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用一样的沐浴露,可封经衡就是觉着女孩的身上香一些,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的味道都还要好闻。
目光落到她的脸颊上,唇瓣微微张开,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软嫩的小舌缩在牙齿中间。
男人的厚舌挤进湿热的口腔,女孩无意识的闷哼,犹如点燃火药的引线,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干粉碎。
粗粝的指节握上两团绵软的乳肉,指腹夹着奶头捻磨,满手的温润,又烫又舒服。
“嗯……不要……”女孩不悦的扭动身子,红唇娇娇的吐出抗议。
要不是看她眼皮紧闭,封经衡还以为她醒过来了呢?
平常就注意到这对大奶子了,女孩的身高才到他胸口的位置,自认自己穿得严实。可从他的角度望下去,她领口里面的春色一览无遗,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内衣聚拢在中间堆出诱人的乳沟,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的顶在海绵上面。
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想着她的身体和脸蛋自慰,撸出精之后才能睡得着,不然鸡巴就会硬一整晚,直到天亮还不能消停下去。
这么大一块嫩肉在面前晃,他早就无法克制。
尤其看到今晚助理发来的那些信息,他连一秒钟都不想再等。
江应白,男,户籍在明城,十六岁那年举家搬到明月岛。师范毕业,今年二十五岁,在明月中学任教,是一名数学老师。
明月中学?他记得女孩的校服上印的就是明月中学的字样。
以今日许月满的表现来看,对人家的情意满到快要溢出来了。
不过,他封经衡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也一样!
许月满觉着自己好像被置身在一朵海浪上面,那浪又急又猛,拍打着她的身体好痛,好痛。
尤其是腿根,感觉要被掰成两半了一样,疼到眼泪不断飙出眼眶,刚想要求救。结果大股的海水灌进她的口鼻之中,肺腔无法纳入新鲜空气,险些窒息过去。
被那个可怕的噩梦惊醒,猛地掀开眼皮,发现是比梦还要恐怖的事情。
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压在她的身上,唇舌在她口中疯狂搅动。
而她的下身,就像梦里的感受一样,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将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她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绳子绑到了床头上,无法动弹。
封经衡感受到了女孩的挣扎,松开她的唇瓣,手肘撑在她肩头两侧,浓重的喘息扑打到她的脸上,那对被欲望填满的双眸亮了几分。
“醒啦!”
熟悉的嗓音,让许月满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是,你?”
“对,是我。”封经衡直截了当的承认。
插在穴口的火热龟头继续往里挤进一些。
“啊……不,不要……好疼……”
许月满疼到小脸皱成一团,想要合拢双腿,把他弄走,结果却将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
“滚,你给我滚,畜生,呜呜呜……不要弄进去,不要……”
许月满双手被禁锢住,身子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到动弹不得,就算再傻也清楚当下发生了什么状况。
她被男人趁着她熟睡之后,将他的性器官塞到里面,现在她醒过来了,他竟然还敢胆大妄为的继续往里面挤。
他正在强奸她!
“滚,拔出来,你拔出来……呜呜呜……阿爸……唔……”
封经衡眼疾手快的抓过旁边的床单,塞进她嘴巴里面,抑制她发出声音。
他俯下身,嘴巴去亲她的眼睛和鼻尖,轻声诱哄着她,“啊……嘶……满满乖些,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嗯……嗯……”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拔出来,快拔出来。
许月满在心里无助地呐喊,最后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根丑陋粗大的性器越进越深。
啊……
下身被人硬生生掰断了一般,一路撕扯到她的尾椎骨,有一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那股泼天的痛感从头顶一路灌向脚底板,疼到眼睛险些睁不开。
“嗯……哈……”
封经衡腰腹继续下沉,龟头破开的甬道越来越深,直至再也顶不进。
他直起身子,低头看向他们的交合处,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滴落到碎花床单上面,开出淫靡的“血花”。
“满满,终于肏到你了,肖想这一刻好久了。”
许月满被床单堵住嘴巴,身体被他禁锢住,就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呜呜咽咽的想要求饶,眼角滑出悔恨的泪水。
没想到阿爸好心捡回来的男人竟然是只白眼狼,他们的善心,却成为引狼入室的报应。
才刚插进去,封经衡就被紧致的快感夹到想射。
“呜呜呜呜……”许月满奋力摇晃脑袋,泪眼婆娑的星眸写满了哀求,企图唤醒男人的良心。
封经衡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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