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ki-地狱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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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见吧。因为你我都是坏人呀。」
焚烧的气味热烈迎接,烟雾迷漫是最佳的衬托,崩塌的建筑掀开飞扬的碎片与浮尘,盛大的场景之下,期待已久的乐园,我和你对望,火光不灭的燃烧着。
简直是最bang时刻。
「接下来要做什麽呢?」
做什麽都好。
「也是呢。」
向日葵从两人之间窜生而出,肆无忌惮的,
只为相互注视。
因为喜欢所以想在一起。
因为喜欢所以想彼此相ai。
这样纯粹的念头,激起甜腻的味觉,
那是绽放时会微笑的怪物。
你牵起我的手奔向末日般的前方,我们在灼烧的火光中打闹跳跃着,在瓦解的旋转木马间穿梭追随彼此的身影,就连高耸的摩天轮四分五裂也视而不见,亲昵的互相搔痒滚来滚去,明明不是夏天,x口却燥动地彷佛融化。
大笑也好,大哭也罢,抛开一切的我们,打从开始就是个错误。
既然如此,在最後的最後,让错误迎来该有的结局,所有人都会快乐吧。
什麽都不重要了,是吗?
「是呀。」
什麽都不重要。
就让我们结束这个梦想吧。
若地狱有眼,我会将这样近似疯狂的念头煮了并吞下针头,让阎王评断,只为了再次与你相遇。若ai是不朽,
那我们一定能再次对彼此相识一笑。
如果我能拥抱你,大概就连地狱也远远不够吧。
也许很久很久之後,我会记得我们一起重生。
那时,眩乱的世界将融入眼底,深刻的心意也能真实的坦露无遗。
摆脱崩塌,摆脱燃烧,闪耀的只有夜晚的星光,以及灯火通明的白亮。
而我和你在真正的乐园不断、不断旋转,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希望下一次还能做那样的梦。
好了,不要再让任何人难过了。
让我们说再见吧。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我ai你。」
yorhika-《思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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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一首不属於我的歌。
「你能懂得我的心情吗?」
我盗用了他人的文字去堆叠成就。当它公诸於世时,是盗用还是致敬呢?
将言语的刀刃磨利,自暴自弃的毁损他人与自己,温柔待人的你绝对无法接受吧。
因为咒骂他人而感到心情愉悦,我继续写着这样的歌词。
残破不堪的人,究竟有没有资格再完整一次?
耳边是打破玻璃所发出的声音,把写着什麽的纸张撕成了两半捏在手心,脑里只剩杂讯。
没有用的吧。
思想翻转的这时开始,我戴上了自以为是的面具。
在道别之後撇见的夕yan如此特别,你一定也明白。
〝乌鸦的歌声染上了夕红。这份孤独,在此刻成为回响吧。〞
昨天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歌。
夕日下,浮起你昔日的样貌,清晰的你混着余晖,踮起脚尖,看着被染红的云层。
「再见。」从我嘴里溜了出来。
不愿意。但必须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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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着想被谁给认同,想被谁所ai着,这些,即使不劳而获也想实现的傲慢。
明明躺在沙发上是如此舒适只需等待,可我却越加烦躁。
在这样的社会里,有谁能了解我近乎忌妒的心情?
焦虑的发狂。
用着贪婪砸向街灯,摔坏的梦被残蚀着只剩断裂的声响,到处追寻着能向谁发泄这怒火的机会,可四周却空虚的一片只剩那天的夕yan。
找不回来的,无法倒带的後悔,全都如此美好。
这种事情明明我都心知肚明啊!
〝言语的雨水打在身上,还留恋着晚秋旋即又坠入了早冬,
春天的山岳後渺渺升起的一缕轻烟,夏天的风悄悄拂过脸颊。〞
过去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歌。
「你能想像我的心情吗?」
纵使不想si却也活不下去,所以我才将其写成了歌。
我只要想像他人的谩骂、失望和厌恶都是种对我感兴趣的表现,
我只要继续写着伤害别人的诗歌就好。
只要继续写着这种空洞毫无内涵的诗歌就好。
「我到底该是什麽样子?」
奋力拔下虚假,颤抖的手指碰触到的却不是脸庞而是坚y的外壳。
伪装憎恶的面具从何时开始成为真实的面容。
想将你曾说过的话语一饮而尽,可酒杯碎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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