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见雪仔细扩张着,他和太子的初夜并不太友好,两个人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空有理论不具实践,还有一个不情不愿。
他想给谢双一个愉悦的初次,伸出中指,两只手指一起在湿滑的肠道中抽插着。转耳,盛见雪温柔一笑,他摸到了那个不明显的凸起,那处倒是生的浅,这才刚进去两根手指就摸到了。
怪不得,当初孙太医意味深长的对姬延憬道:“你小子,好福气啊~”
他们确实福气不薄。
深处高位,见的美人数不胜数,谢双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男人确实是视觉动物,至少看到这样的谢双,应当鲜有人能忍住不兽性大发。
等到能顺畅的插进三根手指。
盛见雪再也忍不住,扶着自己的命根子,长驱直入。
最私密的地方,吞入了另一个男人滚烫的欲望,谢双浑身僵硬,连挣扎的唔唔声都发不出,那张布满泪痕的精致脸蛋痛苦的一片惨白,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毕竟是初次,在怎么充分扩张,还是要受点罪。
姬延憬怕他再给自己闷昏过去,取出他口中的方巾。他这回动作难得温和,看着人实在凄惨的样子,被叫绿帽男的气消了大半。
嘴巴里面自由了,谢双便开始卖惨:“盛见雪,我知道错了……呜呜……我再也不看小倌了……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他疼的厉害,哭的一颤一颤的,让人好不心疼。
盛见雪也不好受,他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寸步难行。还是太紧了,好在没受伤。
“怎么哭成这样,别哭了。小时候是个哭包,长大了还是没变!”
“放松点,你是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全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盛见雪也快射了,换了一个姿势后搂着小双亲密的安抚,他分出一只手揉着娇人已经有些红肿的胸乳,臀部轻缓的晃动为怀里的娇人延长高潮的余韵,只那只堵住马眼的手指仍旧还在。
“小双好厉害!穴里又吸又咬,水真多,爽死了!”
他忍不住叹息,缠绵过后的嗓音,冷冽中带着痒,他就轻轻的环绕在谢双的耳边,恨不得能把人的耳朵苏掉。
不论之前盛见雪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一刻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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