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震了震,可她还是硬起头皮强辩“海棠就是不懂啊!海棠究竟做了什么让爷不高兴了?如果爷为了一些没有根据的谣言就胡乱判下海棠的罪,那海棠绝对不服!”“没有根据?”饶逸风冷笑。“你要我告诉你,你儿子住在哪里吗?”一听,秋海棠不禁神情骤变。“爷,你”“还有,你要我告诉你,你是委托谁去杀害产婆的吗?”秋海棠跟舱倒退两步,脸色发青,惊恐万分。“爷”饶逸风轻蔑地哼了一声。“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规矩一点,虽然我已经替你赔了一大笔银子给产婆的家人,但这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了,你要是再走错一步,别怪我翻脸无情!”话落,他掉头就走。秋海棠只能呆呆地伫立在原地,一张脸煞白,只有眼色在片刻的畏惧后,又开始变幻越接近梅林,饶逸风的心就越不安,还没出门就被罗煞女堵住,出了门马又瘸了,再出城后,天空居然开始打起闪电来了。真是的,老天爷来凑什么热闹嘛!好吧!他知道了,总之,今天绝不会太愉快就是了,对吧?哼!最多就是进不了梅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儿个再来就是了!可要是明天还进不去呢?那就后天再来罗!后天再不行,还有大后天和大大后天,总之,就算被扫把揍出来,他也不会投降的!于是,他穿上了铜皮铁骨,准备迎接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大的挑战。可没想到,当他满心忐忑地来到梅园时,见到的却是姬香凝期待的眼神,就连一向没给过他好脸色的虎玉都笑咪咪地把他迎进梅林里,害他顿时鸡皮疙瘩全体来报到,差点以为自己在作梦了!他赶紧又掐脸颊、又掐手臂、又掐大腿、又掐pi股、又掐腰肉,全身都被他自己掐出一片乌青后,终于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了!可是怎么会这样?她不会是真的要倒进他的怀里了吧?“这个”饶逸风怔愣地望着那盘附加在那壶梅心茶旁边的点心。“我可以吃吗?”原来这儿也有供应点心啊不会是要毒死他的吧?虎玉噗咽一笑。“当然可以啊!那本来就是准备给小姐和姑爷您吃的嘛!不过呢”她觑姬香凝一眼。“我们小姐爱死您画的那幅画了,您要是肯为小姐多画几幅,虎玉就多为您准备一些更好吃的点心,如何,姑爷?”“耶?”饶逸风有点哭笑不得。“啊!可以是可以,可是我很少画画,昨儿个那也是信手涂鸦的,夫人真的喜欢吗?”原来点心是要给他的画吃的呀!可是这样不是有点奇怪吗?她不是应该自动倒进他的怀里,要不然就干脆拿扫把揍他出去,这样才合乎逻辑吧?姬香凝颔首。“还有字,妾身一直深以自己那一手字为傲,但昨日一见到相公的字,妾身不由得愧然了。”“还有字?”饶逸风更是啼笑皆非了。“但但是我真的很少画画,也很少写字啊!当然是学过一段时间啦!还挨了师父不少骂呢!可也只不过是三、四年而已,哪能画出什么好画,写出什么好字来呢?”“相公更让妾身愧煞了!”“咦?”他又做了什么了?“妾身自幼习字习画,至今也有十五年了,却犹不及相公三、四年的成就,妾身实在该自我反省了。”“耶?”这样他也有错!?“请相公老实的告诉妾身,前日的那几盘棋,相公里的都输给妾身了吗?”几百年前的事了还要计较?“啊呃当然是真的。”女人真的很小气耶!“相公”“夫人?”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声音好象在发抖?“妾身最恨人家骗我!”“哦咳咳那么大概是一半吧!一半是你赢,一半是我让你,这样可以了吧?”讨价还价吗?他买到什么了?“谢谢相公,妾身明白了。”饶逸风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他自说自话的情形好象比较安全、比较好混,像现在这种,他怎么说怎么错的状况实在很难挨。“那我画画吧!”说着,饶逸风赶紧起身向书案走去,有点逃难的味道。“相公不先喝茶?”“不用了,先画吧!”渴不渴不重要,先让他喘口气吧!“要画什么?”饶逸风拿着毛笔问。“请相公随意。”“随意啊?”写上两个大字“随意”不晓得行不行?不行!那样太混了,还是尚未画完,虎玉就开始窃笑不已,直到最后一笔结束,虎玉早就转身去捧腹大笑了,即连姬香凝都闷笑不止。饶逸风放下笔,滑稽地眨巴着眼睛。“怎么样?我画好随意了,还可以吧?”姬香凝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因为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笑出声来,只好盯着那幅画猛眨眼。那幅画实在很简单,画里正是他们三个人,而且画的就是他们适才的姿态,一个在画画、一个在大笑、一个在抿唇偷笑,而画里的那幅画上则仅写了两个楷书大字--随意!然而,虽然仅仅是一幅诙谐的小作品,却依然可以看出饶逸风的画功深浅,他的笔法传神、线条强劲流畅、衣带飞扬、举止维妙维肖,雄浑的气势不再,却另有一种洒脱不羁的丰姿。看她们开心,饶逸风似乎也很开心“我现在可以喝杯茶了。”说着,他悠然地回座喝茶,并吃了块点心。“唔唔虎玉,你的手艺真的很不错耶!”虎玉边拭着泪水边道:“别夸我,姑爷,小姐的手艺才棒呢!虎玉甚至及不上三分。”“哦!是吗?”两眼溜向姬香凝,饶逸风又捻了一块点心进口。“那么,夫人,如果为夫的我再画一幅,夫人可愿下厨让为夫尝尝夫人的手艺?”姬香凝又抿唇笑了。“相公这回又想画什么了?”饶逸风笑而不语,临起身前再塞了一块点心,满嘴玫瑰糕地回到案前,先在身上擦擦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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