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去布尔克尔的路,结果呢?额客却带著我往泰赤鸟部那儿去,中途又拐向豁里秃麻部,接著再转向塔尔部,然后”“闭嘴!”千黛终于老羞成怒地叫了起来。“你这个不肖子,就这么想看额客在你额赤格面前丢脸,好玩吗?嗄?”“咦?”斡罗岑愣了愣,随即恍悟地哦了一声,同时瞟一眼抱著肚子闷笑不已的纳岑,然后歉疚地缩了缩脖子。“对不起嘛!额客,不是故意的啦!斡罗岑一时忘了这是很丢脸的事,不小心就全都说出来了。不过,额客放心,额客那些更丢脸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什么跟什么嘛!这么一桩就已经够丢脸的了;为什么他一定要再“通知”那边那个笑得很没气质的男人说她还有更丢脸的事?千黛已经气到快没力了“还说你要保护额容呢!这会儿不都是你在糟蹋额客的名誉吗?”她喃喃地抱怨。“哪有!”斡罗岑委屈地咕哝,为了挽回名声,他随即转向纳岑,摆出最凶狠的表情警告道:“额赤格,斡罗岑警告你喔!以后有斡罗岑保护额客,所以,额赤格别想再欺负额客了!”纳岑闻言,慢慢的收起笑容,慢吞吞地先瞟一眼既欣慰又骄傲的千黛,再回到儿子凝重的小脸上。“哦原来是你额客告诉你额赤格欺负她了,所以她不,你才要带她离开这儿吗?”斡罗岑马上很严肃地点点头。“没错,额客说她又哭又叫的求额赤格放过她,可是额赤格还是欺负了她!”纳岑无奈的轻叹,他承认那回对她真的是太粗鲁了些,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吧?当时时间那么紧迫,而且他又没碰过处子,只听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害怕,又很痛的,所以对他而言,不理会她的哭叫哀求,用强迫的手段硬上似乎是最快、最方便的办法嘛!他无意识地捏捏鼻梁,而后摇摇头,跟著放下手又瞧瞧配合著爬满一脸控诉神情的千黛,最后再看回斡罗岑脸上。“斡罗岑,这个嘛第一,你额客已经嫁给额赤格了,所以,额赤格有权力对她做任何事。第二,就算你额客认为是额赤格欺负了她,可额赤格可以保证,以后额赤格绝对不会再让她认为那是额赤格在欺负她了,而且”他突然对千黛暧昧地挤了挤眼。“如果不是额赤格欺负了她,哪会有你的存在呢?你说对不对啊?亲爱的千黛可屯?”“耶?”斡罗岑马上疑惑地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千黛。“额客,真的吗?如果额赤格不欺负额客,真的就不会有斡罗岑的存在吗?”这个这个混蛋家伙!千黛又羞又气地嗫嚅著,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比较好。纳岑又抢著说:“没错、没错,而且如果你想要有弟弟或妹妹,你额客必须再让额赤格多欺负几次才行!”他甚至还一脸严肃正经的模样,好似千黛若不给他欺负,连斡罗岑都会缩回千黛的肚子里去似的。斡罗岑似乎更困惑了。“怎怎么会这样呢?”这样额客不是太可怜了吗?纳岑笑着来到儿子身边蹲下,然后凑在儿子耳旁不晓得叽哩咕噜了些什么,只见斡罗岑忽地惊讶的睁大了眼。“真的?”纳岑点点头又说了几句,斡罗岑马上往外冲。“好,我去问!”千黛顿时傻了眼。怎么搞的?她的盾牌怎么自顾自一溜烟地跑掉了?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她到死的吗?这叫哪一号的蒙古勇士啊!苞著,就在她瞪眼盯著还在飘动的毡帘,无措地暗忖该如何是好时,突地惊觉纳岑已经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了,她反射性地马上往后退到墙边。“你你想干什么?”纳岑凝视她片刻,而后叹了口气。“你真的这么怕我吗?”“我我才不怕你呢!”千黛逞强地昂起细致的下巴“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小女孩了,我”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抬起右脚,从靴统里拔出一把小小的匕首指著他。“就算斡罗岑不在,我也可以保护自己的!”纳岑却似乎毫不意外地对著那把匕首笑了笑。“亲爱的千黛可屯,就算你不怕刺杀王的罪名,难道你愿意让斡罗岑有个杀死额赤格的额客吗?”千黛窒了窒,随即辩驳道:“我我不会杀你的,我只是只是伤你,让你不能欺负我而已。”纳岑失笑。“伤我?我看是先伤了你自己吧!”“你不要看不起我!”千黛愤怒地大叫。“别忘了我也是在这儿长大的,这儿的女孩子会什么,我就会什么,就连拉弓射箭、无鞍骑马我都会,耍个小刀子又算得了什么!”纳岑点点头。“可是你伤过人吗?嗯?真正的伤过人,而不是野兽动物,或者比画比画而已。”千黛咬了咬唇。“没有,可那并不表示我就不敢!”“是吗?”纳岑微微一笑,而后突然脱下靴子爬上床,千黛马上紧张得跪坐起来,并用两手握住匕首对准了他。“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喔!我真的会伤你喔!”纳岑依然兀自盘膝坐在她面前,对那把颤巍巍地指著他的匕首视若无睹,然后双手分别抓住两襟,猛然一扯,宽阔健壮的胸膛马上袒露在千黛的眼前。“想要让一个有心伤害你的男人不能动你,仅是伤手伤脚是没有用的。”纳岑以仿佛老师在授业解惑般的语气,纳岑慢条斯理地说。“而如果你不想真正的杀死对方,那么你就不能碰这些地方”他指指自己的胸部、胃部和腹部。“所以,剩下的就只有这些地方”他再指指两肩和腰部“不过,这边必须尽量靠外面肉多的地方才行”他抓了一把腰部结实的肌肉。“这样明白了吗?”呃?明白了吗?明白什么了?明白该怎么伤他了吗?不是吧?千黛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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