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我这首诗,还是,,,,,,”
“这首诗,不如让本宫来为顾公子代劳,可否?”宇文未央突然说声,缓缓走了过来,倒是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公主也是习得一手的好字,她的墨宝更是千金难求,能让她主动提笔的,简直是凤毛麟角了。
“顾公子可愿意本宫代劳?”
顾笙平后背发凉,这人又来,笑里藏刀威胁意味十足,这要是不答应,只怕又要遭罪一番了。
“那,就有劳,,,,,,”
今儿这是怎么了,顾笙平这话是说不完了,竟然又有人抢她的话茬。
“我看就不劳烦公主殿下了”阮静娴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顾笙平的另一侧“既然是我夫君的诗,那便由我这位顾夫人来执笔,再合适不过了。”
这里好多人不知,阮静娴所嫁到底是何人,只因她出嫁之后,便再没有与昔日的姐妹联系过,人就像是消失了般,今日能够见到她的出现,已经让众人高兴不已。
“什么,阮妹妹嫁给的,竟然是王都四少中的顾笙平。”
声音不大,此话在人群中却成了一个炸弹,直搅了在场人的梦幻,不过也有些女子,却以为不无不妥,还有些羡慕。
“顾公子才华横溢,人又长得俊俏,能嫁给他,倒也不错。”
一男子十分不满此女的态度,回怼着“你可知那顾笙平的名声有多臭,他还有个污名,是那些不正经的女子为其起的,叫顾郎。”
“顾郎,顾郎、、、、、、”女子一句一句的念着,竟然红了脸颊。
最让男人们可恨的,不止此女一人如此!
“浪荡子而已,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肤浅!”
还是那位欠嘴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静娴姐姐既然都开了口,按理说,二位的关系,本宫是该礼让的,不过”
宇文未央拉着话音,对阮静娴走近些“姐姐似乎错过了顾公子的诗词,这,,,要如何写来?”
宇文未央叹息,朝着摆放着笔墨的桌案走去“顾公子的这首诗还真是精彩,只可惜,身为她人娘子,却在此时缺席,真不知道刚刚静娴姐姐去了哪里!”
好一句含沙射影,宇文未央这句杀人诛心,直把阮静娴怼的哑口无言。
笔落墨染,宇文未央的字铁画银钩,不似女子般的娟秀,更似男儿。
阮静娴的脸色很不好看,顾笙平看着,心里发慌,这场女人之间的较量,看来,女主是败了。
此事在众人看来,的确如此,可阮静娴偏偏不会如宇文未央所愿,当着众人的面,将顾笙平拉到了另一张书案前“夫君,你的诗词,奴家要你再说一次,你可愿意。”
这人犯规,她撒娇,顾笙平骨头都麻了,手还被人家一直拉着,直接送到了砚台上。
“夫君研墨,奴家来写。”
“好”心里纵有千百个想法,在阮静娴的绵柔软语下,都是不管用的,研墨的手是无意识的,人家在耳边说了什么,顾笙平也只有照做的份。
不就是要听那首诗么,顾笙平说来便是。
“妙哉,妙哉,皇妹与静娴的墨宝能同一时间出现,顾兄这诗词,应是头功。”
宇文夜萧笑道:“依本宫看,这静娴的墨宝,就留在此处,供诸位欣赏,这皇妹这份,该献给父皇,想我大齐国人才辈出,定能兴旺百年。”
“二殿下的提议不错,本王也赞成。”靖王也附和着,走过来,两边看看,又是一番的夸赞。
顾笙平站在其中,垂着脑袋,当真不敢看两边,这俩女人笑的还真是好看,一朵比一朵娇艳,美的不可方物,可在顾笙平眼里,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
阮静娴的脸色不好看,宇文未央的更是吓人,顾笙平想问一句,船,,,啥时候能靠岸,她想回家,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执笔的事情,算是就这么过去了,顾笙平夹在中间大气不敢喘,对于二皇子的搭救之恩,还是要记在心里的。
“你这后辈,本王想起来顾笙平这个名字了”靖王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慈眉善目平易近人,与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是风儿最近总在本王的耳边提起你这后辈,看来,风儿这次算是交对朋友了。”
顾笙平看着拍在肩膀上的健硕的手掌,咧嘴尴尬的笑着“王爷过奖了,晚生不敢,能与世子爷交友,是晚辈的荣幸。”
“好,好,谦虚懂礼,日后,你要多与风儿走动。”
“晚辈知道了,多谢王爷应允。”
靖王就是个老狐狸,瞧这意思,是要自己将他那傻儿子带回到正路上来呀。
那他可要失望了,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正道的光,真不是他们这种人走的,容易闪瞎了眼。
看着靖王的背影,顾笙平这才发现,阮静娴的手还在自己的掌心中。
“静娴,不好意思,我的手出汗了,要不,你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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