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笑了,房间瞬间溢满让人头晕的醇香,只是这味道对于玫瑰来说,代表着无尽的折磨。
龙舌兰将手掌覆在玫瑰赤裸而布满红痕的胸口,那里的东西炽热而欢烈,砰砰的跳着。
只是玫瑰的眼神依旧毫无感情,淡淡的,轻蔑的,毫不在意的。
龙舌兰五指收紧,眯着眼睛狠厉道:“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玫瑰把他的手甩开,喉咙中发出低沉细碎的讽笑:“永远不会有你。”
玫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记冲撞打断,闷入喉腔变成了带着低吟的喘息。
alpha在发情期绝对不会跟另一个alpha做爱,这是一个alpha的天性使然。
所以龙舌兰需要一个oga,需要一个玫瑰味的,能怀孕的oga。
他看着身下有些瘦削的玫瑰,深邃的双眸幽暗低沉。
这几天玫瑰过得极其混乱,他被一次次从浴室拖到床上,心疲力竭的他开始有些分不清面前的是谁。
从父母到朋友,一个个胡乱喊着。
只是每叫出一个名字,身上的人就会发了疯般加重力道,要将他贯穿楔在床上一样。
“他们是谁?”
玫瑰皱眉,扫视着将焦糖团团围住的一群人,将吓得快要说不出话的焦糖拉到自己身边,安抚般捏了捏他柔软的指尖,语气鲜少的柔和起来:“别怕。”
焦糖看着玫瑰的侧脸,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我不知道,他们突然冲出来把我拦住了。”
“学长”,焦糖把玫瑰当成唯一的依靠,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你们想干什么?”玫瑰斜睨着对面,眼尾下垂,有些恹恹的,落在别人眼里像极了嘲弄和蔑然。
“能干什么?”对面领头的人笑得滑腻,像蛇一样眼神黏在焦糖身上:“alpha对oga干的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玫瑰紧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将紧紧抓住他的焦糖往后一推:“离远一点。”
等到玫瑰一脚将一个人踹倒,并释放出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信息素时,他们才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蚂蚁溃散般逃走了。
玫瑰拉起同样被信息素压制地跪在地上的焦糖,问他:“有没有受伤?”
焦糖摇头,特别诚挚地看着玫瑰:“学长,你又救了我一次。”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玫瑰似乎不愿意回想,皱紧了眉头。
正当焦糖想要借着这件事情,邀请玫瑰一起吃饭的时候,玫瑰突然脸色一变,将焦糖从自己身边推开。
而玫瑰倚靠在墙上,粗喘着气,看着难受极了。
焦糖一惊,下意识就要去搀扶玫瑰,却被玫瑰冷声呵住:“你先走,让我缓一缓。”
“学长!”焦糖有些慌乱地问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
焦糖已经拉住玫瑰的手,却猛地被玫瑰甩开,声音也变得更加冰冷:“我说了,让你先走。”
焦糖被玫瑰这副陌生的样子给吓到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说了句:“好、好的。”
等到焦糖走得远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路口才停下一辆车,车里的人像是散步一样放松,不慌不忙地走到玫瑰身边,用食指将他湿透的碎发往旁边抵了抵。
“英雄救美?”那人弯腰跟脸色苍白的玫瑰对视:“你怎么还玩不腻?”
“关掉”,玫瑰咬着牙齿,抓住他的领子,将原本平整的衣服揉的全是皱痕。
男人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玫瑰原本紧绷身体陡然泄了气,像是颗攀附在墙上的爬墙虎。
他面无表情地躲开男人来牵他的手,由于后穴的遗留的跳动感而弯了腰,他闷声道:“因为腻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龙舌兰捏着玫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玫瑰眼前蒙了一层泪雾,却仍旧清明,爱欲只流连在他的表面。
他的皮肤、根茎被精液染成亢奋的红,他的嗓音被刺激地低哑颤抖,但他看向龙舌兰的目光中却只有冷漠和憎恶,他的信息素在竭力反抗身为一个s级alpha不应遭受的耻辱。
想起刚才玫瑰对焦糖的关切,与对自己的漠然,龙舌兰冷下脸,将遥控器调到了顶格。
玫瑰浑身战栗,扶着墙也快支撑不住地滑下去。
龙舌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情才缓和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将腿软的玫瑰捞进自己的怀里。
他揉捏了下玫瑰勃起的阴茎:“这里跟你的嘴一样硬。”
玫瑰低着头被龙舌兰抱在怀里,露出的脖颈贴着阻断信息素的抑制贴,龙舌兰用牙齿将抑制贴咬下,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让他深吸了口气,将玫瑰抱得更紧。
玫瑰的腺体满是深狠的齿痕,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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