也早已识趣地後退,退给师兄一个能坐到床边的空间。
他面对着师兄伸出手,摸上师兄的肉棒。
手指轻柔的触摸着龟头,搔了搔玲口。之後顺着缝隙手指下滑,指腹顺势抚摸着肉棒上的筋络,直到滑到了肉棒底端。最後,他又以三指指腹,捏了捏鼓胀的囊袋。
眼见在他简单挑逗下,师兄肉眼可见起了反应,按耐不住的下腹不停颤抖,他判断师兄淫慾正起。
很能隐忍情绪的师兄,不至於因为他这点玩弄就动摇至此,能这样就是身心有了情况。
看来当年被大师兄打到射精的记忆,给予师兄很大的心理阴影,大到甚至仅仅是回忆就能让他动摇……或是邪术本身也有一些特殊的条件可以触发,师兄现在也可能特别敏感……
戚轻鸿自认对邪术也是有些了解,不过无论如何,他没有精通到完全能理解所有邪术及其影响的地步,这连殷渊夜应该都办不到。
他能够做的,也就是从师兄的记录里,推测怎麽才能让师兄更容易纾解情慾罢了。
他想着那份记忆,想着大师兄的手法,不留情的践踏师兄胯下,击打师兄腹部,师兄在邪术下喘息呻吟高潮……
……总之,他是不会这样对师兄的,要这般凌虐师兄,他可下不了手。
想着师兄身体可能还需要更多休养,他也不想太让师兄费力,不过是情慾发作而已,他总有办法简单解决。
但是,可是,他不想的,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师兄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没办法就这样满足你。”
戚轻鸿面色尴尬的与师兄道着歉,明明师兄配合他的上了床,配合他趴下做出狗爬式,与他在床上两人抽抽插插,翻云覆雨来来去去好几回,他都在师兄穴里内射一次了,师兄依然没有任何满足迹象。
师兄头低趴在床上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不满神色,但就以他们师兄弟的默契,他完全看得出师兄没有满足,只是配合着他,任由他的穴供他使用。
即使师兄是有反应的,肉壁被他肉棒冲撞也会收紧,在他抽插穴里时也会呻吟,现在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因为累积的快感而不停歇的颤抖。
师兄的肉体不是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更敏感,但奇怪的是,从神情上来看,师兄就是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
“是我不好。”师兄还这样说了,碧绿的双眼甚至带点歉意地看着他。“是我的问题。师弟若是想要……可以像那般动手,是我不好,让你得面对如此情况……”
“我不。”戚轻鸿不满的一口回绝,过去玩玩色情游戏就算了,这麽明确的折辱作法,他拒绝。
师兄大抵也是知道他会抗拒,也没有再劝,可师兄既然都愿意开了这口,戚轻鸿也知道,他不下重手,师兄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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