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泪水早已湿了脸颊,手中的糖果被攥的碎了大半,却无人看到这一幕。
赶去诗词会
心里搁着事,疤姐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其实归根结底都怪睡觉前喝的那壶酒。
从顾母那回来,现世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让疤姐的脑子不得安生。
疤姐每次提起自己的身世,大家都跟听小说似的,他们说,每一个字都不可信。
只因她说自己七岁没了妈,八岁没了爹,好不容易跟着奶奶,九岁的时候,她老人家也没了。
众人便说,就算编故事的也不敢这么说,这年月怎么着也得隔开一两年呀,一年一个亲人,丧门星都没她硬气。
总是被人笑,后来再有人问起疤姐的身世,她就谎称自己是落魄大小姐,反正是从小说里扒下来的,他们爱信不信,自己舒服就行!
穿书得了便宜爹,那爹不咋地,可要可不要的,倒是这原主的娘,是真心不错,让疤姐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人疼,她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守住这个娘。
大早上起来头疼,顾笙平精神气明显不足,没精打采的。
“少爷,我去给你打水吧,洗洗,能精神一些。”杏儿一旁说着,瞧这主子的模样,担心的紧。
“杏儿,我想洗澡,可以么?”顾笙平可怜兮兮的,跟个受了气的孩子似的。
这里就是这个不好,洗澡不方便,每次洗澡,都得让杏儿累上好一阵子,弄得疤姐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杏儿倒是不觉得累,这是她应该做的,只要顾笙平的要求,她都会去做的。
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顾笙平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精神力十足。
“杏儿,今儿给本少爷弄帅气些,出门在外,干大事者,不能损了形象。”
杏儿扁嘴,笑道:“少爷,你什么时候不俊美了,你那顾郎的名声,王都内的小姐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有么?我有那么出名么?”顾笙平可没听过谁这么说。
杏儿抿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少爷名声的确在外,只不过,,,”
这丫头一说,顾笙平就反应过来了,对着铜镜中的人影,瞪了一眼“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名声。”
整理完毕,顾笙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不错,杏儿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听左贤说,每年的诗词会都会分两场,分上午与入夜后,女子们一般都会出席上午的,至于入夜的那场,就说不准了。
时间将近,顾笙平去了阮静娴的屋子,门关着,窗户倒是虚掩着的,要不是看到桌边坐着的人,她还以为屋子里没人呢。
“夫人,快到时辰了,咱们该走了。”
脚步声缓缓而至,门开的那一刹那,顾笙平愣住了,眼前的阮静娴化了妆,一身淡蓝色碎花的衣裙,只见不要太过好看。
“走吧。”
顾笙平还沉浸在人家绝美的容颜中,好一声寡淡,甚至有些薄凉,直把人冻了回来。
“哦,阿七已经把马车备好了。”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利索,顾笙平紧跟着,侧目瞄着“你又不高兴?”
“我很高兴”阮静娴回的特别的快,没了往日的扭捏,猜疑,脸上还有了淡淡的笑容,只不过却毫无感情可言。
“有夫君这般为为妻的着想,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这话听着没毛病,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也不过如此了,可是从阮静娴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的别扭呢。
“我说,静娴呀,你,没事吧,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顾笙平为了更好的确认着自己的想法,抬手试了试阮静娴的额头,还有脖子,在确定与自己一致后,这才放下心来。
阮静娴的脸更冷了,凝脂的肌肤上却泛起了层层粉红,加快了出门的步伐。
“静娴小心脚下。”
抬腿上马车,阮静娴却停下了动作,一双漂亮的眸子似是挂了层冰霜“夫君唤我什么?”
顾笙平笑嘻嘻的回道:“今日,我便唤你静娴吧,你也知道,我这名声根本不配去那种地方,我有自知之明,所以,今日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我就在不远处陪着你,咱俩保持距离。”
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怒火,阮静娴冷笑着“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随你。”
马车上,顾笙平问了些诗词会的事情,阮静娴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简直就是惜字如金。
又不是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顾笙平选择闭嘴,她不问了,反正她早就打算好了,就站在角落里看着,在适当的时候给男女主制造机会。
长袖中的双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反反复复,直到身旁的人把嘴闭上,阮静娴强忍着的怒火,才算是舒缓了许多,不会现在就爆发出来。
好一艘气派的大船,珠帘纱帐,不用靠近,都能让人看清,想必船的里面,该是很奢华的“静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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