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个……”
这肠肉将他那阳物箍得极爽,愈发教他情动难耐,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对清姝道:“实话告诉姝儿,这墨玉玉势原是照着我的尺寸雕的,如今这般,倒也算是哥哥一齐肏你的小淫穴和骚屁眼儿呢!”
清姝听了这话,震得心驰神荡,穴中竟吐出一大口淫液,雪臀也渐渐迎向他的捣弄。
裴行之瞧她起了兴致,便也敢将阳物轻轻抽动起来,见她挺着玉臀承迎捣肏,不免又将阳具入得更深了些,片刻间便已吃进小半根去。
清姝渐渐得了趣儿,原来她这两张媚穴竟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皆是蜿蜒曲折、娇嫩敏感,若给男人碰一碰,男人固然是流连忘返,可也会教她识得透骨欢愉,今后再离不得肏弄。如今她被裴行之入了后穴便是如此,起初只觉疼痛,可须臾间便能尝得蚀骨滋味,现下已是不住地蹭着裴行之,娇怯怯向他求欢。
“姝儿的小菊眼儿也被哥哥肏了……嗯好、好粗,捣得好爽利……”
裴行之见她如此情动,不免心中有几分得意,于是一手捉起奶肉来回揉搓,又俯身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耳语道:“外边那个小白脸子,能将你奸到这般爽利么?”
清姝见他旧事重提,心中万分忐忑,自是不敢开口,却不料不开口竟也是错。只觉裴行之一个深捣,后穴中的阳物又深入几分,激得清姝一声娇啼——
“啊……”她伏在榻上急喘了数息,方才把气儿喘匀,“那处娇嫩,哥哥可轻些肏罢……”
裴行之见她不答,索性又是一计深捣,口中威胁意味十足。
“姝儿不说,我便再入深些,直到姝儿愿意开口为止。”
“别别、我说我说!”唬得清姝急忙开了口,“姝儿只想要行之哥哥肏我,旁人怎及哥哥……能将姝儿肏到这般爽利……”
裴行之嗤笑一声,故意拿话堵她。
“可姝儿又未被他肏过,怎知他不能将你肏得爽利?”
清姝果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小声嘤啜着。
裴行之也不知在跟谁较劲,他明知清姝是真心对他,可还是醋腌心似地计较个没完。他忍不住心里的酸涩,不停地追问着她。
“那便教玉奴奸你一回,也好教你知道如何回我的话!”
“是不是不论是谁,只要长了根粗鸡巴,都能教你掰开骚穴求欢?”
“还是说……比起我来,那小白脸儿更得你意……”
偏每次提到那玉奴,她都会情动不止,如今更不停地缩绞着后穴,直绞得阳物寸步难行,只得困在肠肉中突突跳着。裴行之被她嘬的腰眼发麻,身上虽是极爽,心中却是酸涩,一开口,狠厉的语气中掺了浓浓醋意。
“瞧那玉奴倒是与姝儿年岁相当,若他投个好胎,被招作驸马,想必更合你的心意罢……”
“唔不、不……不是的……”
清姝绝望的摇着头,却见他笑得一脸苦涩。
“若姝儿能忍住不泄,我便信你对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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