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后娘娘那儿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大姨妈虐得要死要活,请假在家里蹲了一天,还是没缓过来要命啊qaq
☆、36皇后的心结
该死的,她居然忘了这一茬儿!
自打雍正九年开年以来,景娴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因着筹备年节忙了个人仰马翻,好不容易这一头刚揭过,乾西二所又闹腾了起来,让她根本没那个空档去仔细的琢磨,直到听到李嬷嬷这一嗓子,才浑身一震,猛的想了起来皇后可不就是雍正九年去的么?!
景娴慌了。
重生而来,在对弘历再无半分情感之下,她可以不在乎高氏如何处心积虑的想要夺尽宠;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做攻略之下,她也可以不在乎富察格格如何暗地里图谋想要分去一杯羹肴;一步步稳扎稳打早已将眼前局势颠覆得跟以往不同之下,更是可以不在乎富察明玉的一步步紧逼甚至雍正在她意料之外的对她生出了疑心,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她也还是能够冷静下来思考,但皇后却不同!
她自觉是一个恨泾渭分明的人对于高氏,她冷眼旁观着对方一步步自作聪明的走入牢中;对于富察格格,她袖手旁观任由对方一步步走向颓势;对于富察明玉,她备好了一个又一个的套儿,却不给对方一个痛快,让对方仍然坐着嫡福晋的位子,却再不复前世的荣光对于曾给自己的悲凉添砖加瓦过的任何一个人,她发誓要一个一个的连本带利讨要回来。
而反之,对于在自己落魄时候,仍然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人,就是拼尽这偷来的一世时光,景娴也打定主意要护得他们周全,如无论荣辱都始终陪伴在自己左右的容嬷嬷,如为自己操劳了一世,至死都不放心的阿玛额娘,如被自己连累得一生郁郁不得志,却从未有过半点怨恨的兄长皇后上一世是不曾扶持过自己,可是同样是做过皇后的人,景娴怎么会不知道身在这个位子之上的艰难?这橄榄枝又哪里是说抛便是能够抛的?哪一步不需要仔仔细细的考虑?
此外,重生而来之后,虽然刚开始是由景娴主动示好,这才一来二去的与皇后搭上了关系,可是自进宫以来的这几个月,皇后为她所做的点点滴滴,景娴却都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正如同皇后对她也用了真心一般,她自然不可能毫无感触
姑爸爸,姑爸爸她到底怎么了?
景娴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她想将事情往最坏的地步想,只是眼下里这一件连着一件,虽然内里的情形早已在她的推波助澜之下,变得全然不同,可明面上却仍是莫名其妙的殊途同归,走上了与上一世同样的轨迹想到本来大好的二格格到底还是夭折了,想到富察明玉没有难产一天一夜,最后却还是传出被伤了身子雍正九年九月这几个大字便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景娴的脑内,让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悸。
说是积劳成疾,且开春又是多病的时候,再撞上福晋这档子事李嬷嬷的脸色也很是不好,几几相加的,便发了出来
那御医怎么说?景娴眼前一亮,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希翼,宫中珍稀之物甚多,若只是劳累成疾,想必总有法子能调养得过来吧?
眼下里各宫各院都已经上了匙,因着福晋生产,底下人免不了要走动,奴才这才隔着缝儿得到了点子信,可再详细的却也没有了李嬷嬷也想附和景娴说上一两句,既安慰对方又安慰自己的话,可到了嘴边,却是一边干涩,只是奴才瞧着不光惊动了整个太医院,就是主子爷也特特赶过去了怕是情形不甚乐观。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景娴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听着这话,却仍是忍不住一个踉跄,好在一旁的容嬷嬷眼疾手快,才没一头栽下去,但眼下里,她却没有那个功夫去松一口气,反而只觉得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不停揪扯着她的心脏一般,让她更为难受
没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景娴心乱如麻,容嬷嬷着急上火,李嬷嬷双眼通红,可无一例外的,三人都因着这样的消息沉默了下来,屋内的烛光还在不断摇曳,可气氛却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最后归于一片死寂比起平日,这样的夜晚显得尤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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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那头是心急如焚得彻夜难眠,而被记挂着的皇后这边也很是不太平。
主子,您可别自个儿为难自个儿,您是皇后,正位中宫,是天下之母,就是,就是又有谁能越得过您去?方嬷嬷看着皇后一脸颓色的躺在床上,急得嘴上都冒出了泡来,不说宫里,就是宗室王爷家的福晋,得圣上亲眼的内眷命妇,哪一位不对您打心眼里的恭敬?您,您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是啊,她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皇后知道方嬷嬷的话不错,知道自己这样是在为难自己,知道自己这样,除了委屈了自己,让自己更加不好受之外,不会再有任何其他意义,只是人有逆鳞,触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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