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就会喘个半死,他还有精力做人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是不晓得谁说的,反正男人就是这样,管他是不是快要死了,先做人再说!”“可是娘”“安啦、安啦!你没听娘说吗?就算爹真的呜呼哀哉了,她也会等他转世投胎,再去找他一起做人,做到爹又完蛋了,她会再等爹投胎,然后再去找爹做人这个呀!就叫狐狸精。”“你们两个躲在那儿胡扯些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进来!”这是紫瑚老羞成怒的咆哮。“怪了!狐狸不狐扯,难道还狗扯或者是猫扯不成?”“紫豪!”“啊、啊!我就知道你又说错话了,你看,娘生气了吧?告诉你,应该是狐说才对,狐狸说的嘛!”“紫珊!”还是错的吗?暗紫豪和傅紫珊两人面面相觎,随即不约而同地大叫起来。“狐说八道!”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应,可一听到傅子嘉重伤回京,一时无法割舍多年感情的宣慈公主还是匆匆赶到了将军府。她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好了!废话,当然没事,否则从那么大老远的赶回来,早在半途上就向阎王应卯去啰!这并不是宣慈公主第一次到将军府来,前两年傅子嘉生辰,或者过节什么的时候,她都会特地跑来让他惊喜一下。当然,她并不知道傅子嘉只有惊,没有喜。不过,很奇怪的,虽然她不是常来,她还是感觉得出来府里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多了一份温暖的气息吧?记得之前每次来到将军府,总觉得这座府邸寂寥、冷清得仿佛根本没人住,可是这会儿好象有点热闹“我警告你,哥,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跟娘讲了喔!”“那有什么了不起?我去跟爹讲!”“跟爹讲才没用呢!”“谁说的?”“狐说的!”“那你就错啦!苞娘讲才没用吧!”“谁说的?”“夫说的!”宣慈公主诧异地极目望向童言童语的来处。“秀月,将军府里什么时候开始有小孩子了?”“回公主,奴婢也不知道。”前行带路的家丁闻言,马上回过头来笑道:“公主,那是少爷和小姐,是这回跟着夫人一起护送将军回来的。”“少爷、小姐!”宣慈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是的,是夫人带着少爷和小姐回来了,”家丁停在一间寝室前。“虽然将军伤得很重,但是奴才从没看将军那么高兴过呢!”“等等!”宣慈突然出言阻止家丁叩门的动作,同时若有所失地朝敞开的窗户望进去。暗子嘉苍白憔悴地靠在床头,但是,他的神情却是如此的满足与喜悦,眼底荡漾着前所未见的温柔与深情,全部都投向坐在床边,正一匙一匙喂他喝汤吃葯的少妇。那是一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妇,唇边噙着一朵妩媚动人的微笑,风情万种、撩人心弦,可眉梢、眼角却又掩不住活泼俏皮的神采,有点狡诈、有点不驯,成熟中带着纯真,顽劣里又隐藏着温柔,似乎集合了所有女性特质才得以构成一个如此富有魅力的女人。“夫君,下午娘要来看你,待会儿你最好睡一下,免得精神不济。”“都听你的,紫瑚,都听你的。”宣慈公主暗叹着退开一步。“我们走吧!”“公主?”宣慈公主苦笑着往来时路走去。“这儿没有我容身之处,连一丝丝、一片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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