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很快就能习惯了。”俏悄地,他的唇落下来贴上她的额。“我爱你。”他说的依然是荷兰语,但方蕾仍不由自主的漾红了脸儿。见状,店长好奇地脱口问:“他说什么?”方蕾双颊更赧“他说荷兰语。”随便打混过去,旋即转开话题。“呃,我们大约明后天就要回去了,先来跟你们说一声再见,下回来台湾,我一定会再来看你们。bye!”为免店长追问,话一说完,她便分别向其他两位店员道别,随即匆匆落跑。不意才刚踏出店门口,她就被靳文彦扯住了脚步,困惑地抬起脸儿想问他为什么停下来,却再一次来不及开口便被他霸去了唇瓣。这回,热情的爱吻更是炽烈得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在这儿,台北东区最热闹的高级消费区,人车热络的大马路旁,靳文彦恣意地吻得她昏天黑地,也不怕引起连环车祸,待他放开她后,她还晕眩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y god!”她捂著自己的唇,惊叹。然后,隔著玻璃落地窗,她朝店里目瞪口呆的店长等人挥挥手,旋即与靳文彦相依相偎离去,嫣红的双颊神采飞扬,闪亮的瞳眸流转著甜蜜与喜悦,她浑身都洋溘著幸福的光采。平平淡淡度过近五年婚姻生活,不知不觉中,他们相爱了,但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品尝恋爱的鲜美滋味。她不知道靳文彦为何改变了,在过去,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当街亲亲老婆交换口水的事,更不可能表现得如此热情,也不可能不时脱口说出那三个奇妙的字眼,那个人太内敛、太自制了。但现在,他改变了,也许是受妈妈的“忠言”影响,也或许是他自己突然想通了,她不知道,也不打算追问他,无论为何,她都不在意,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结果。不要名,不要利,不要珠宝首饰,不要美服华宅,她要的就是这份令人神魂颠倒的心醉。现在,她终于得到了!“外婆,芙安娜可不可以吃巧克力?”“先吃饱饭再吃巧克力好不好?”“可是人家想先吃巧克力嘛!”晚餐前,芙安娜又使出举世无双、霹雳无敌、天下第一恶心的嗲声撒赖,听得方妈妈一阵哆嗦,有点承受不起这种超高层级的肉麻声音,脑袋里有几根筋面临绷断边缘。“你弟弟亚伯特并没有说要先吃巧克力哟!”“他是笨蛋,我不是!”“怎么可以说弟弟是笨蛋呢?”“他连话都不会说!”芙安娜指出事实。“他还小啊!”方妈妈啼笑皆非。“他也不会自己上厕所!”另一个笨蛋的证明。“再过两年就会了。”总之,他还小。“他不会自己吃饭。”“他会自己吃饼乾了。”“不管嘛,不管嘛,人家要先吃巧克力嘛!”居然耍赖!“那你先去问妈咪可不可以。”老人家缺乏战斗力,还是交给年轻人自己去打个你死我活吧!“不要,蚂咪一定说不可以!”“但是”才两个字,芙安娜飞起来了,五秒后,小小身子飞扬著蕾丝蓬蓬裙落入靳文彦怀里,方蕾拍拍手。“为免这小表又说我欺负她,喏,老公,交给你搞定!”靳文彦呆了呆,低头看女儿满眼哀怨,嫣红的小嘴儿嘟得半天高,他不禁叹了口气,把女儿移到旁边座位上,准备跟她讲道理,来个良性沟通。“芙安娜,爸爸说过很多次了不是吗?吃饭前不可以吃零食。”“为什么?”“先吃巧克力就吃不下饭了呀!”“那爸爸为什么可以先吃菸?”靳文彦看看手上的菸,哭笑不得。“爸爸没有吃菸,”他的菸瘾还不到那种程度吧?“是抽菸。”“那芙安娜也抽巧克力好了!”大人做什么,她也做什么,这总行了吧?方蕾失笑,靳文彦大大叹了口气,把菸捻熄。“好,你要先吃巧克力也可以,不过先说好,要是吃过巧克力后吃不下饭,以后就不准再吃巧克力了哟!”不准再吃巧克力?“今天?”芙安娜忐忑的瞅著父亲。“不,”靳文彦摇头。“以后都不可以了!”“以后都不可以了?”芙安娜惊恐的尖叫。“对。”靳文彦重重点头。小脸儿顿时崩溃下来,彷佛刚出烤箱就塌下去的泡芙,芙安娜咬著手指头考虑半天。“好嘛,芙安娜先吃饭嘛!”“嗯,爸爸就知道芙安娜最乖了。”“可是暑假时,妈咪要带芙安娜去骑马喔!”喂喂喂,他们父女俩对决,干嘛扯到她身上来?“才不要,带你去我就没办法骑了!”方蕾一口否决。“妈咪可以回家骑爸爸呀!”芙安娜咧著天真又无辜的笑脸。“叔叔说的,虽然都是在原地跑,可是妈咪爱骑多久就骑多久,还可以用鞭子抽爸爸,也不会摔下来屁屁痛痛喔!”霎时间,方蕾和靳文彦尴尬的想当场把宝贝女儿的嘴巴缝起来,可是还来不及拿针线,芙安娜又困惑的加问一句。“可是,爸爸,为什么你都在原地跑呢?是不是妈咪太重了,你跑不动?”“胡扯!”方蕾马上忘了要拿针线,冲口而出反驳。“妈咪才不重!”太重这种词对女人而言是最大的禁忌,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容许她“误会。”“那爸爸为什么跑不动?”“因为因为”“啊,芙安娜知道了!”“你知道?”“因为妈咪抽鞭子抽得不够用力嘛!所以妈咪要用力抽鞭子,爸爸才会跑得又快又远喔!”“我宁愿他在原地跑,他要是真的跑走了,我要骑谁?”话刚说完,方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呛咳,猛然起身。“对了,我还得炒个青菜!”语毕,匆匆逃入厨房里。赵阿姨也跟著起身“我去帮忙切青菜,”话落,也逃入厨房里。小健也跳起来。“我我去帮忙洗青菜!”一盘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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