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手抚在温里的腺体上,用力摩挲,温里感觉到腺体传来的酥疼,咬紧了牙。
陆回俯身在温里的腺体上咬了一口,注入了安抚素,温里瞬间安静下来,任由陆回揽在怀中。
无休止的入侵让温里僵住了身子,相排斥的同性信息素如同冰锥般扎在他的胸口,将他还未泵出的血液凝滞。
温里现在变成了由龙舌兰控制的行尸走肉,凛冽的酒味穿行在狭小的血管中,最终遍布温里身体的每个角落,包括骨缝、脑干以及心脏,将他变成酒酿的骷髅。
而陆回自以为是的乖巧,不过是信息素交锋而败后被腐蚀的难以消除的痛苦。
陆回吻在温里的额头,仿若一对恩爱不疑地伴侣般安抚他:“别紧张,温里,我只是好奇。”
可贵族的好奇,对平民来说,俨然是无预兆的浩劫。
狭窄的巷子中,挤满了人,他们出生在沼泽,却不畏惧沼泽。
东方的太阳日日昭升,照亮了沼泽通往平原的路。
因为他们心中有自由,自由引导着他们向前,贵族眼中低下的蛆虫,却是无数人的希望。
而温里的希望,坍塌在了早已人去楼空的破房子里。
温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由于期盼而高悬的心猛地坠落在地,他慌乱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陆回仿佛知晓一切般,饶有兴趣地欣赏温里急迫的模样。
很鲜活,如同萎靡的玫瑰干枯,然后天降大雨,在代表洗涤和救赎的春雨中,将死的玫瑰重获新生。
只是雨渐倾盆,沉重的雨滴毫不留情地砸在玫瑰蜷曲的枝叶上,将他的脊背砸断,只能跪在地上,仰视给予生命而剥夺死亡的馈赠者。
温里眼中多了几分怒火,从骨头中挤榨出来的硬气,让他抓住陆回的衣领,愤然质问他:“你明明承诺过不动他们!”
“我没有那么卑鄙”,陆回依旧风度翩翩,看着温里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初遇时那般的执拗,陆回满意地笑了,深潭的眸中闪过几分波动。
他贪婪的目光扫视过温里每一寸皮肤,而后从喉咙闷出低笑:“你为了他们把自己卖给我三年。”
“而你深爱的那些垃圾”,陆回伸手按在温里的胸口,温热的心脏急促地跳动,陆回竟然为温里而感些不值:“你所谓的父亲和弟弟,只因为一个不入流学校的名额,就把你卖给了我一辈子。”
温里觉得耳边传来一阵轰鸣,脚下是灰绿的沼泽,自己不断下陷,最终淹死在不见天日的湿泥中。
泥土堵住自己的鼻孔,口腔和眼睛,一切都开始变得昏暗模糊,四肢如同过上了一层黏土,像是一个丑陋的泥人。
玫瑰的忠贞,来源于背叛,而龙舌兰的醇烈,将玫瑰苦役在泛善可称的岁月,灼烫出苦涩的玫瑰酒水。
温里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陆回弯身将他抱在怀中:"不信我?"
陆回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又细碎的笑:“你非要彻底死心才好。”
陆回悠闲地掏出手机,像是看一场闹剧般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递给了温里。
手机接通地迅速,如同畏惧什么一般,毕恭毕敬地传来一句:“陆先生。”
那嗓音温里听了十多年,如今却像是裹上了一层面糊,变得厚重起来,连带着他的回忆,也蒙上了干涩的灰尘。
温里张了张唇,却又说不出话来,他喉咙发涩,双拳攥紧。
陆回知道温里伤透了心,他要得就是这样,甚至还不够。
他将手机拿回,将下巴抵在温里肩膀,感受他轻微的抖颤,笑着开口:“温里很听话,我很满意。”
对面沉默了一瞬,又恭维道:“让您满意,是他的荣幸,您放心,我们已经搬走,彻底跟他断了联系。”
短短几句话,停顿了无数次,不知是否在斟酌回复的空期,有着一点点对于温里的愧歉。
听筒中冰冷的言语,带着电流音传至温里耳中,如同化作尖锐的冷剑,穿透耳膜,刺入他的大脑和神经。
温里知道,在他们相爱的一家人里,会有温暖,会有热闹,会有父母,会有儿子。
而为他们换来一个入学名额的自己,只会像那骂着“野驴”把自己抛弃的母亲一样,只能以一个隐晦的“他”,被厌恶地提及。
不等那端继续说些什么,陆回直接挂断了电话。
瞧着温里垂着眼皮,看向污脏的泥土地,陆回心下一动,将温里的脸庞捧起,将他向下的眼角按住挑起:“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不开心吗?”
温里后退半步,躲开他的手,面上没有太多波动,他只是有些麻木地机械性回复:“没有,我喜欢。”
陆回看透他笨拙的伪装,将被推开的手插进口袋,声音低磁:“我更情愿你在床上说这种话。”
“好了温里”,陆回有些嫌恶地甩了甩鞋上的污渍,鲜少地用开导性的语气说:“不用难过,也不需要憎恨,你只要可怜他们,在一堆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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