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宣州,城西,梧桐巷子,正是清晨,路边的野草上露珠还没有消失,正完完整整地躺在草叶上,仿若细小可爱的珍珠一般。一个粗布衣裙的姑娘提着一坛子酒、一荷叶包的香酥鸡,推开了一个不起眼的院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咯吱——”的响声,仿佛懒洋洋的,极不情愿似的。“师傅,我回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皮肤黝黑的精瘦老头,打着呵欠,闭着眼睛,像还没完全睡醒似的,慢吞吞从屋子里走出来。老头儿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儿,眼睛“唰——”地睁开,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酒和香酥鸡,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然后又很快收敛了喜悦的表情,故作严肃地问:“香料铺子李老板订的五杆秤都送去了?”“送去了,我还给您买了您馋了好久的酒还有香酥鸡。”木槿一边抱着木柴进屋,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老头儿眼睛一瞪,嘴硬道:“谁说我馋了好久?”木槿颇为无奈,口中只能说道:“好好好,您没馋,是我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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