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闻声看去,跑来的人竟然是古木吉,顾笙平差点把这小子给忘记了,答应人家要一起喝酒的,她这算是失约了。
“古兄,抱歉,这两日实在有事,没能去寻你,你不会怪我吧。”
跑进来的人喘着粗气,咧嘴笑的有些发傻“顾兄,你不必如此,你的事,不行,你先让我喘口气。”
隔了大半条街,古木吉就瞧着前面的人甚是熟悉,怎么看都像是他刚结交的知己好友顾笙平。
一路奔跑,这才赶上,古木吉庆幸,他倒是没认错人。
“顾兄,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古木吉拍着顾笙平的肩膀,叹息道:“我同情你,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既然和离了,依顾兄的才学,定能再得佳人。”
顾笙平这才听懂,敢情这人说的是她与阮静娴和离的事。
“古兄,你是哪里听来的?”
“满大街都传遍了,现在,想必王都的人都知道,你与第一才女和离的事情。”
古木吉拉着顾笙平就走,宽慰着“顾兄,走,咱们吃酒去,我请你。”
说好的要与人家吃酒,如今被人捉了正着,顾笙平自当遵从。
“走,古兄,我带你去个好地,菜好吃又便宜,他家的果子酒,酿造的特别香甜。”
顾笙平所说的地方,就是左贤领她去的那家小店,阮静娴也去过的。。。。。。
阮静娴与母亲问安后,本打算回房间继续休息的,她的心丢了,想要找回,变得正常,怕是还需要好一阵子才行。
“娴儿,你今日,可是有事?”阮母拉住女儿的手,问的小心翼翼。
“没事,娘,您有什么事情,说便是了。”
对面的人好不规矩,一双眼睛全都长在了自己的身上,阮静娴无奈,只能不断地躲闪,希望荆儒非能够自觉些,收敛一些。
“娴儿,娘好些日子都没出去逛街了,你陪娘去逛逛,怎么样?”
阮静娴又怎会看不出母亲的心思,自然是会应下来,与之同去的。
“表哥,你不是要读书么,就不要同去了吧,不要因为琐事,耽搁了正事。”
阮静娴说的再明了不过,怎奈这人就是装傻,装作听不懂,硬要跟着。
马车上,阮静娴一直都有所避讳,为了不与荆儒非靠近,便把自己的母亲安排在了中间坐着,一路上,她也没说些什么,说的最多的,便是“娘,您做主便好。”
阮母最喜欢逛的铺子就是戴香斋了,这第一处,自然是这里。
“娴儿,你在顾府过的不好,娘看你都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今儿你好好挑选几样,他们家,可是出了不少的新样式。”
看着戴香斋的牌匾,阮静娴有些出神,母亲说的什么,她没打听清,只是顺应着“嗯”了一声,算是回了。
几日前,她才来过这里的,是他陪着的,阮静娴的心中抽疼着,抬步走上台阶,心中苦涩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心。
“静娴,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荆儒非关切着。
“我没事”阮静娴摇头,轻笑着,扶着母亲,走进了铺子。
世上不是所有的八卦,都会有人知道的,就好比这铺子里的掌柜的,这两天一直沉浸在研制新品胭脂上,外面发生了什么,自是不大上心的。
“呀,顾夫人,你来了”老板拿着自己新研制好的胭脂,忙过来迎接着“阮夫人,您也来了,正好,这是昨日我新弄出来的,你们瞧瞧。”
胭脂放到阮静娴的手里,这妇人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顾夫人,今儿顾公子怎么没有陪你来,他可真是个会疼人的,你真是有福气了。”
“掌柜的慎言”荆儒非冷脸说道:“他们二人,已经和离了,再无任何关系。”
掌柜的尴尬,直打着自己的嘴“瞧我这张破嘴,阮夫人阮小姐,莫要介意。”
“无碍的”阮静娴温婉的笑道:“事情都过去了,没事的。”
“阮小姐明事理,明事理。”掌柜的知自己惹了祸,也不敢乱说了,尴尬的回去了柜台里面,再说出来的,便全都是自家的胭脂水粉。
帕子的事,又败露了
戴香斋里,掌柜虽有意避开人家的家话,这心里还是有些好奇,时不时的总是要瞄上阮静娴一眼。
只见那人心不在焉,看着拿在手上的脂粉盒子,甚至还会发呆。
趁着阮母挑选颜色的时候,掌柜凑了过去“阮小姐,可是还要那几日的颜色?”
被人把思绪拉回,阮静娴唇上的一抹笑意,难掩苦涩“好吧,那就还要哪几种。”
看着掌柜拿来的好几样小盒子,阮母问道:“这些,要多少银子?”
“阮夫人,这些一共六十两银子。”这阮夫人皱眉,掌柜的回错了意,忙解释着“阮夫人,这几样可都是小店最上等的货品了,绝对是物有所值。”
“娴儿,进来的时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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