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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风马车上磨砺着他手腕的粗糙麻绳,粗莽壮汉像搬运畜牲一样将他搬下马车……
他很难过,但他无法为她失声痛哭,酸涩感才刚涌向鼻尖,又被另一种难言的情绪阻塞、消磨,化作淡淡的麻木。
宋葬偷偷吃过对抗情绪的处方药,两者带来的感觉都差不多。
也是该麻木的,甚至不再需要吃什么药。熟识的人在他面前死去,这种事他早就该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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