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一见到那个女人你就昏头了!你知道他们很可能会因为那几句话,而将你从家族之中剔除吗?那可是犯上啊!难道你”“住口!”吉林条地怒喝一声,安娜在惊吓之中猛然住声,莎拉怀中的婴儿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莎拉连忙哄著他。“该死!让他住嘴!”安娜忙对莎拉使个眼色,莎拉便慌慌张张地把孩子抱进卧房里,再把门轻轻的关上。吉林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随即又倒了一杯一口喝乾,再倒安娜上前按住酒瓶。“吉林,冷静一点,我们另外再想办法就是了。”吉林斜睨她一眼,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继续倒酒。安娜不安地觑著他,他依然像喝白开水一样的猛灌下一杯杯的威士忌。“吉林,如果”安娜咬了咬下唇。“如果我们设法除去那个女人和那个小表的话”“闭嘴!”吉林怒瞪她“我说过我要她,你别想伤她一根寒毛!”安娜呆了呆,失声道:“天哪!吉林,你到现在还不肯放弃她吗?你难道还没清醒吗?她已经嫁给罗伊了,你怎么样也得不到她了!”“我会得到她的!”吉林冷笑着说:“利用那个小表,我不但可以得到她,还可以得到大家长的位子!只要有那个小表在手,我就能要什么有什么!”安娜若有所悟地注视著他“你是说”“绑架那个小表!”吉林饮下另一杯酒,手背粗鲁的抹去嘴边的酒渍,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只要有那个小表在手,诗韵便得乖乖的听我的摆布,罗伊也得签下让位书,然后,一切便都是我的了!≈21704;≈21704;哈!地位、财富,还有女人,全都是我的了哈哈哈”狂妄得意的笑声充塞在这栋韵妮岛尾端的海边石屋里,再从窗边门缝溜出去,飘散在空中,阵阵浪涛席卷上沙滩,急速消失的白色泡沫却又彷佛预告著一切终将成为泡影从一公布诗韵与路卡的存在后,罗伊便将他们母子送往预先准备的藏匿处。他为诗韵母子选择的藏匿点非常隐密,而且除了他自己和尼肯之外,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位置。他不是情报人员,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所以,他觉得隐密的地点,再加上大批的保全人员,应该就是万无一失的作法了。但是,这世界上毕竟没有绝对的秘密,也没有真正隐密、无人知道的地点。所以,在吉林以父亲遗留给母亲安娜的一家百货公司为代价,委托一个专门寻人及寻物的秘密组织寻找诗韵母子后的一个星期,吉林便得到了一个住址。他再以父亲留给他的金矿为酬金,聘请佣兵,在经历一场大规模的枪战行动后绑来诗韵母子。而且,在罗伊得知诗韵及路卡被绑之际,吉林便已更换了藏匿点,让罗伊扑了个空。位于奥地利茵斯布鲁克市区的南方,有一座古战场,轨在古战场的公园旁,有一座典型的tirl风格民宅,虽然入口处略显阴暗,但其他三面都是采光充足,视野良好。在以松木家具装饰的二楼主卧室里,诗韵正在喂路卡吃鸡肉泥。随然他们是被绑来的,而且安娜对她的态度也极端不友善,但是,吉林却给予她最大礼遇,除了限制她无法自由行动外,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一概以最快的速度为她办到。两声轻巧的敲门声响起,诗韵连头也没抬一下,兀自为儿子擦乾净嘴巴。门打开,吉林走了进来,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路卡吃饱了?”彷佛室内只有她和路卡的存在,诗韵仍旁若无人的为儿子换尿布,让他躺好,为他盖上厚被子。“路卡,乖,闭上眼睛睡午觉罗!”吉林也不在意的在一旁沙发上坐下,看着诗韵为路卡唱摇篮曲、呢喃细语地哄他睡觉。冬日最好眠,路卡很快地就呼吸平稳的熟睡了,诗韵这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吉林,等待著他说出目的。吉林与她对视良久,终于长叹一声。“我真的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试著接受我呢?”诗韵嗤笑一声。“莎拉也很爱你,你又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他一时语塞,而后强辩道:“那那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诗韵斜睨著他“因为你是男的,莎拉是女的?所以你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而莎拉只能跪在地上添你的脚趾头?”她冷哼一声。“抱歉,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大男人主义者!”“不我不是”吉林狼狠的否认。诗韵翻了翻白眼,明白的表示出她的不屑。吉林沉默了半晌,才又说:“诗韵,我只希望你能试著接受我,这样对你将来的日子或许会比较好过。”诗韵蹙眉狐疑地盯著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吉林凝视著她,淡淡地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诗韵立即愤怒的大叫:“除非我死!”吉林摇摇头。“为了路卡,你会顺从我的。”诗韵心中一檩,难道他要用路卡来威胁她?吉林得意地微微一笑。“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还是得想办法接受我,免得将来的日子难过。”“你好卑鄙!”诗韵恨声道。吉林无所谓地耸耸肩。“什么样的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达到了没有,因为必须看到成败才能论英雄。”“罗伊会来救我们的!”“救你们?”吉林嘲弄地瞧着她。“他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救你们?”恐怖绝望逐渐抓紧她的心口。“你你想对罗伊怎么样?”“不怎么样。”吉林说:“只不过是要他签下让位给我的声明书,然后束手就缚,免得他以后想作怪抢回大家长的宝座。”他笑笑,又继续说“我相当慈悲的给了他三天时间考虑,而且也相信他绝对会为了孩子顺从我的。”诗韵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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