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
在情事上,小美人绵软的身子无用的挣扎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尤其是,谢双现在哀叫哭泣,诱人又脆弱的样子,声音太缠人。
他太能勾起男人的那点子欲望了。
谢双被操的嘴上都忘了动作。
“吞鸡巴呢,专心点!”盛见雪不满意的吊着小美人的乳头往外拽,他挺了挺垮,把鸡巴捅的更深。
“啊!呜……啊啊!!”小美人无助的摇着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盛见雪又摸了摸人的小肚子,感受到丈夫的鸡巴在他身体里的轮廓,不走心的安慰:“没事啊,肚子好着呢,绝对不会坏!”
他们家这个小美人端的是一日比一日柔情媚态,若不是长了个不中听的嘴,他们还真能溺死在这小美人身上。
姬延憬开始操的一下比一下狠,谢双害怕极了,他被肏得快崩溃了,前面盛见雪也不客气的掐着他的下巴抽插。
一切仿佛都不受谢双的掌控……
更可怕的来了,一股难以控制的射意席卷,在姬延憬的又一次深顶后,谢双终于淅淅沥沥的泄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液……
小美人崩溃的大哭,悲愤欲绝。
盛见雪的脸也黑了,又一次让姬延憬占了上头,他看着谢双被操到射尿的糜烂姿态,鸡巴梆硬。
“哭什么哭,都被操烂了!”他恨铁不成钢道。
……
此时此刻京城的另一个角落……
“兄长,不要……”华进宝求饶,第一次开苞就承受了这样剧烈的情爱,下身最隐秘的地方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肉棒。
祁世昌在沉默中一次次大力顶撞,宛如一匹嗜血的狼。
把人操射了之后,他问道:“猛吗?”
一句话给华进宝干沉默了,在感受到体内男人的性器再次抬头之后,他连忙回复:“猛,太猛了。”
“有太子猛吗?”
“太子,我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来,华进宝就知道说错话了。
已经得到答复的男人再也不听他解释,只一直沉默的干……
这一夜,华进宝恨不得死过去,拼了命的求饶,不知道夸了身上那男人多少次。
今年的冬日好似来的特别早,这才十一月,就下了第一场雪。声势浩大的,足足下了两日。
这场大雪也宣告这川穹朝这一年辛勤的生产劳作结束。彼时家家户户都屯了不少的存粮,开始猫冬。
调理身子已经大半年了,大雪封路,不用上朝的两个狗男人开始下一阶段的计划——造人。
原本盛见雪是不准备参与的,事关皇室血脉,此事重大。
他是妻,怎能?
可姬延憬非要坚持。
什么……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见雪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如果没有小狐狸精,我原本是会守着你过一辈子的。”
“再者说,多一份阳精,就是多一份希望。能怀上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男子怀孕多不易,当初母妃用了三个生子丸这才有了我。”
“只要能怀上,便是我们的孩子。”
……
一对神仙眷侣如胶似漆,伉俪情深,将谢双瞒在了谷底。
下大雪那几日,他只感觉两个男人跟发疯的公狗一样,成天天逮着他咬。肚子没有一天不是鼓着的,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含着男人的鸡巴。
像是疯了一样。
一睁眼就在挨操,等到终于能歇歇了,一天已经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若不是不敢,谢双真想直接骂出来。成天天说他是狐狸精,两个狗东西,见过哪个狐狸精跟被吸干了阳气似的?
疯狂做爱后的狗男人也很奇怪。
感觉,就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富贵人家突然转了性子,开始吃起了清粥小菜。
还有盛见雪管的更宽了,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这也不能玩,那也不能玩,连出去溜个街都不能……
谢双也是个正常人,男人怀孕这种只出现在话本中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想的到?
他只以为是狗男人有病!
怀孕这件事是在宫宴上暴露的……
大年初一,春节筵宴,文武各官集午门,设御宴宝座前。难免人多眼杂!
这就让谢双钻了空子,他已经两个多月滴酒未沾,都快馋死了。
借口上厕所,刚溜回来,就被姬延憬闻到了酒味儿。
两个人脸色大变……
地下的大臣及其家眷,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呢!
就看见,太子油煎火燎的抱着谢侧妃,太子妃急忙忙跟在后面,一家人退出了席面。
——
距离设宴地点最近的承乾宫,皇帝一家人,眼巴巴的看着孙太医,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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