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赞容将面前那只浅色的木箱推开,指尖轻触箱环,箱盖“咔嗒”一声被掀起。
箱内分作三层,每一层都嵌着一个小小的抽屉。抽屉开合极稳,显然是细工打磨过的手作。
她一层层拉开,内里铺着一层细密柔软的绒布,像初剪的兔绒,色泽洁白。绒布上都压着一条长长的凹痕,那儿本该放置某种珍贵的物什。
至于本应该放入到抽屉内的东西,现在已经全部摆放到了屋内的小几上。
小几上陈列着三根玉势,形制各异,却无一不是匠心独运的作品----第一根晶莹剔透,表面却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这便是由那奇特的石料雕刻而成,第二根由暖玉雕就,玉质温润如肌,触之便有细微的暖意在指尖缓缓铺开,第三根则是以纯红木打磨而成,木纹深沉,色泽稳重,其上略有凸起的纹理,表面经过极细致的抛光,泛出似水的光泽。
三根各有其美。
尤其是那根透明的。
小张还很贴心的写了纸条说明了这根透明质地的石料特性。
而那根碧绿的玉势,也被送了回来,一同送来的还有如何把内里的虫卵取出的方法。
姜赞容看了一眼,神情平淡,将东西收起,顺手塞入储物袋中,懒得再理。
她之所以费心定制这些玉势,不过是想出一口闷气----报复那人不许她“吃”的后果。
孕育息壤需要栖身于五行之中,她与朝日晞已经经历了土、火、木、水四行,只剩下金,而最近一次关于水的合契便是在前几日。
也怪他体质特殊,每一次合契后,体内的阳气便蓄得极盛,几乎盈得满溢。阳气太盛之人,总容易生出被欲与热气驱使的渴求,她自然也不例外。
可他却不肯给她,说是阳气太盛于她身体不好。
虽然这样说会让她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君王一直索求自己那不太解风情的妃子一般,可到底这是事实。
既然他不肯给她,那她自己总能想办法。
阳气过多,那就不用他的不就好了嘛,女人的快乐又不总是需要依靠男人的。只不过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想要吃下他那样尺寸大小的玉势,心经自然是不能用的。
所以,首当其冲的,还是这根透明的好。
这几日朝日晞都在外出,似乎是还在说着他那屏风的事情?一个屏风真的能和工匠讨论那么久吗?她也搞不明白。
不过幸好这几天他并不在秘境内,她想要自己玩也不怕被他给发现。
她只披了一层极轻的纱衣,便施施然的上了床。布料贴在肌肤上,凉丝丝的。
薄纱垂落,光线顷刻变得昏柔,屋中仿佛被一层轻雾笼罩。空气里混着木香与织物的味道,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被听见。那种灰蒙的半暗里,总让人有种被包裹的安全感。
花被被她随意迭在腰后,柔软得恰好能让人半倚半卧。将纱衣扯开,一双大腿就那样大喇喇的敞开,露出了娇嫩的内里。
自渎这事情她也不是没干过,驾轻就熟的就能够轻易让自己找到敏感点,不一会纱帘内就想起了细碎的吟哦声。
这边姜赞容正卖力的挑弄起身体的感觉好让透明玉势塞进去,那一边,朝日晞已经和大张洽谈好了所有事宜,正要打道回府。
忙完了他心中的那件事,他心中自然是松快无比,现下只想要好好回去陪着她,然后等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毕后再给到她一个惊喜。
想必她会很开心。
这样想着,他人已经来到了屋前。
屋子外静悄悄的,可等他进入到了屋内,便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很轻,可着实的撩人心弦,勾得人心口发紧,让人无法驻足聆听。
他往屋的内里走去,绕过屏风,原本细碎的声音陡然扩大,竟是女子动情之时娇媚的喘息,似是被情意逼到极处,连气息都散了形。其中还夹杂着什么进来,好滑的语句。
朝日晞听见过这样的声音,而这样的声音,只有姜赞容在他身下极度动情之时才会有的,现在他并不在她的帐内,那这声音的来源,他几乎不敢想。
一想到这里,心更是直直的沉了下去。
纱帘厚实,光线被隔断成一层温暗的雾。他看不见里面,也无从得知床上的女子正在做什么事。只能从那影影绰绰的身形与呼吸里,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像是嫉妒
那个男人是谁?竟敢跑到他的地方来,做出那种勾引她的下贱事。
如此大胆!
他这里心思翻了不知多少回,却不敢掀开纱帘一看究竟。内里的姜赞容丝毫未察觉他的脚步,仍兀自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尝试着手中的新玩具。
也不知是不是她自个儿判断错了,以为自己的小穴能吃下那根稍小的透明玉势,便趁着小穴正放松时,将那根透明玉势的头部塞了进去。可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只是塞进一个头,对她来说便已经有些涨了。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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