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不再留恋,只是,还有自己的老父高昊眷恋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投出来,就看到了马上那位骑士的眼神,嗜血,冷漠,还有一抹毫不掩饰的兴奋。高昊认出来了,这是一个汉人,而不是满洲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杀戮自己的同胞么?难道他的勇猛不能奉献给他的民族么?难道一声声的奴才,唤不醒他内心深处那一丝丝的血(性)么?高昊突然出离的愤怒了,原本已经失去希望的他,现在突然又充满了力量,他手中的九环刀又变得稳妥起来,垂垂而危的身子,似乎也有了足够的力量。一个身影扑了过来,马上的骑士娴熟的一个躲闪,手中弯刀挽了一个刀花,一个人头瞬间被割了下来,马上骑士狰狞的笑脸,越来越近。就在那一瞬间,那一双狰狞的眼睛,突然失去了锋芒,探出的半边身子,突然软软的啪嗒了下来,一抹猩红的血,潺潺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高昊面前,他朦胧的眼神,依稀认出,这是华山派,大明华山派的弟子,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多情公子反手将高昊背上后背,左右一看,觉得没有什么值得出手的地方,身形一晃,出了人群。鳌拜率人刚刚冲入谷中,就看到眼前一幕,自己的手下正一脸狂热的疯狂追杀,而对方却死命的退却,心中大喜,也不多说,身后的骑兵滚滚压上。骑兵队尾,两百人悄无声息的留了下来,尽管他们眼中忍不住的流(露)出一丝对战场的狂热,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了谷口。这是他们的生路,必须守住。鳌拜率领着众人冲杀进来,鳌拜兴奋的大吼一声,身边有精锐的满洲八旗,他再也不害怕,也不用担心,这满洲八旗足以保证他的安全。一群乌合之众,乌合之众而已。“大功告成!”封鹿眼中兴奋起来,而施琅也微微(露)出了笑容。天色越来越暗,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一辆辆小车被推了出来,悄无声息的从山谷两旁的山壁上推下来,一车车的易燃物从车中倒落。厮杀的战场还在不断的进行,一排排的盾牌手表现出了罕见的坚韧,久战不退。最先现不对的,却不是鳌拜,而是图尔。图尔站在前边督军,而幽暗的天色,让他看不清楚周边的行动,而等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的时候,他皱了皱眉,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扔了一把火把。幽暗的环境一下被照的火亮,火把下照出一张张愕然的脸孔,而很快,那火把就掉落了下来!落下的地方,猛然间腾起一道火焰,旋即这一道火焰就映满了半边天。施琅见状,微微一惊,旋即不慌不忙,吩咐道:“传令,点火!”随着数声急促的铜锣响,一支支火把,一支支火箭飞快的抛掷进了山谷之中,山谷四周,围着满满的全是柴草。冲天的火光,将谷中的清军映的极为清晰,鳌拜庞大的身躯微微直起,大声喊道:“撤!撤!”此时的清军,已经失去了进攻的希望,在火光中的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个活靶子,幸好,谷口还在他们手中。大清建国之初,倚仗的就是骑军,而骑军中的精锐,就是八旗。
所谓的八旗,是清军入关之前的社会组织形式,满族的先世女真人以射猎为业,每年到采捕季节,以氏族或村寨为单位,由有名望的人当领,这种以血缘和地缘为单位进行集体狩猎的组织形式,称为牛录制。大清开国皇帝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各部的战争中,取得节节胜利。随着势力扩大,人口增多,他建立黄、白、红、蓝四旗,称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旗皆纯色。努尔哈赤为适应展的需要,在原有牛录制的基础上,创建了八旗制度,即在原有的四旗之外,增编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镶,俗写亦作厢)。旗帜除四正色旗外,黄、白、蓝均镶以红,红镶以白。把后金管辖下的所有人都编在旗内。正黄、镶黄、正白三旗,由皇帝自将,称为上三旗,余下五旗称为下五旗。满洲八旗,蒙古八旗的主体是骑兵,他们的普通士兵分为三个等级,马兵,战兵和守兵,马兵,战兵和守兵是等级而不管你是否骑马。汉军八旗也叫乌真哈(重装部队)其主要是炮兵。鳌拜是正红旗旗主,他麾下的五千满洲八旗都没有跟出来,而出来的只是五千绿营士兵,后方巴图鲁率领的五千骑军才是真正的满洲八旗精锐。不过就是如此,也绝对不是山谷口那区区数百个人可以阻挡住的。数千骑兵如同洪流一般席卷而来,面对真正的百战之师,传说中一等一的战斗部队,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的畏惧。幸好,这些人都是华山派与南宋的玩家组成,这些人虽然面对如此猛烈的洪流,脸上微微有些恐惧,但是脚下的坚定却从来没有动摇,他们本来也是身经百战的玩家,根本不需要多说。退后,只有死路一条,每一个人都知道。身后山谷中,满满的全是义军,一个个本来进餐的义军,也被吸引了过来,等看到眼前惊人的一幕时,每个人眼里都(露)出了一抹惊惧。凶猛而来的洪流,猛烈的撞在了盾牌阵上,汹涌而来的冲击,飞快的就整个盾牌阵冲散。第一排盾牌手瞬间被突破,紧接着第二排,第三排,,一直到第五排,才阻止了骑军的冲锋。封鹿脸色微微一变,他看得出,这一队骑兵,根本不是八旗,只是普通的骑军,但是就是这样普通的骑兵,竟然突破了他四道防御。他谷口中的盾牌手,并不是一般的华山弟子,华山派的武功轻盈飘渺,奇诡无比,走的就不是以力破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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