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腔道里的嫩肉抠挖,极尽能事挑弄着这个异于常人却漂亮得惊人的女逼。
这刺激太过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哥无情扣弄,疼痛和浪潮般的快感不断翻涌。明摇芳单薄的胸膛起伏不断,吐息水热潮湿。下面的小逼像是泉水般,流个不停,明摇芳半边屁股都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明摇芳晃着腰,想逃离兄长过分的玩弄。他的大腿细细颤抖,脚蹬在大哥宽厚肩膀上,努力往后缩着身子。
明鸿麟湿着眼睛,抓着他精致细嫩的脚往自己脸上贴,高挺的鼻梁戳刺脚心,灼热的气息喷洒,一股奇怪的酥麻攀上背脊,明摇芳受不了这样。
“大哥,哈!”
明鸿麟带着颗粒感的粗大舌头舔过足免,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口水。
明摇芳话都说不完全了。他抖着嗓子,吐出来的都是甜腻腻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词:
“大哥、别舔,脏,别舔我、嗯,大哥”
说到后面,隐隐带上了哭腔。
明鸿麟穿着粗气,衣衫半褪,裸露出与温和相貌全然不同的身体。高大壮硕,壁垒分明。整齐码列的六块腹肌,沟壑纵横,清晰的人鱼线顺着腰腹没入白色里裤,腹侧青筋纠缠跳动,散发着男人勃发的欲望。
他看着弟弟的眼神犹如捕猎者看见猎物时一般,贪婪、渴求、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明摇芳隐约的哭腔被他纳进耳朵里,却完全不似平时那样的慌乱和手足无措,没有心疼,没有怜悯。
只有更加浓重脏污的情欲在心头剧烈翻滚,难耐的麻痒泛上来,恍若蚂蚁啃噬。
喉咙干渴不已,明鸿麟吞了吞口水,嗓音低沉沙哑:“哭什么?哥哥只是舔了下你的脚,又没舔你的小屄,疏疏就忍不住要哭了?那等哥哥舔你逼口的时候,疏疏要怎么办呢?”
明摇芳惊恐地看向他,呜咽道:“不、不可以。”
哥哥怎么能舔自己那里呢?
公主说过,只有怪物才会长成自己这样。
下面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是怪物的象征,那么脏。
怎么能让大哥舔呢?
明摇芳恐惧又害怕,眼神中满是抗拒。
明鸿麟不知道他心里中想,还当他排斥自己的亲哥哥碰自己娇嫩美丽的小穴。
明鸿麟想笑,可嘴角扯出笑容,脸上却覆盖着阴翳扭曲的表情,眼神更是像要喷出火来,极致的嫉妒焚烧心脏。
“哥哥不可以,那谁可以?那个牵你手的郭解?还是那些天天像狗似得围着你的人?”
拇指重重按压,将无辜的小阴蒂抵进肉里,大力揉擦;小穴里那根作乱的手指,沿着那层薄薄肉膜中间极细的孔洞仔细摩挲,指尖不停地试探,想是要戳破这层阻碍,让破了肉屄的处女的东西变成自己的手指。
明摇芳再也忍不住,细碎的泪水漫出。
他身上都是水。泪水、汗水、口水,还有下面骚逼流出来的清透的汁水。他整个人湿漉漉的,脸红,鼻子也红,半张的嘴巴里唾液上下拉丝,勾缠着视线;嫣红的小舌头微微抬起,上面裹满了他的口水。
明鸿麟看得心头火气,似笑非笑地说道:“疏疏张着嘴做什么?想让哥哥亲吗?”
“不、唔”
沾着大量水液的手指插进欲说话的嘴,捉住一直勾引人的嫩舌,夹杂手中把玩。
明摇芳被带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堵得说不出话来,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眼泪流得更凶了。
明鸿麟还在控诉他,夹弄舌头的手指变成了抽查,模仿鸡巴插入逼穴的动作,在逼仄的口腔里进出。
高大健硕的男人此时像个被背叛的怨妇,声音透着幽怨愤恨和嫉妒:
“疏疏之前都不肯给哥哥亲嘴,现在为了那些野男人,居然自己张着嘴等哥哥来亲。”
“疏疏喜欢他们?”
“喜欢他们什么?才学不及我,身份不及我,样貌也不及我。”
“疏疏喜欢他们的鸡巴?”
见他越说越奇怪,明摇芳忍不住用牙齿磕了磕口中不断搅弄的手指。
些微的痛感。
男人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喘了一口气,听起来舒爽极了。
他静了静,接着说:
“可是,疏疏应该最喜欢哥哥的鸡巴才对。”
这话太粗俗了。不像是高贵典雅的世子殿下说出来的,更像是市井巷口那些每日游手好闲,专门盯着来往女子面露猥琐的地痞流氓口中说出来的。
夜晚床榻上的男人,同白日里在金銮殿上长身玉立金质玉相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
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伏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上,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满口的脏烂话。看弟弟被自己的话燥嘚面红耳赤,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压在明摇芳白嫩的身体上,精壮的胸膛磨蹭弟弟身上一对乳鸽似的幼胸。
那奶团小小的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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