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继续问:“十几个,一个没睡过?”兀然停下抽插,岳铁花反而有些不舍,摇着屁股,想要自己去弄:“都太丑了,还是唔你这个俏郎君做压寨夫君好”上官玄渊看着她这生涩的动作,确实不像睡过十几个男人,她摇着屁股,压得他更舒服,她想要,那就都给她。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着,一向威武英勇的寨主在床榻上摇着屁股呻吟着,奶尖被她的压寨夫君掐着,花穴被他撞着,一根粗红的肉棒在花穴里若隐若现。“小郎君唔好舒服啊好爽”“嗯不要掐了啊唔”“不行了不行了啊小郎君我不行了!”那奇怪的感觉没过了岳铁花的头,卷得她发呛发昏,比抢了一箱子珠宝还快乐还刺激!高声浪叫的同时,花穴抽搐着,夹紧了肉棒,也逼得上官玄渊全数缴出,按着她的腰,全部都射了进去了。岳铁花累得摊在床上,汩汩热流在花穴里涌动,而那根肉棒还插在里面,丝毫没有缩小软化的迹象。“小郎君,怎么还不拔出来?”“我还没尽兴。”岳铁花瞪圆了眼睛,这么长时间了,都喷了那么多热乎乎的水出来,还没尽兴?她连连后退:“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上官玄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把寨主又薅了回来,说:“山大王怎么能说不行呢?”此时暴雨已消,一轮明月已经挂上了空,洁白的月光透过窗玖,洒在了床榻上。床榻之上,两具交织缠绵的肉体,溶于月色,溺于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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