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渐进,没什么蚊虫的夜晚。言泽手里拿着个坏了的热水壶,打算去宿管办公室找阿姨换。刚训练完的他回寝室简单冲了个澡,发丝尾部还积攒着水珠。运动后肌肉仍处于充血状态,宽阔挺拔的背部把薄薄的恤撑起轮廓。他的手上带着个硅胶手环,食指间勾着水壶的手柄,动作散漫地朝办公室走去。现在是晚自习时间,除了言泽所在的网球队最近因比赛而有特训外,其他学生都还没到下课时间。整个走廊只有那一间房透着淡黄色的微光,言泽站定在了铁门口。他少见地愣了愣,低头盯着自己的球鞋鞋尖走了神。铁门的隔音算不上好,再加上这一层其他房间也没有人,使屋内传来的女子呻吟声格外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言泽的耳朵倏地红了。他依稀记得新来的宿管是个矮小又爱驼背的女人,平时喊他们的时候甚至不会和他们对视,语气却总是很凶,还透着股不耐烦。跟现在听到的很不一样。但言泽能确定这就是她的声音。他一时踌躇着,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这个时候打扰她。内心还挣扎着,手却已率先一步拧上了门把手。居然没有锁。居然没有锁?!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万一被什么奇怪的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是好?言泽心里莫名来了股火气,他带着质问,愈发坚定地迈步走了进去。“呀啊啊”眼前的景色简直不堪入目。下半身未着寸缕的女子披头散发地坐在一件球衣上,用她的腿心摩着衣服上印着的白色数字“27”。中间的布料都被打湿了,经过长时间的摩擦,衣服中间也变得充满褶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香,言泽看着地上被扔的几个用过的纸团,不自觉皱了皱眉。“夏姐,我是a02寝的,来换个热水壶。”言泽微曲着指节,敲了敲他手边生锈的铁门。坐着的女人像是没有听到般,仍沉浸着做着自己的事。“夏姐?”言泽又喊了一遍。夏招娣就在这清冽又有些沙哑的嗓音中喷了出来。她抬起头,透过几乎遮挡住整副眉眼的刘海朝少年的方向望去。门边的人影身材修长高挑,明明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装作随意的朝她晃了晃手中的水壶。夏招娣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厌烦。可刚刚纾解的欲望在少年的注视下又有了卷土重来的味道。她知道言泽是谁,网球
班的领军级人物。她所任职的这所体校是专门为国家队输送预备役的,能考进来的本身都是极有天赋的佼佼者。而像言泽这种世界级比赛都拿过很多奖次的,更是被经常贴在红榜挂校门口通报表扬的存在。更何况夏招娣在食堂给学生们打饭的时候那些女学生们天天聊,她想捂着耳朵装听不见都没有手。可是夏招娣很讨厌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她会忍不住地想,凭什么自己的人生过得那么糟,而他们就能万众瞩目闪闪发光?她本也该拥有很完美的一生,而不是才二十出头就这么糟蹋地呆在个破学校里给别人当后勤宿管的奴婢命。就因为她懒吗?可她原生家庭也很差啊,这是她选择不了的事。她没选择去报复社会算她胆子小,可眼前这个学生,她突然很想看到他被弄坏弄脏的样子。“过来。”没有反应。“过来,听不懂么?”夏招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加大了嗓音。言泽发现自己今晚愣神的次数有点多,或者说,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不知该怎么挽回局面了。眼看着自己的脚又先一步行动,他仓促地发声:“等一下!那个球衣是是裴梓杭的吧?你”“行了。”夏招娣一把拽过了少年,把他几乎是摔到了方才她坐的座椅上。她还以为言泽要说什么要紧事,不然为什么一直那么出神地盯着她看。椅子上还有留着些余温,言泽刚刚想推开她的,可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了下来。他听到了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今晚到目前为止的一切在言泽看来都很奇怪和出乎意料,甚至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在干什么。他的掌心也微微汗湿了,他不经意地后仰,想把手汗擦在布料办公椅上。从夏招娣的角度来看,上半身向后的少年脖颈线条修长,可以清晰看到正滚动的喉结和青筋上流动的血管。他的手臂半撑着椅背,一般人仰视的角度看都会很丑,而言泽显然不是一般人。这个姿势使他睫毛看起来格外的浓密且纤长,同时,下半身鼓起的帐篷几乎撑起了运动裤的大半右边。夏招娣摸了上去。“啊”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夏招娣朝自己手腕看去,一个骨节分明的大掌盖在了她的手上。因比赛的原因,言泽的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手腕上绑着一条红色的运动手环,上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夏招娣莫名将他的手拉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混合着柑橘和木质苔藓的味道,他应该刚洗完澡。“你你干什么?”言泽震惊得瞳孔都在晃,眼尾被怒色染得微微泛红。可他紧接着就没什么心思震惊了,下腹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传来。女人的手指尖隔着运动裤插进了他的马眼,还在试图往里抠挖。“啊啊”言泽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这么爱叫,平时没少自己打飞机吧?”说着,夏招娣索性将他整个宽松运动裤给翻了起来,露出里面挺立滴水的粉色性器。“骚货,还不穿内裤,勾引谁呢?”她朝青筋环绕的器物一掌扇了过去。“我没有,没有自己弄过啊好痛”言泽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对面前这个恶狠狠的女人解释,而且据他所知,很多男生晚上睡觉都是不穿内裤的,不然勒着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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