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发现贝尔摩德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手边的不再是香槟,而是一个印着白色酒瓶剪影的档案夹。
见来的人是柏图斯,贝尔摩德预料到了一般打了声招呼:“怎么,舍得放着那位安室君不管,反而跑来这里喝一杯?”
柏图斯摇摇头:“我来看看回放录像。”
“这样啊。”
金发女郎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随即隐没在笑意里。她站起身从柜台上拿了一瓶波本威士忌,又挑出组织基地里都会放一瓶的柏图斯,动作优雅地开始调酒。
“鸡尾酒?”看着两种酒液以完全没料到的方式结合,还没见过自己能和哪种酒调在一起的柏图斯问了一句:“叫什么名字?”
金发女郎将酒杯放到吧台上:“纽约酸——其实还算常见,只是你似乎很少会喝酒?”
“要不要试试?”
潜意识拒绝除自己以外的酒,红酒妖精根据预感婉拒了贝尔摩德,后者倒也没有露出可惜的表情,只是将这个名字听起来挺怪的酒拿起抿了一口。
柠檬的酸裹挟着甜辣和香醇炸开在口腔,后调就像那两个人一样。
就是不知道前面酸的是谁了。
“代号的话,那位大人会在三天之后告诉你的手下的,至于我……”将杯中层次漂亮的酒液小口饮尽,金发女郎起身拂过裙摆:
“就要去赶另一个片场了。毕竟不像你有那么多时间休息。”
“明星可真辛苦。”想到契约者身边的那位明星朋友,柏图斯仿佛也感同身受般点点头:“不过我也没什么休息时间了,要开始卖力干活了啊。”
他的三位家人获得代号以后,组织这边势必会安排不会浪费他们实力的任务,光是想想,柏图斯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不过能和安室他们一起做任务,还可以顺便挣钱养家,也算是很棒的未来了。
“是吗。”
未对柏图斯很想把资本家挂路灯的表情发表什么意见,贝尔摩德将档案夹收好,微笑着颔首:
“那么我先走了。祝你上工愉快,柏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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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疗部的人一路护送出来,拿了一堆药回去的两名狙击手外加顺走一盒巧克力的情报员跟着柏图斯回到车上。当然,这次是柏图斯开车。
又一次行驶在铺满星子的夜空下,柏图斯心底不禁感慨,好像他们一有任务就总是会很晚回家?这还真是符合恐怖组织的风格。
思及那道经常只能在夜晚刷新的银色身影,柏图斯到底还是开口询问了这次狙击手们的考核:“所以,琴酒究竟布置了什么内容,让你们一个个都受了伤?”
不说绿川一个人包围平田组一群人那件事,就算之前去围堵渡边尚吉,他们几个都没负伤吧?
不觉得这点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坐在后排的赤井秀一直接道:“和琴酒打一架,就算通过。”
柏图斯了然:“原来是这样,那确实还挺简单的。”
只是打一架,但没说一定要赢,这不就是放水吗。
诸伏景光试探着道:“我本以为考核会很难。”
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组织交代的考核起码是个任务,或是其他危险的活计。结果就像某些小说会搞文案诈骗一样,说是上高速结果点进来给读者看夜光手表。
见诸伏景光似乎对考核的难易程度有错误的理解,柏图斯索性把上次的考核内容说了:“上次我参与的考核更简单,直接摸到我手上的武器就可以。”
只要摸到就可以,这多简单啊!他甚至没有限制时间欸。
诸伏景光:“?”
诸星大不知道也就算了,他跟在柏图斯身边半年多可是十分清楚。就柏图斯那个身手,真的有人能摸到他武器?除非是魔法吧?
不过,柏图斯的身手……
猛然间,一道惊雷劈下来击中了头顶的小灯泡,诸伏景光茅塞顿开。只是眨眼间便稳住心神,开口询问,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
“柏图斯,你和琴酒对练过吗?”
柏图斯被这话问得一愣:“没有。”
闻言,副驾上的安室透也生出了疑惑:“可琴酒和你很熟悉的样子,行动组之间我记得会约训练场吧?”
行动组的赤井秀一点点头。他对柏图斯和琴酒没有打过这一点也很好奇,只是从前琴酒不肯说,他也没资格没追问。
柏图斯回忆了一下,解释道:“不,实际上我和他的任务几乎没有重合点,仅有的几次合作还是绿川来之后才有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向诸伏景光挑高的一对猫眼,询问:“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诸伏景光摇摇头,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琴酒的近身战也相当不错,就想到了你。”
望着那双移开的黯淡红眸,诸伏景光在安室透往后看来的隐晦视线中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既然柏图斯和琴酒没有互相喂招拆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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