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在他怀里蹭,蹭完又抬头看着他小声说:“这回真的知道了,骗人的是小狗。”女孩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徐谨礼一手掌住她的脸,脸色已经和煦了点:“脸上那点肉都瘦没了……”水苓辩解:“不可能啊,我还特地在老板家天天称了,没胖也没瘦。”徐谨礼真被这小毛丫头气着:“你要是我亲妹妹,这会儿就该扇你屁股了,骗我的事这么用心,让你听话是一点不听。”水苓反正就是不撒手,死粘着他,直到徐谨礼被缠得没脾气了,才笑嘻嘻地放开。晚上徐谨礼洗完澡才想起来那串珍珠的事,把盒子拿出来递给水苓,然后在旁边看她算出来的那几张纸。水苓打开盒子,昏黄的灯光映照得珍珠的光泽更加莹润,听到一旁徐谨礼说:“那个翡翠观音不是给别人了吗?以后戴这个。她自然是舍不得,下床收到钱箱子里去。徐谨礼正脑子里算着那些题,回头看见她在干什么:“怎么不戴?”她自认这个借口找得绝佳:“平常戴着睡觉咯嘛,先收着,总有机会戴的。”听见水苓这么说,徐谨礼也就随便她了,想着下次给她买个珍珠手链,不至于那么咯。那几张算术题她倒是做得不错,全对。徐谨礼看着那几张纸,想着他平常总是出去,老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是个事。等贸易扩大到一定程度可以和王友海他们开个公司,他们主要负责古晋,他负责马六甲。到时候把水苓带到城里去住,找些佣人来,把她的生活照顾好,让她安心管账,他出去谈生意也放心些。毕竟水苓的身子骨不好,隔俩月就要发烧,他这次特地赶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她发着烧,身边没个人照顾肯定不行。晚上睡到一半,徐谨礼感觉自己好像被压着,而且帐内水苓的体香格外浓郁,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遑论女孩还坐在他身上。月色足够明亮,哪怕隔着纱帘,徐谨礼也能看见她,捂了捂额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水苓浑身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一开始还有点意识,仅仅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徐谨礼亲亲蹭蹭。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后,便越来越不可自控,只想着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那种被蚂蚁啮咬般的灼热感和饥渴才能得到缓解。徐谨礼真硬了,但他不可能在水苓面前解决这事,拍了拍女孩曲在他腰旁的大腿:“先下去,坐在我身上像什么样。”水苓能听见他的声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说:“大少爷…我好热、好难受……”——————————————————————作者ps:我国十五世纪开始就有公司制度,所以十九世纪开个公司不算稀奇。腺体成熟后和腺体没长好之前,影响完全不同。以前没长好熬一熬也就罢了,现在长好了,还接受过alpha信息素安抚,对契合的alpha依赖性会更大,同时,灼热期的欲望也会更强。另外,哥留过洋,我说白人饭就是一种服从性测试,哥不是驯了就是殉了,区区香蕉配白饭不值一提。我: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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