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浪。她浸在浪花里,昏昏沉沉地摇晃。
“林寂……”
她沙着嗓子喊他,软声软气地说我想你。
“我在。”林寂以为她要抱,俯下身把她揽在胸前,吻吻她的耳垂。
“可我还是想你。”她撒起娇来简直胡天胡地,拉着他的手在胸前胡乱比划个圈,“我想你想得这儿都空了一个洞啦!”
天地良心,阿花都快长他在身上了,还要怎么想他。吃饭吃累了要坐腿上,走路走烦了要背,睡觉必须抱着睡——胳膊被她压了一夜,清晨起床僵得抬不动。秦知月偶然撞见一回阿花挂在他身上的盛况,戏言他是个虎爬架子,林寂听了就笑,也不反驳。
“我也想你。”
他虔诚地低头,亲吻她划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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