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夜萧被人扶起,狼狈让他颜面大失,更加的疯狂“你个贱人,竟然还留有这么一手,孤早该杀了你,让你兴风作浪到现在,竟然有胆子动孤。”
“看来,你真的疯了”宇文未央冷笑道:“我本可以留你性命,你却执意作死,二哥,是你该死,动了母后,该死。”
又是一声狂笑,宇文夜萧癫狂“那贱人该死,是她,杀了孤的母妃,是她,夺了孤最爱的女人,她讲孤最爱的女人送到了她儿子的床上,却要孤摆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那贱人该死,你们都该死。”
宇文夜萧大声喊道:“来人,她们通通杀了,一个不留。”
上官宁溪预料没错,徐统领果然是二殿下的人,只是,却又有些不解,第一次二皇子逼宫,要是徐统领是他的人,那次,他便已经成功了。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此事已成定局的时候,上官宁溪缓缓走上前来,笑道:“徐统领,可否告知哀家,你是何时倒戈的?”
“皇祖母,您这是何意?”宇文夜萧纵使发狂,也还有一丝理智,上官家是他日后掌管齐国不可缺失的势力,这女人,得留着。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上官宁溪淡淡一笑,美艳动人,晃人心神,唯有熟悉之人看得出,那笑容中,少了些感情,冷冰冰的,让人胆寒。
“皇祖母要知,孙儿可以回答您!”
原来,徐统领的在宇文夜萧被软禁后,被史部的人拉下的水,他的家人在他们手中,为了儿子的性命,不得不听之任之。
上官宁溪恍然,彻底明白了,眼底的寒意却未消散“终归是叛了,还是该死。”
亲人断了气,宇文未央垂眸看了片刻,将眼底的一抹柔软藏了起来“的确该死,本宫就判你个满门抄斩吧。”
众人又是一愣,乐平公主在说些什么?怎么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陛下的一抹君王的影子。
宇文夜萧不以为然,觉得自己妹妹这是疯了,嘲讽着“别做梦了,遗诏在这,明日一早,全天下的人就会知道,齐国的王,将会是谁!”
“那只怕要让你失望了。”
顾笙平的声音响起,铁蹄之声伴随而来,她骑在马背上,英气不凡,身后是千军万马,还有靖王陪伴左右。
“顾笙平,本宫命你,将杀害先皇之人,拿下。”
不用顾笙平作声,靖王挥了挥手臂,下了命令“所有叛党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靖王亲自调教的铁骑,岂是平常士兵可比,三下五除二,将一切叛军团团围住,还手,那边一枪挑了。
“徐统领,还是不要动的好。”
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架在了徐统领的脖子上,身后之人,正是上官宁溪派出去监视的,江副统领。
“靖王,你这是为何?”宇文夜萧不解,靖王这是唱的哪一出。
“好了,都安分一些,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哀家。”
上官宁溪又往前走了几步“郭公公,出来吧,是时候让大家知道,是谁害死陛下的了。”
得了命令,郭公公从寝宫之中缓缓走出,指着宇文夜萧大声说道:“老奴以这条老命起誓,所说之事,全部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如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
誓言过后,郭公公便将刚刚藏于屏风箱子后的,所听所见,全都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二皇子,是凶手。”
太后好手段
众人没见过上官宁溪的手段,更意外的,她如此杀伐果断,宇文夜萧好生狂妄,却是败了,败在了太后的手里。
更让众人意外,二皇子殿下竟然是被直接处死的,就在这寝宫前,被上官宁溪一句话,直接赐死。
众官员跪地苦苦哀求,这大齐国,如今只剩下这么一皇位继承人了,是万万杀不得,宇文家,绝后了。
上官宁溪不以为然,笑中的杀意更浓,又是一道旨意,将跟着宇文夜萧冲进来的所有大臣,全都抓了起来,以叛乱之罪打入天牢,抄家灭门。
顾笙平静静地听着,后背直发凉,原来,老皇帝还是仁慈的,折子上的名字,还缺少许多圈圈。
反观这位倒好,直接全都杀了,这是彻底斩草除根了,连根苗都没给留下,春风吹上天,也是白搭。
“丞相大人!”
“臣在”顾笙平上得前来,毕恭毕敬,不敢抬头看去一眼。
“哀家听说,这两日你一直在抄家,此事,也交由你去办,明日晌午,行刑。”
低头的顾笙平忍不住,嘴角抽搐,回道:“臣领太后懿旨。”
江副内卫统领护驾有功,升为正统领,即刻起,掌管内卫军,将宫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要搜寻彻底,以免有存活下来的叛逆。
待得一切安排完毕,靖王领来的铁骑撤离,妃嫔们这才缓缓回了神,这是什么情况,宫里变天了,可是这也变得太离谱了,现在这皇宫之中,谁掌权?皇子们可都死了?!
“你们也退下吧,别在这哭哭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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