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从他们之间吹过,全息投影系统不会有时间的变化,所以窗外仍然是傍晚的模样。松木的气息愈渐浓了,夏屿叹了口气,换回平常的语气:“……学长。”
“你在生气吗?”
他拉起牧风眠的手,微凉的指尖安抚性地上下划过他的手背:“你觉得我在羞辱你吗?”
身体里传来的焦躁感让牧风眠无法忽视,但这其实并不是他的问题。毕竟他和夏屿同为alpha,而夏屿刚刚的话实在太过于直白,所以产生针锋相对的情绪是一种本能。
“没有生气。”牧风眠诚实地回答,“有点……不太舒服。”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问话要答,夏屿已经很满意了。大拇指在牧风眠的手背上蹭了蹭,他缓声道:“没关系,这很正常。信息素是要靠自己调节的,我没有任何捉弄或者不尊重你的意思,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游戏。”
“牧风眠。”夏屿对上那双暗灰色的眼睛,第二次郑重其事地叫了他的名字,“相信我。”
不同于之前每一次的疑问句,这次夏屿用了肯定的句式。牧风眠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空气中松木的气息淡了一些。
“好的。”他说。
“好,那我们不在这一步耽误更多时间了。”夏屿怕再僵持下去牧风眠真的要跟他打一架,于是直截了当地拉着牧风眠的胳膊按在了腿上,直接把他的裤子内外脱了个干净。
白皙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之中,牧风眠打了个寒噤,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记得我们之前定的安全词吗?”夏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臀峰处,即使牧风眠保持长期锻练的习惯,这里竟然还是柔软的。
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那两个字,牧风眠想。
夏屿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低笑一声道:“上次是和你开玩笑,我们换一个吧。”
“nere,受不了的话记得叫这个名字——千万别跳起来打我。”
说完之后,他扬起胳膊,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浮起了一个薄红的掌印。夏屿对力度的把握非常准确,他一上来就为牧风眠挑选了疼且在他的忍耐范围之内的力道。
这一巴掌仿佛是告诉牧风眠开始的信号,很快毫不停歇的巴掌便接二连三地落在了屁股上。白皙的臀肉长时间未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它们颤巍巍地跳动着,在大力且连续抽打下逐渐染上了如同窗外落日一般的艳红。
手与屁股接触的声音很响亮,身后叠加的疼痛也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越来越清晰,牧风眠手握成拳抵在沙发的布料上,两条修长的腿轻微弯曲着,不时动动腰肢以此来排解屁股上的疼痛。
“啪!”
加了力气的巴掌甩了上来。
“唔……!”牧风眠毫无防备地轻呼出声,接下来便是同样力度的抽打重重落在同样的位置上,“啊呃……你……”
“我什么?”夏屿好整以暇地停下手,摸了摸他烫烫的屁股。
然而牧风眠没有说话。于是像为了惩罚他欲言又止的行为,沉重的巴掌不拖泥带水地再次带风而下,两团屁股已经肿起一层红色,却还在可怜地被迫撅高,替小主人承受着不知第几十下打。
“你怎么不按常理来……!”这串巴掌实在太要命了,牧风眠撑起上半身,忍不住脱口而出。
“哦?”夏屿点了点他的后背,“从哪里来的常理?”
“……”偃旗息鼓的挨打者失去气势,再次趴下身子。
“啪!啪!”两记狠戾的巴掌打在屁股上肿得最严重的地方。
“唔!”牧风眠疼得一抖,只得自暴自弃开口道,“……视频里。”
想着牧风眠羞得满脸通红还要硬撑着去看那些视频的场面,夏屿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不愧是牧老师,挨打前也要预习一下,是不是?”
“不过完全不需要。”他慢条斯理,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毕竟,实践出真知嘛。”
“……等一下!”
感觉到身后抵上了戒尺的触感,牧风眠忽然开口道,“我可以……我能不能换个位置?”
牧风眠虽说比夏屿矮了几厘米,但他正经也是有184高,此时窝在这样憋屈的位置,尚且不论手脚能不能伸不开,只是现在,赤裸的下半身直接蹭在夏屿的身上时,让他有一点奇异的感觉。
他本以为夏屿又会以此为条件跟自己签订几个不平等条约,没想到这个人却没什么异议:“当然可以,那趴在这里吧。”
夏屿拍了拍他的屁股,牧风眠爬起来的动作很迅速,不小心还踩了夏屿一下。夏屿垂眼看着他,那双从开始就一直发红的耳朵现在看起来更红了,一直蔓延到脖子的位置。他整个人都很僵硬,像是一架倾斜度很大、能把人吓得哇哇叫的滑梯。
顺手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酒精棉片,夏屿撕开包装,说:“不要绷这么紧,放松一些。……这里。”
他停顿一会儿,不轻不重地拎起戒尺敲上微微带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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