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和战狼被眼前突变的事态闹得有点懵,于是乎南宫春趁其不备,口令猴家军们向敌阵发起进攻,此乃出其不意,兵贵神速也。
可是,可是你神速,人家也不慢啊,狼则狼也,野性难泯,它们本能的感到了恶运临头,不等仨鬼子调动手中的指挥棒,就嗷得一声啸断长空。
只见十五只战狼忽得围成了一大一小的内外两个圈,一对两,屁股顶着屁股,呈三足鼎立之势瞪视着来犯之敌,那仨个鬼子被围在了当中,也如同战狼一样的架式,背靠背面朝外三个不同方向站立。这是最基本的防御之势态,即能团结一体又可一致对外。
树上的南宫春一瞧这架式,心中一阵蔑视:死到临头,摆啥谱啊。口令即出,旦见猴家军也分做两路,一路分散在空地上的各个训练器械上,悠哉悠哉地在那儿抓耳挠腮,亦或抓着横杠仨俩成群的荡着秋千,全然没把这场战斗放在眼里;另一路呢,听到主人的号令后,则是风卷残云般直扑向被狼群围在正当中的三个鬼子指挥官。
这路猴儿找那仨鬼子干啥?缴他们手中的指挥棒啊。还记得在龙陵那会儿夜劫老鬼子原田腾野的老窝,猴家军们就充分发挥了特长,缴械了鬼子们的枪支并把老原田手里的念珠给抢去的情节吗?哈哈,那真够过瘾的,虽然那批功夫猴后来全体遭敌毒害捐躯了。
但后来的这批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几只猴儿跃过战狼的头顶,没等仨鬼子做任何手舞足蹈的抵抗,便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们手中分别拿着的三根指挥棒抢了去。
“杀就该该!”鬼子急红了眼,这群疯猴忒胆大妄为了,唰得一下要抽出腰间的佩刀去追杀!却是暮然间惊得目瞪口呆,只把那刀鞘撰在手里傻瞧,瞧啥呀?佩刀呢?鞘里是空空如也。
而这时,只听得一阵哈哈大笑,仨鬼子连忙寻声望去,看见在空地旁一棵大树的高处,一横出的枝丫上,骑跨着刚才那个耍猴的人,在他的两手之中,各举着一把东洋战刀,而在他的肩头上,蹲着一只金丝美猴王,手里举着同样一把刀,并向树下空地上的鬼子和狼呲牙咧嘴,左右开弓地挥刀戏耍着,砍得树叶纷纷下落飘在那些战狼的头顶上,仿佛在嘲笑它们的无能。
“杀就该该!”仨鬼子这下真的疯了,只会喊这句话了。到还不错,知道把手里的空刀鞘往空中一挥,替代指挥棒,下令战狼一起朝着那棵大树杀奔而去,此刻还讲什么阵法,全他妈靠边站吧。
狼再厉害,它也不会爬树,只能围着树对着上面的人和猴凶狠的嗷嗷嚎叫。而猴子就大不相同了,不仅能窜奔跳跃,而且能上能下,更何况这群乃功夫猴,那才叫出手不凡,机动灵活哇。
当下,这第一路猴儿抢完了,该轮到第二路猴儿出击了,让你们这群龟孙子在树下叫,我,噼里啪啦,嗷,嗷!
这啥动静?狼嚎怎么还带着噼里啪啦的前奏啊?恰原来,这群刚才还在空地上玩耍的猴儿们索性玩性大发,听到主人进攻的口令后,每只猴崽崽手里都抓起各种“武器”,象什么:石块啊,泥砖破瓦啊,从土里拔起的带草头的泥疙瘩呀,最次的也抓把灰土一个个窜奔到树上,居高临下,一起朝向群狼和仨鬼子开火,猛烈地掷去手中的“武器”,所以,可不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么。
再看那树下,哎哟妈呀,被砸的主,不管是鬼子还是狼,都他们的狼狈不堪,畜生被石子泥块砸的嗷嗷怒叫,上不了树把树皮扒下了一层;而仨鬼子被砸得一脸灰土,呛得直咳,气的这才想到去腰里掏枪,可捂着一只眼左摸右摸就是他妈摸它不着,怎么个情况?枪哪去了?
“别找了老总们,枪在这儿呢。”忽听得大树上又传来喊话的声音,语调带着格外的讥讽。
仨鬼子听了魂飞魄散,枪也被缴了去!?急忙抬头看,只见耍猴人手里的东洋刀已然变成了两把手枪,还有一把端端正正地别在腰里,那正是他们的盒子炮啊。
“呜呜八咯压路!”仨鬼子直到这时,好象才突然清醒过来,想到要进院子里去搬救兵。于是也不管那些不会爬树嗷嗷乱叫的战狼了,捂着一只眼晴拔腿就往细菌基地跑。
轰!轰轰!
正这时,只觉地动山摇,原本静寂的花园,忽得被冲天的火光照得通亮,随即一片杂乱的人声,其中还有诸多不名的东西所发出的刺耳的鸣叫,听起来尤为恐怖。
“发动了,终于发动了,烧吧,把所有害人的细菌都一把火焚烧尽!”南宫春仰着头,畅快淋漓地看着日军细菌实验基地的大院,火光冲天,滚滚的浓烟正快速地自高墙内弥散出来。
树下的战狼这时忽然停止了嗷嗷的嚎叫,开始的时候还追随在主人的后面,哪成想,等到他们跑到大院的铁门口时,却被门里钻出来的火舌逼了回来。
怎么个情况?恰原来,大铁门业已被锁死,里面的大火顺着门的铁栏杆缝隙直往外冒,这更是大火封门了。“八咯!”三个鬼子是即害怕又不甘心,想把门弄开,其中一个胆大的,上前试着用脚狠狠跺了两下大铁门,可铁门纹丝不动。由于突然的踢推,使火苗一下窜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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